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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為回答。“沒有生命危險,醫生還在為他治療。”林弦遲疑了幾秒,終於問:“你和沉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個月前,月家老爺子晚宴的 光與影的交錯剎那空氣有些凝固。林弦垂下眼簾,“千帆已經死了。那個林夫人也得到了懲罰。你不要再介入其中。”林家的穩定是暫時的,父親已經成為了植物人,在醫院裡靠著儀器維持著一口氣。林夫人即使快速衰老,也會做出最後的反撲。林弦查到,林夫人的高階會所“遺忘”,依然在正常營業,只是法人代表換成了雪梨。林夫人的會所名字叫做“遺忘”。忘記不該懷念的人,忘記營營役役的人生,忘記生老病死,只專注於瞬間的沉迷。“遺忘”會所依然在小範圍的提供著一種叫做“紫薇”的迷幻劑。根據他的線報,有幾個勢力已經盯上了“紫薇”。林千帆的朋友能夠擁有神奇的衰老藥劑,未必不會對“紫薇”心動。若薇能夠感覺到林弦的擔憂,她乖巧的點頭,“我知道。”只是,心中有一根刺無法拔除。雪梨還活得很好。如果不是她,若薇根本不會死,也不會重生為月小憂。千帆也不會受毒素的折磨,更不會死在醫院裡。這些怨恨潛藏在心中彷彿暗夜裡的寒風,悄無聲息的湧動,令若薇無法平靜的開始新的生活。林弦的手指動了動,他微笑了起來,拿出放在兜裡的絲絨盒子,“不說這些了。我有一個東西送給你,這個東西里面安裝了發射器,能後讓我透過gps定位找到你。我一直不太放心你的安全。”若薇接過絲絨盒子,開啟它,看到了一枚彷彿白色星星一樣的白金鑽石耳釘。她拿起耳釘,微笑著看著林弦,心中感動,“謝謝你。”林弦淡淡一笑,“我們是朋友,朋友不需要說謝謝。”若薇心中溫暖。林弦算是她重生之後唯一的好友。他和她第一次見面極為糟糕,也在之後一起經歷了許多風雨。她在蘇凱凱的生日派對上被雪梨羞辱,是林弦陪在她身邊。她被蘇凱凱在更衣室裡暗算,是林弦毫不猶豫地將自小佩戴的辟邪玉環給她戴。她因為林千帆的死悲痛欲絕,是他靜靜站在她身邊無聲安慰。若薇拿起而定,“這個有定位器的耳釘要怎麼戴?”陽光溫暖,湖上水汽氤氳。林弦的手指靈巧,他微微俯身,替若薇戴上耳釘。若薇黑髮如絲,耳垂彷彿白玉墜子,修長的脖子白皙優美。帶著玉一般的潤澤。白金鑽石耳釘落在若薇小巧的耳垂上,靜謐而美麗。林弦心中的悸動無法停止。他的手指在輕微的顫抖,他將手背在身後,神色平靜,“你很適合戴耳釘。”若薇抬頭髮現林弦的耳朵微紅,她驚奇地問:“你是在害羞?”林弦鬱悶,“我最近的審美下降了。”若微怒道“我很糟糕嗎”林弦咳了咳,“也不是那麼糟糕,以前你喜歡一隻耳朵戴五六個耳釘。你病好後,品位提高了很多。”若薇默然。她摸了摸耳釘,突然有些害羞。紙門外有人輕敲門扉,“您的點心好了。”林弦坐回座位,吩咐侍者送了進來。茶香嫋嫋,別緻的點心賞心悅目。湖上的荷花香氣幽幽傳來,時光美好。若薇聽著林弦講述著他今日裡的事情愜意而悠閒。“林弦,今天早晨我見到了我的父親。他的身體很不好。已經是肺癌晚期。”若薇眼中有著憂慮。林弦安慰若薇,“他能回到月家祖屋,說明他的心理到底還是對你有所牽掛。”若薇笑笑,“我已經不怨他了。林伯父的病情有起色嗎?”月小憂對她父親的怨恨再見到她父親的那一剎那已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