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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長子一系很明顯已經入不了月老爺子的眼。月之昂前途光明,大權在握。可月老爺子卻蹊蹺的被人殺死在書房,旁邊還躺著昏迷不醒的芳菲。青姨不敢深想。罷了罷了。月老爺子很喜歡小優,自然會給她留下豐厚的嫁妝。而小優的母親也給小優留了一筆數字可觀的基金,等今晚8點,律師宣佈了月老爺子的遺囑,她也就能徹底放心,離開月家,和月之昂在一起。醒來沉舟睜開眼,淡淡環顧四周,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度恢復著。內臟的出血處正在癒合,頭部輕微的淤血也已經清除。這身體在那個地獄裡被改造,只要不是當場死亡,總會很快康復。他閉眼沉思,這場車禍到底是誰出手?雪梨接受了林夫人支援的“遺忘”會所後太過張揚,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這個城市裡,敢對他下手的人不多,時機抓這麼準的人更不多。沉舟幽黑的瞳孔裡波光粼粼,心中已經定下了三個可能的對手。他拿掉呼吸器,坐起身來。顧醒聽到儀器聲音有變,走進病房,看到沉舟已經拔掉了手背上的針管。沉舟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已經和常人無異。他淡然的問顧醒:“我受傷的事情,查出一些線索了嗎?”顧醒點頭,:“撞您的車是被盜走的車,司機逃逸。路口的攝像頭拍下了模糊的臉部,利用沉氏研發的面部還原軟體,已經解析出兇手的樣子。他是前不久才刑滿釋放的盜竊犯。我會繼續查他的底。”顧醒的回報還沒完,雪梨已經走了進來。“哥!”雪梨看到沉舟沒事,眼淚如珍珠一般落下,“我好擔心你!”沉舟重傷,她心中害怕。其實,三天前,她已經從他處得到了警告,卻沒有放在心上。沉舟安慰哭泣的妹妹,“我沒事了。你別擔心。”顧醒為難的看了雪梨一眼,“其實月小憂也來看您,她知道您沒有生命危險後就離開了。”沉舟沒有說話。雪梨冷笑著說:“哥你不是和她分開了嗎?她一定是沒了月老爺子這座靠山,又想起了你?”沉舟眼神一凝,“月老爺子怎麼了?”雪梨事不關己的說:“聽說死了,在書房裡被殺,還沒有確認兇手。”沉舟吩咐顧醒,“我去洗澡,你準備好車,我要去月家。”月家突然生變,即使月小憂沒有爭奪之心,也捲入了旋渦之中。不管她還是月小優還是若薇,都是他沉舟的人,容不得他人算計、輕辱。坐飛機匆匆趕回的月之昂已經到了月家祖屋。他一進門就彷彿主人一般安排著父親的喪事。月之軒在房間裡靜養,芳菲去了警局未歸。月之昂主持著一應事務,從容淡定。月之昂的兩個兒子連同若薇在靈堂裡守孝。茗茗因為爺爺說了不給她留一份遺產,連面也不露,在房間裡砸東西。若薇平靜的看著那兩個堂兄眼底掩不住的飛揚,心中嘆息。月老爺子的死,真正傷心的人並不多。林弦前來弔唁,安慰若薇,“你要節哀順變”若薇心中哀傷,“我總是失去重要的人。”林弦握了握若薇的冰涼的手,在若薇耳邊低低的說:“你要撐過去,月家必然會出風波。”若薇點頭。明天早晨是正式的弔唁時間,林弦不便久留,離開了月家。月之昂的大兒子認出了林弦,不由對自己這個小堂妹刮目相看。小堂妹和沉舟一個月前在爺爺的宴會上翩翩共舞,卻沒了下文。沒想到,小堂妹這麼快就找到了候補。就在這個時候傭人過來,請若薇去偏廳,說是月之昂找她。若薇跟著傭人過去。穿著深色的西裝,英俊成熟的月之昂坐在沙發上,神色平靜。月之昂抬頭問若薇,“爺爺喪事辦完後,你有什麼打算?我聽說你在申請國外的大學?”若薇心中一驚,她申請國外大學的事情並沒有和別人說過,月之昂是怎麼知道的?看來他在月家祖屋的眼線很多。連青姨也是他的秘密情人。“我也是申請看看,父親身體不好,我不能理他左右。”若薇乖巧的回答。月之昂點頭,“大哥身體不好,你也該在他身邊多盡孝。芳菲機關算盡,想吞了你母親留給你的那筆嫁妝,二伯當然不會讓她得逞。”若薇知道月之昂在向自己示好,她平靜的點頭,“謝謝二伯。”“你要多勸慰著你的父親,人死不能復生。”月之昂頓了頓,聲音低沉,“更何況,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薇心底有隱隱有一絲怒氣。肺癌晚期的父親受了這樣的刺激,大概也活不了幾天了,月之昂的話透著不動聲色的得意。她平靜的對月之昂說:“相信爺爺已經對月家每一個人都做好了安排,二伯,我要去照顧父親了。”月之昂淡淡的一笑,“替我問候你父親,你應該知道病人不能受太多刺激,有些事不要再提。”管家說,月小憂,偷聽了阿青和自己的電話。他不認為月小憂能翻了天去。若薇的心底是沉沉的悲哀。重生之後,第一個對她好,全心全意為她著想的人就是青姨。而到了最後青姨卻是月之昂埋在月家的一枚暗棋。和月之昂這樣熱衷權勢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