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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致艱難地吞口水,困難地問:“你們說這下面本來有那個東西?”自己一向不信這些,但是,居然真的有那些超出人常識的生物存在。楊國華拉著小女兒,“致致你快回家。”太爺爺以前就是個跑江湖算命的,他為人批命從來都準之又準。楊家也因此發達。結果,太爺爺有一晚卻死了。據說太爺爺當天給知府那懷孕的夫人算命,卻說那女子陽壽早盡,腹中的胎兒是個妖怪。知府大怒,命人將太爺爺亂棍打死。太爺爺的慘叫聲和詛咒聲,一聲聲地敲打在人的心上。女兒致致正活在好時候,斷不能因為這古墓裡的東西喪了性命。“致致別怕,我來保護你。”亞澤的色狼本性不會因為恐懼而改變。他用魅惑人心的微笑勾引致致。“致致,這種爛男人,你可別被騙了。”皇如月不屑地看了看亞澤,“他不過就是披著人皮的狼。”有傲人的家世,有好皮囊又怎樣?亞澤一看就是擅於玩弄陰謀的男人。他最愛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致致在這裡工作,哪裡會不知道總經理的風流韻事。她對眼前的皇如月充滿好感和佩服,“沒關係,我有家傳的辟邪靈佩。再說石碑上也沒我的臉。”她柔弱的臉龐上居然有著出乎人意料的堅強果決。皇如月上下打量致致,輕輕“咦”了一聲。這女人從外貌到氣質都很像自己很早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致致該不會是那個人的後代吧?“我看看你的玉佩。”皇如月的微笑讓致致無法拒絕。她從白皙修長的脖子下拉出一根夾雜異色的紅線,紅線那端是一隻溼潤澄黃的古玉。皇如月仔細看了看玉佩,心中思緒萬千。自己怎麼也得保了那人的後代。只是,那人的能力本可以透過遺傳出現在她的後代身上。難道這力量還沒覺醒?亞澤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什麼,她居然逃了?!”那女殭屍地嫁人,夫妻琴瑟合鳴。春日撲蝶,夏日賞荷,秋日望月,冬日賞雪。無盡的歡樂,讓蘇蘇覺得這一切像是一場漫長的美夢。如果是夢,那就永遠不要醒。一天,相公一個遠方親戚帶了他的女兒文瑤來府上。那文瑤眼波流轉,望著相公的眼神讓自己心裡難受。她總是甜甜地喊著相公“表哥”。並在閒談中對自己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為心愛的人生兒育女。自己知道,文瑤說的就是自己的相公。她那麼得意那麼年輕那麼美麗,她對相公勢在必得。相公雖然嘴上不提,甚至堅決不納妾,但蘇蘇知道相公是多想得個麟兒。也許,也許自己該成全了她。蘇蘇捂著胸口想道。那不久之後,蘇蘇就患上了心痛之症。這夜,相公出門辦事,蘇蘇獨自一人待在房中安睡,卻被奇怪的聲音吵醒。她的波斯貓正瞪著自己頭頂處,貓毛直立。睜開眼來,似乎帳頂上有一團黑色的霧氣在翻湧。窗子不知道為什麼開啟了,風有些冷。總覺得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自己。披了披風,蘇蘇出了門。月亮又大又圓,花園裡似乎到處都藏著秘密,不遠處的湖水波瀾不驚。穿過花徑,偏僻的涼亭前,文瑤穿著紅裙,正對著月光一針一針地扎著什麼東西。蘇蘇屏住呼吸,躲在花叢後。文瑤將手中的東西埋在了涼亭臺階旁。她冷笑著望了望月亮,“我看你還不死!”那表情怨毒,在月光下宛如妖怪。文瑤走後,蘇蘇心中不安,她遲疑了片刻,找了石片開始挖那文瑤埋下的東西。泥土翻開,一隻精緻的布偶出現在蘇蘇眼前。那布偶眉目俱全,栩栩如生,正是蘇蘇。布偶的心口插著一根細細的針。蘇蘇手腳發麻,布偶應聲落地。就在這個時候,文瑤陰聲在蘇蘇背後問:“你都看到了?”蘇蘇猛地轉過頭,臉上是掩不住的驚恐,“你為什麼這麼做?”心裡隱約是知道答案的。文瑤冷笑:“你一出生就是千金小姐,一切自有你那好爹爹為你打算。你相公對你一心一意,如今你更成了知府夫人。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步步緊逼,“而我卻天生是伺候人的命。我寧願做有錢人的小妾,也不願意再熬窮日子。為什麼我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你就可以輕易得到?!”文瑤大紅的衣袍似乎要冒出火焰一般,眼裡全是嫉妒不平。她見蘇蘇退到了湖邊,惡從心頭起,猛地將蘇蘇推入湖中。蘇蘇落入湖中掙扎撲騰,好不容易冒出頭來,卻被文瑤用大石砸了回去。文瑤瘋狂地笑了兩聲,收拾好東西,匆忙離去。月亮照耀著湖水,卻照不進深幽的湖底。蘇蘇的屍體無知無覺地沉向湖底。清冷的湖水裹住了她的意識。不想死,不想就這麼離開相公湖底的青苔深處鑽出碗口粗細的白索,套住了蘇蘇的身體和魂魄,那她拉入了比湖水更深的地方。一個時辰後,月亮東移。一個全身溼漉漉的女人爬上了岸。她的瞳孔是貓一樣的綠色,接著又恢復了平常人的樣子。她溼發滴著水,嘴角卻含著一絲詭異的微笑。文瑤我回來找你了我還要給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