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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如月,你發什麼呆,我快被咬死了!”許青廷淒厲地叫聲驚醒了皇如月。她轉過頭。殭屍妹妹正抱著許青廷,要咬他的脖子。許青廷和杜天一奮力抵抗著,顯然是力量不夠就快玩完。黑皮忿忿地跳在殭屍妹妹的頭上,正在努力讓她毀容。“啊,對不起,我忘記這裡還有一隻。”皇如月不好意思地道歉,定住了殭屍妹妹。她的神勇讓杜天一眼放紅心,沉醉不已她的神勇讓杜天一眼放紅心,沉醉不已。“阿晴的魂魄只能再支援七天。你們好好珍惜吧。”將化妝鏡滴給許青廷,凰如月在手上寫了什麼字,然後對著杜天一微笑,“給你看樣東西。”“什麼……”杜天一的視線一接觸到皇如月手心裡的“忘”字就無法再移開。“什麼都不記得的人其實是最幸福的人。”皇如月嘆氣,“以後的麻煩大了。那隻陳年殭屍將得回他完整的力量。”許青廷看著鏡子,一言不發。只有七天?chapter 3 眼睛許青延小便後拉上褲子拉鍊,突然覺得脖子有些癢。一縷黑色的長髮垂在他的肩膀。那頭髮散發著淡淡的腥味。有女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地笑了一聲。許青延僵直了身體,不敢再動。一雙雪白的手臂慢慢地從許青延的腰側伸了出來,似乎要給他一個香豔的擁抱。那手雪白光滑,指甲上是暗紅色的丹寇。像是人血凝固後的顏色。那雙手臂就要環住許青延的腰的時候,許青延像是醒過來一般轉身厄運原形異夢看不見厄運阿晴有些害羞地笑著。在許青延的夢境裡微笑。這樣的夢讓人不願意醒。“我最喜歡聽周杰倫的歌。你要不要聽?”阿晴的眼睛溫柔地看著許青延。她拿著p3,可愛地搖晃著。“好。阿晴,我覺得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許青延接過p3,把耳塞塞進耳朵裡,卻沒有按鍵。他覺得阿晴的聲音比音樂更好聽。阿晴嘴角翹了起來,顯然青延的話讓她很開心,“聽音樂吧。”她幫許青延按了py鍵。好聽的音樂在耳邊迴盪。戴著耳機的許青延真的很帥。他偶然流露的孤單卻讓自己心痛。許青延望著阿晴。為什麼只有七天?為什麼?音樂聲頓了頓,尖利的雜音呼嘯著。耳朵刺痛的許青延想撥掉耳機,卻發現那耳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勒住了自己的脖子。痛苦的抓著脖子的電線,許青延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耳機裡傳來女人吃吃的笑聲。那笑聲是阿晴的笑聲。許青延困難地抬起頭來,發現阿晴含著詭異的微笑,嘴角漸漸裂開,直到耳朵。暗紅色的肉從裂縫裡溢了出來,微微地顫抖著。阿晴的雙手捂著那裂縫,“我不要只活七天”她的背後一個黑色的旋渦漸漸變大,宛如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她整個地消失在黑色的光中。手機響起,將皇如月吵醒。“許青延,你半夜打電話騷擾我幹嘛?”皇如月受不了那催命的聲音,閉著眼睛接通電話問。最近一週似乎睡眠質量很差啊。“阿晴不見了她從鏡子裡消失了”許青延的聲音空洞無力。他從夢中驚醒,第一時間看那隻鏡子,覺得鏡子出現了裂縫,而且阿晴不見了!心突然空了一塊。“不會吧?我那鏡子可不是普通的東西。”皇如月睡意朦朧地嘟囔著。“鏡子自己裂了,我發誓我沒摔過它。”許青延著急地說。“什麼!”皇如月徹底清醒,猛地坐了起來,露出kitty貓的睡衣。她捏著手機,像是捏著別人的脖子。收魂鏡即使遇到地震也不會碎裂。一定是有其他高明術士作了手腳。“我覺得阿晴出事了。我們連七天的時間也沒有了。”許青延魂不附體地低低地說,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皇如月心緒不寧地看著靜默無聲的手機。今年流年不利,很多事情都蹊蹺怪異。難道是因為那個“日子”即將來臨,隱藏在黑暗裡的生物都蠢蠢欲動了麼?隔床的梁雨玲大聲地宣佈:“各位姐妹,今天我生日,阿郎請大家去‘銳舞’跳舞!”梁雨玲的男友阿郎是電腦公司的職員,女朋友過生日自然少不了要破費。歡呼聲中,梁雨玲身旁的蘇小鴛扯了扯她的衣服,“雨玲,我聽說‘銳舞’最近晚上不安全。”聽朋友說,“銳舞”的後巷上週發現了一個死人。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不見了。後來解剖醫生從他的胃裡發現了那兩隻眼睛。為什麼死者會把自己的眼珠吞下去?沒有人知道。“什麼安全不安全的,我們一大群人去,誰怕誰呀!”生性潑辣的梁雨玲毫不在乎地笑了起來,“大家可都要去啊,誰不去就是誰不給我面子,大家可以帶自己朋友去,人多熱鬧。”皇如月看了看梁雨玲,發現她的印堂居然透著黑氣,凶兆顯現。她的心裡微微一動,“我今天陪著你給你當丫鬟,算是伺候大小姐。”梁雨玲的劫數就在今天,自己得幫幫她。梁雨玲嫣然一笑,“見到阿郎之前,我都是你的。”梁雨玲很喜歡皇如月。總覺得她有讓人的心安穩的特質。記得有次自己晚自習後繞過解剖大樓回宿舍卻莫名其妙地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