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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騎了好幾年的摩托車嘆氣。宿霧站在謝長卿的身側,晨曦裡的她柔美而安靜,“活著就很好了。”謝長卿微笑,“是的。”過去的一夜,在他的生命裡是最為可怕和惶恐的一夜,但如今回想卻又莫名的甜蜜。謝長卿端詳宿霧,“你還有幻覺嗎?”宿霧搖頭,“我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謝長卿沒有多問。大巴士載著甜蜜離開了山莊,就像是把噩夢拋在了腦後。有人在座位上低低地哭泣,好幾個同班同學就這麼死在了山莊裡,陰陽相隔。宋警官帶著羅森法醫的骨灰去了墓園,墓碑還沒刻好,孤單的骨灰被放進了小小的水泥墓穴裡。宋警官撥打了羅森前妻的電話,告知了羅森的死訊。電話那頭的女人錯愕後,哭的像個孩子,她說:“我昨晚夢到了他……原來……那是他向我告別……”死亡有時候很突然,如同五月的天氣。只有失去後,我們才知道惋惜。人類的略根性就是這樣。瓦剌大師坐在別墅那豪華的臥室裡,他身前點燃的香已經熄滅,屋子裡漂浮這古怪的氣味。宛如人死前口中最後的氣息,腐朽死寂。他面前的彩繪木盤子裡坐著盤腿閉目的怪嬰。怪嬰原本被槍打傷的手已經變得完好無損。只是怪嬰的身上多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黑棋。瓦剌大師睜開雙眼,望著木盤子裡的嬰兒,露出志得滿意的微笑。作業危機重重卻也令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蟲童子。瓦剌大師伸手輕觸蟲童子的額頭,“有了你, 我就可以成為泰國最厲害的降頭師。”他的脖子上隱隱還有著一道紅痕,那是他施飛頭降時頭顱脫離軀幹的位置。曼玲在門外恭敬地敲門,“瓦剌大師…家明又來拜訪您了…”瓦剌大師笑笑,“讓他等著我一會兒。”無論如何,家明是蟲童子的生父,也會是蟲童子的第一個祭品。家明神色焦急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夢到梅溪生了怪胎,那怪胎卻追著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今天早上,他接到電話,父親給他的一筆生意出來大問題。他父親的公司為拆遷方,遇到了不肯拆遷房屋的釘子戶。據說,那個釘子戶還有黑道背景。說不定,就是梅溪懷的那個沾染了邪氣的孩子把他倒黴了。曼玲說過,瓦剌大師能夠幫人趨吉避凶,生財助運,他巴巴的趕來,希望瓦剌大師能幫幫他。瓦剌大師來到了客廳,在曼玲的翻譯下,聽懂了家明的祈求。他微微一笑,將一座貼著金箔的童子像交給了家明,“你每天都要用你中指的一滴血來餵養這金童子,這樣金童子就能保佑你發橫財,記住把血滴進童子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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