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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宛如白駒過隙,是日剛過晌午,門外便傳來馬蹄聲,接著就有家奴引著一名薛家家奴進來,家奴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給管家,管家看過信後喜出望外,賞了幾個銅板給那個送信的家奴便拿著信去找薛晉文。薛晉文正在園中繪聲繪色地給一種小斯丫頭們講他在外面的所見所聞,聽得一眾家奴是神魂顛倒,薛曲便坐在一旁的角庭中看著他笑。“少爺少爺!”園外傳來管家的聲音,管家平日嚴肅慣了,家奴一聽到他的聲音跟撞見鬼一樣一鬨而散,生生把從拱門進來的管家擠成了餡餅。怒罵了幾聲這些個造次傢伙管家把薛老爺寫的信交到了薛晉文手中。薛晉文看過信後也是一陣喜悅,拉著薛曲高興道,“爹爹他們已過了涇水,明日便可到家。”“真的嗎?”薛曲也跟著高興起來。“你若實在想念他們,現在可隨我騎馬去迎他們。”“少爺!少爺!萬萬不可呀,現已日暮西山,夜晚山間多有猛獸出沒,最近那管道上已有多位信差中了招,您可不能這麼冒失啊。”管家急切地勸阻道。“少爺,管家先生說得有理,您思念父母心切但也要愛惜自個兒身子,便與我佈置家展,明日再到城外去迎接老爺夫人如何?”“好!就聽曲兒的!”薛家上下從聽到老爺夫人要回來的訊息後便忙綠起來,新胡的燈罩,新換的杯盞,裡裡外外收拾得一塵不染。夜裡薛晉文興奮得睡不著覺,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少爺?您睡不著嗎?”“嗯……”薛晉文枕著胳膊望著房梁。“是思念過度了吧,明早我就與少爺出城去迎老爺他們。”“呵……好!”薛晉文笑了一下,見薛晉文遲遲不肯睡去薛曲坐了起來。“少爺是有什麼心事嗎?”薛晉文也坐了起來,薛曲點上一盞油燈放在桌上,兩人披了衣服坐在桌邊。薛晉文看著薛曲直笑。“少爺你笑什麼?”“我還記得小時候,每次闖禍受傷半夜疼得睡不著覺你都會點上一盞燈陪我。”薛晉文眼中映著火光,亮晶晶的閃得薛曲不敢多看。“是啊!小時候我也不少受少爺欺負呢。”薛曲搓著膝蓋悠悠地說。“你記恨我?”“沒有,小孩子的惡作劇都不是有心的,倒是少爺雖然外表強橫白日裡若是受了委屈晚上還要躲起來偷偷的哭鼻子,我怎會記恨這樣的少爺。”“我哪裡有哭過鼻子?”“有啊!你記不記得我進府 席間,薛家二老不停地給兒子夾菜,一陣噓寒問暖之後話鋒十分自然的轉到同老人一同回來的李家小姐身上。薛夫人說,這李家與她孃家世代交好,到了她這一輩緣分更是深厚,那李家小姐的姑母與薛夫人是童年同於同日生,從小兩人就被兩家養在一起,從小便是閨蜜,形影不離,沒想到連出嫁都要選同一天。薛夫人回憶著出嫁那天的情形,李、薛兩家同時嫁女,整個金陵城似乎都在為這兩個姑娘慶祝。可從此情同姐妹的兩人便一南一北,一晃也已經二十年有餘了。薛晉文的這條紅線就是這次薛夫人回家省親李家姑母給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