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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我真是青衣樓的主人,我還能救被青衣樓追殺的人嗎?”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滿樓插口問道:“你救下了誰?”霍休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逝,他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個名字。“上、官、飛、燕。”說完這句話,霍休開啟一處隱秘的開關,只見密室之中又出現了一間密室。這原本是一間收藏字畫的密室,現在裡面卻佈置的像是女子的閨房。在這間密室裡,還有一位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的女子躺在床上休息,此刻她聽見動靜正看著開啟的密室石門。那女子正是上官飛燕。看到花滿樓時,上官飛燕原本帶著疲憊的眼睛一亮,她掀開被子,加快腳步走了過去。上官飛燕停在花滿樓的面前,亭亭玉立的身姿帶著一絲病弱西施的楚楚可憐,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那雙明亮而漂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花滿樓,連一絲餘光都沒有給旁人:“我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見到你。”空靈悅耳的聲音此時有些虛弱,帶著委屈與依賴。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對花滿樓的情意,陸小鳳的嘴角抽了抽,只覺得這女人的演技簡直出神入化。相比之下,花滿樓就要顯得冷靜與疏離,他只是微微笑道:“你沒事就好。”上官飛燕並不滿意這種情況,這超出了她的預想,所以她再接再厲。一雙柔若無骨的手環住了花滿樓的腰,在花滿樓略微僵直的緊張中,把自己埋進了他的懷裡,情深意切道:“我好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多虧了這位老人救了我。”“那你可要好好謝謝霍老先生了。”花滿樓一個轉身,藉著給霍休道謝的動作脫離了上官飛燕的擁抱,“謝謝你救了我的朋友。”霍休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一臉得意地看著陸小鳳:“那我還是青衣樓的人嗎。”陸小鳳輕輕一笑,說出口的話卻讓霍休的得意再也保持下去:“你自然不是——因為青衣樓才是你的,你就是真正的青衣人的主人。”“怎麼可能?”上官飛燕也顧不上花滿樓了,一臉驚異地看著陸小鳳,好像他的臉色突然長出了花兒來,“霍老先生怎麼可能是青衣樓的主人?他才剛從青衣樓的手上救了我。”“為什麼救了你他就不是青衣樓的主人呢?”陸小鳳反問道:“何況你不也是青衣樓的人嗎?”“你,你胡說!”上官飛燕聽了陸小鳳的話,一臉委屈不敢置信,“花滿樓,陸小鳳為什麼這麼奇怪?我怎麼會是青衣樓的人。”花滿樓沒有答話,他只是默默退了幾步,來到陸小鳳身後。這樣的舉動對上官飛燕來說打擊更大,她的眼裡湧出了淚水,傷心欲絕地看著花滿樓,就像是在看負心漢:“花滿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花滿樓相不相信並不重要,我既然會這麼說,自然是因為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陸小鳳擋住了上官飛燕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她,“我是該叫你上官飛燕呢,還是該叫你丹、鳳、公、主?”上官飛燕的瞳孔一縮,一臉震驚,連霍休都是驚疑不定的看著陸小鳳。“你在說什麼?丹鳳公主和我是表姐妹,我怎麼會是她?”陸小鳳不理會她,看著霍休繼續道:“我早已經知道青衣樓的主人在你們三個之間,現在閻鐵珊和獨孤一鶴都死了,可青衣樓卻依然在活動,除了你,又還能有誰?”“而且,在來這裡之前,我和花滿樓去了你的那棟小樓,花滿樓在裡面的一本古籍上發現了青衣樓的印記。”霍休反駁道:“那本古籍是霍天青給我的,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那麼你的人面紋身又怎麼解釋?”“人面紋身?”霍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動作的不妥。因為他摸的是自己的左手,而他的人面紋身是在右手的。陸小鳳的眼裡透出一抹了然:“一開始,我以為霍休是青衣樓的主人,可是見到你的人面紋身後,我才發現,你根本不是霍休。”霍休沉默不語。上官飛燕卻沉不住氣,她的聲音有些尖銳:“陸小鳳,你一會兒說我是丹鳳公主,一會兒說霍老先生不是霍休,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問過上官雪兒,知道你們大金鵬國的人面紋身不但詭異,而且技術已經失傳,我檢查過閻鐵珊和獨孤一鶴右手臂上的紋身,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那雙眼睛都像是活活的盯著一個人看的,”陸小鳳用兩根手指比劃了一個看的動作,繼續道,“然而你右臂上的紋身卻不是這樣,因為那是刺面郎君柳餘恨模仿著給你紋上去的。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而且,我還敢斷定,就在你的左臂上還有一個屬於皇族的紋身。”霍休聽了他的這番話,竟然完全平靜了下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沒想到,這麼小的細節你都看出來了。”他掀開自己的左臂,證實了陸小鳳的話是正確的。“沒錯,我是上官謹,金鵬國的皇族,而她,是我的孫女上官飛燕。”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再隱瞞了。上官飛燕見自己的祖父承認了,也不再多說:“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丹鳳公主是我假扮的?”這個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