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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被稱為“玉手”的案件裡,無情似乎愛上了一個比他大了近十歲的女子,而那個名叫姬搖花的女子,竟然就是四大天魔裡的魔姑,一個狠毒而充滿野心的蛇蠍美人。這個惡毒的女人,利用無情的情,險些兩次要了他的命,最後卻還是死在了他的他最厲害的一招——以嘴噴出的暗器——之下。看到這兒,北辰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喉嚨,有些後怕,還好當時點了他的睡穴,不然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現無情躲在‘翠杏村’裡,整日借酒消愁,也不理別人相勸。追隨他的四劍僮,每天總有二人長伴他身旁。”報告的最後這樣寫到,看得北辰雙目一凝。“那種身體還學人家買醉,簡直是不要命了。”北辰恨鐵不成鋼地怒拍御案。巨大的聲響引起了殿外守候著的宮人們的注意,可沒有北辰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進殿,只曹瑞戰戰兢兢地隔著門喊道:“官家,您沒事吧?”“沒事,你們不用進來,傳令下去,朕今天誰也不見,別讓人靠近這裡。”北辰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高聲吩咐道。“諾。”打發了外面的人,北辰大步走進後殿的寢宮,拿出個小東西給屋子佈下了抗干擾的靜音結界,這才拿出了八卦鏡。小小的八卦鏡鏡面向上的漂浮在空中,淡淡的光芒射出,一個立體的畫面顯現出來。畫面中,赫然就是許久不見的無情,只見他手裡拿著個陶製的酒壺,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灌著,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醉死的樣子。他身邊的兩個童子擔憂而又焦急地看著他嘴裡不住的勸著:“公子,請你別再喝了,不然要患病了”“公子,你這樣諸葛先生會擔心的,求你別喝了好不好?”可無情依舊故我,喝完一壺,揮手就讓童子送上另一壺,兩個童子無奈,卻也不敢違令,只能淚眼汪汪的把酒給他。“砰”地一聲,北辰手下的座椅扶手不幸陣亡了。無情的情(二) 發洩了心中的部分怒火,北辰的怒氣消減了不少,這才繼續看八卦鏡。八卦鏡中的無情依舊在喝酒,有時喝得急了,還會咳上一兩聲,原本略顯蒼白的臉更是染上了紅暈,多了些血色。可及時是喝下了好幾壺酒,無情的雙眼依舊清亮靈動,不見一絲醉意。北辰挑眉,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挺能喝的。不過再怎麼能喝,作為一個病人,也是不該粘酒的。右手摩挲著左手手指上的白玉扳指,北辰一心二用的翻找著空間裡的東西。他記得這裡面有一個法寶,能把人人傳送到指定的地方,不過有距離限制——大概就是從北極到赤道那麼遠——對可以瞬移的仙家來說,這個小物件是有些雞肋,但對現在的北辰卻是再適合不過了。為了方便北辰使用,東華帝君準備的東西都是體積小易攜帶的,而這個類似交通工具的法寶,樣子就像一個用玉石雕刻成摺扇樣子的小扇墜,精緻漂亮。正當北辰找到了東西,想著使用的方法時,八卦鏡裡有了新的情況。一陣悅耳的歌聲從鏡中傳出,那歌聲清脆動聽,充滿了幽怨曲折,似有滿腹傷心事,哽咽在喉,欲訴無從。無情停下了喝酒的動作,有些好奇這不知名的歌者,便請了翠杏村的掌櫃鄒重宵過來打探打探。當聽到鄒重宵說:“這唱歌的姑娘叫,丁小發,她的哥哥因犯了事,被衙裡的人抓去了,她只能淪落為賣唱女。”時,北辰嘴角一牽,順手把手上的扇墜,綁在了自己常用的摺扇上,握著扇柄興味十足的開始看戲。接下來的事就如北辰所想的一樣,戲劇性十足。無情讓鄒重宵請了丁小發進來。丁小發是位美人,是那種看了一眼就讓你不想再看別的女子的絕色美人,饒是無情見過許多美麗的女子,也在第一眼時浮現了一種驚豔的感覺。北辰自然也看到了丁小發,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同,彷彿這個美麗的女子與村婦沒什麼不同。也是,天下間美女最多的地方怕就是皇宮了,什麼樣的美人他沒見過?且凡人再美,又怎比得上天上仙娥?但是,當北辰捕捉到無情眼中的那抹驚豔時,北辰的心裡湧現一股煩躁,只覺得那抹驚豔分外礙眼。皺了皺眉頭,北辰一邊繼續注意無情那邊的動靜,一邊仔細剖解著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一個當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仙,又有了十世的凡人經驗,要弄懂自己的心,其實是非常容易的。他喜歡無情。這個答案在心底翻騰,卻並沒有引起什麼驚濤駭浪。十世輪迴,男人做過,女人也做過,現在的北辰,對於另一半的要求,早已經刪除了性別這一項。不過……明白自己的心很簡單,但要讓對方回應,恐怕就難了。無情太過高傲,怎麼會肯屈居人下呢?但,那又如何?用一顆心去換另一顆心,中間的過程不也是十分美妙的?看著八卦鏡中相距不到半尺,並排而坐的兩人,北辰牽起一抹笑容,鬥志昂然。鏡中,無情問起丁小發的事,只見本就淚眼婆娑的美人眼圈更紅,抽泣著說起了她的時:原來丁小發的胞兄丁小臂犯了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