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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大相國寺裡的婚禮正是由平章王爺負責,只要有他在,你想在其中做手腳可是輕而易舉,而赫連大將軍……你綁架了皇帝以後,必然會引起大宋軍民對遼邦更加的仇恨。我已經密令邊關,奪取郝連大將軍的兵權,放縱遼軍佔領燕雲十六州,讓戰事更加地危急……國,不可一日無君哪,而此時,能領兵抗遼的,也只有我傅宗書一個人。就在大宋上下渴望著我傅宗書帶兵抗遼的時候,被綁架的皇帝就下了一道詔書,把皇位,讓給我傅宗書。而那些硬要我坐江山的大臣和將軍們,一定會把皇袍加在我身上。這大好河山,就是我的了。原本只是逢場作戲,卻沒想到弄假成真。這都是朝中那些能治天下大事的大臣們,硬要我做這等亂臣逆子,幹下這大逆不道之事……奈何,這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呀。你說,是不是啊,啊?哈哈哈。”傅宗書自說自話,最後竟大笑起來。顧惜朝聽了傅宗書的話,知道他是密謀已久,不禁開始為官家擔心起來,如果傅宗書正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已經控制了邊關的兵權,而燕雲十六州也已落入遼國之手,那大宋的麻煩可就大了。同傅宗書虛以為蛇了許久,傅宗書終於滿意地放顧惜朝離開。回到住處,顧惜朝立刻開始寫信,把此事通知給了北辰,離九月初一還有兩個多月,他只希望一切還來得及……當然來得及!北辰接到顧惜朝的信後,露出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容,他可是一直關注著那隻老狐狸的一舉一動,又怎麼會錯過他的動作,當初傅宗書派人去給邊關軍的主要將領下藥時,他也讓人去暗中保護了,在捉拿到下藥的主謀後,就命人嚴加看管著,又讓人裝扮成他的樣子與傅宗書的人接頭,而那些本應該被控制的將領們也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這老狐狸也是得意太久了,都忘了這世上可不是隻有蠢人的,要是下藥成功了,上司突然變得古里古怪的,那些手下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可以說現在的邊關軍可全都是北辰的囊中物,燕雲十六州也全都穩如泰山,傅宗書得到的那些訊息,不過是他們傳的假訊息罷了。只那老狐狸還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甕中鱉,猶自在那洋洋得意呢。“給朕傳個話,讓他放寬心辦好手裡的事,邊關那兒不用擔心,朕已有安排。”“諾。”聽了暗衛傳來的訊息,顧惜朝安興了,聽從北辰的吩咐專心在大相國寺佈置人手,當然,他的計劃可不是傅宗書那個,而物件也變了。這一切計劃,戚少商自然不知道,他自以為顧惜朝被逼無奈,只能跟著傅宗書一條道走到黑,心裡擔心不已。自“魚池子”出來後,戚少商等人就進了神侯府,鐵手也帶著傅晚晴回來了,於是他們就從傅晚晴口中知道了傅宗書的計劃——刺殺遼國太子,綁架大宋皇帝。聽到了驚天秘聞,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但大抵也脫離不了對大宋未來的擔心。諸葛正我步入崇政殿,無情本以為殿內只有北辰一人,卻見北辰坐於御案後,而在他的下首,一名陌生男子正悠閒地喝著茶。無情從未見過這人,便忍不住暗暗觀察了一番。那人樣貌似剛到而立之年,無情無情卻覺得他怕是要在這歲數上再翻一番,只因他的舉止神情均讓無情聯想到了諸葛正我,那一舉一動透著得沉穩深邃,沒有一定的年頭是很難培養出來的,所以無情推斷,這人的年紀應該不在諸葛正我之下,或許還要再老些。“微臣參見官家。”因為有外人在,無情也不得不規規矩矩的給北辰行禮了。“不用這麼拘著禮了,崖餘,朕今天讓你過來就是想給你介紹個人。”自無情進門,北辰就從御案後出來了,伸手攔住了無情行禮的動作,給他介紹著那名陌生男子,“這位是祖伯,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北辰說的不是文句,而是肯定。祖伯?!無情當然聽說過這個名字,藥師祖伯江湖上最神秘的神醫,一身醫術以至化境,誰也不知道他出自哪裡,只知道哪裡有疑難雜症,哪裡就有他。就像大多數的高人一樣,祖伯的脾氣也是十分古怪,看病救人只看心情,心情好了,就是倒貼靈藥無數他也會把人就好,心情不好時,無論誰求他都不會出手。而他救人還有個習慣,每每總選擇那些最讓病人痛苦的方法,美名其曰是讓病人瞭解到生病是多麼的不好,吃吃苦,以後就學乖了,自然會好好照顧自己。被祖伯救過的人,每每想起那時候吃過的苦就忍不住發抖,這在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身上是多麼的難得,而且誰要是問起祖伯到底是怎麼救他們的,那些人也是一個個嘴巴閉得緊緊地,什麼也不說。讓旁人更加好奇之餘,也忍不住猜想連連,然後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後,更加敬畏這位神出鬼沒的神醫了。不過,雖然治療的過程很痛苦,但想要找祖伯求醫問藥的依舊絡繹不絕,從來就沒有少過。當年諸葛正我因為無情的傷也曾想請過這位神醫,但多年來一直無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