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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接過盒子,帶著絲期待開啟了盒子。天鵝絨墊底的盒子裡,一架長約三尺七寸八(126公分),高約二寸二(大約108),肩寬六寸六(約221),尾寬五寸二(約172)的古琴靜臥其中。這是一架連珠式古琴,形飽滿,黑漆面,具細密流水斷。玉徽、玉軫、玉足、龍池圓形、鳳沼長方形。琴底頸部刻「春雷」二字行草書填綠。龍池左右分刻隸書銘:「其聲沈以雄,其韻和以衝」、「誰其識之出爨中」,鈐印一,印文剝蝕。龍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經漆補,隱晦不清。無情的指尖在「春雷」二字上留戀不止,神情激動:“這是唐琴中的神品「春雷」?!”“嗯。”傳世古琴中,以唐琴最為珍貴。雖然唐琴並非現存最古的琴器,但唐朝卻是琴文化發展的最重要的時期之一,現存的唐朝古琴更是歷代琴器中不可多得的頂級至寶。”而在在現代,仍然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唐琴即使沒有北辰的關注,逆水寒的劇情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戚少商等人逃出戚少商等人設下的關卡趕到了神威鏢局,也從高風亮的嘴裡得到了逆水寒的主人確實是李齡。只是這個代價太大了。神威鏢局裡死傷大半,高風亮死了,死在裡戚少商手裡,而雷卷和沈邊兒也被戚少商打成重傷,沈邊兒更是被顧惜朝的人抓了。因為沒有抓到戚少商,顧惜朝一怒之下,直接一把火燒了她和神威鏢局。雷卷聽到這個訊息時,恨不得衝回去與顧惜朝同歸於盡,卻因為牽動內傷而吐血不止,最後昏迷不醒。“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李齡在京城,下一步該怎麼辦?越靠近京城,傅宗書的勢力越大,我們會越來越艱難。而且雷卷傷成這樣,根本無法同行,還是讓他留下來養傷吧。”息紅淚面色凝重地分析這現在的局勢,只覺前途渺茫,可她卻沒有退出的打算。“也只能這樣了,是我欠了他們的,等這事了,我就把命賠給他們。”戚少商面容憔悴不已,語氣悲痛欲絕,他需要煩惱的太多,不僅是這些為他豁出命去的兄弟們,還有那個讓他現在恨不得咬死的書生,為何他就能這麼狠心的殘害生命呢?“賠什麼賠,你以為大家幫你是為了什麼?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好好地活下去,你卻要主動放棄?你這樣還對得起我……那些死去的人嗎?”息紅淚義憤填膺的質問著戚少商,他把自己當什麼了,難道還嫌人死的不夠多嗎?“就是,大當家的,你可千萬別說洩氣話啊,我們連雲寨還指望你重整旗鼓呢!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息城主想想啊,她……”穆鳩平可見不得戚少商死,也連忙勸道。“閉嘴,你胡說些什麼呢?!”息紅淚大聲制止穆鳩平繼續說下去,一張美人臉上紅霞遍佈,被人說中了心事讓她又羞又氣,她強裝鎮定的對戚少商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其他人去。”說完不等他回聲就快步出了房門。穆鳩平見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乾笑幾聲,對看向自己的戚少商道:“大當家的,你好好休息,我也去外邊看看,別讓顧惜朝那廝找來了。”說完提著槍匆匆走了。戚少商看著只剩下自己的屋子,輕輕嘆了口氣,看著窗外已經快落下的夕陽,提劍踏出房門,他要去找顧惜朝,問個明白。見到顧惜朝時,他正獨自一人在空曠的野地裡生火烤著野味,旁邊放著壇酒,不遠處的大樹下,一匹馬正悠閒地吃著青草。“你來了。”顧惜朝一點也不意外戚少商會來找他,所以他露出一抹笑,“剛剛烤好的野兔,要不要嚐嚐?”那帶著六分歡愉三分自信一分誘惑的笑容,讓戚少商一時間有些失神,險些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你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他們都是無辜的啊!”“因為我心情不好,只要我心情不好,就忍不住想做些什麼發洩一下。”顧惜朝倨傲地說道,彷彿這事再天津第一不過。顧惜朝確實很不高興,這一路來他受盡了來自黃金鱗等人帶來的侮辱與委屈,這些他都忍了,只是忍耐,卻不是沒有怨恨,所有的怒氣堆積在心中,一日比一日多,最終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