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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陽小心翼翼地翻著溫鳳生買回來的舊書,彷彿如得至寶一樣,一雙滄桑的眼睛裡迸射出灼熱的光芒。“老師,這些書夠你看一陣子了,下次我再去破爛市場買一些回來。”餘秋陽一想到這些好書是從廢品堆裡買回來的,就非常心痛:“這些書都是好書,它們的主人怎麼能隨便丟棄,隨便賣掉?”這些書可都是無價之寶啊。“老師,對你來說這些書都是好東西,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它們不能吃不能喝,還不如賣掉換幾個錢。”“愚蠢至極啊。”餘秋陽沒出事之前,最喜歡讀書和收藏書。他家裡的書房裡堆滿了書。他被趕出家門的時候,最捨不得就是他那些書。“老師,這是我從廢品市場拿回來的大提琴,你會拉大提琴嗎?”“會一些。”沒想到餘秋陽還真的會拉大提琴。餘秋陽拿過大提琴,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雖然有些破舊,但是這把琴的音色沒有損壞。“這把琴應該是一把手工製作的琴,而且還是國外的。”這把大提琴的木材是雲杉木,是製作大提琴最好的木材。“老師會的話,能不能教我?”“可以。”餘秋陽拿起弓拉了一小段的巴赫大提琴無伴奏。聽著大提琴低沉悠揚的音樂,溫鳳生的腦子裡不由地浮現上輩子的初戀,心情忽然變得有些酸澀。“這把琴是個好琴,找點油漆重新刷一下就能恢復它原本的模樣。”“油漆的話,等我下次回來買一些回來。”溫鳳生暫時把這把琴交給餘秋陽,畢竟他過幾天就要去學校,不適合揹著這麼大的傢伙去。在溫鳳生開學之前,他跟著餘秋陽學了幾天的大提琴。加上,他上輩子學過一段時間,幾天的時間就學會了一首曲子。溫鳳生去學校的前一天,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情,家裡的錢被偷了。 在溫鳳生去學校的前一天晚上,沈文月拿錢給溫鳳生的時候,發現少了二十塊錢。家裡的錢,一直都是沈文月收著的。她每天晚上臨睡前都會檢查一遍,點點錢有沒有少。少了二十塊錢,沈文月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偷的。“三丫頭還沒有回來嗎?”沈文月陰沉著一張臉,眼裡充滿怒火。溫穗香見沈文月的神色不對,連忙問道:“媽,怎麼了?”“三丫頭那個賤蹄子偷了家裡二十塊錢。”沈文月沒想到三女兒的膽子這麼大,竟敢偷家裡的錢。“看她回來,我不活剝了她的皮。”溫穗香和溫荷香有些不敢相信,小妹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偷錢吧。“媽,是不是弄丟了,或者數錯了?”溫穗香雖然覺得小妹的性子不好,但是她相信偷錢這種事情小妹是不會做的。“或者被別人偷走了?”“那麼多錢,偏偏只偷二十塊錢,不是三丫頭偷的是誰偷的。”沈文月懷疑三女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前幾天三丫頭問她要二十塊錢,她沒有給。“那個死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竟敢偷家裡錢了。”聽到沈文月這麼說,溫穗香和溫荷香也不由地懷疑是溫莉香偷的,畢竟家裡有好幾百塊錢,偏偏只偷走二十塊錢。“你們兩個去把那個死丫頭找回來。”溫穗香和溫荷香聽話地去村裡找溫莉香。兩個人把村裡找遍了,還去了好幾家都沒有找到溫莉香。兩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只好返回家裡。沈文月見兩個女兒沒有找到小女兒,心裡更加確定是小女兒偷了錢,不然不會做賊心虛地不敢回來。溫鳳生從餘老師上完課回來,見沈文月沉著一張臉,溫慶寶也冷著一張臉,兩個姐姐的神色也有些凝重,這讓他心裡不禁有些不好的預感,家裡出事了?“爸媽,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不見三姐?沈文月見兒子回來,難看的臉色稍微緩和了點,“三丫頭那個死丫頭偷了家裡的錢,到現在沒有回來。”“什麼?”溫鳳生先是一怔,隨即滿臉驚愕,“偷錢,偷了多少?”三姐雖然不怎麼聽話,但是應該沒有那個膽子偷錢吧。“二十塊錢!”溫鳳生一聽偷了二十塊錢,不禁想到前幾天溫莉香問沈文月要自己做衣服賺的二十塊錢,但是沈文月卻沒有給。溫莉香該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膽大包天地偷了二十塊錢吧。“去村裡找了嗎?”“你大姐和二姐把整個村子都找了都沒有找到,那個死丫頭一定是做賊心虛地躲了起來。”溫鳳生想到一種可能:“三姐不會離家出走吧?”“離家出走?”沈文月勾起嘴角冷笑一聲,“她要是有那個本事離家出走,那就永遠不要回來。”沈文月對三女兒的性子非常瞭解,這個死丫頭是沒有膽子離家出走的。“三姐偷拿二十塊錢做什麼?”她一個女孩子就算需要錢,也不用這麼多錢。“誰知道她偷錢去做什麼?”沈文月見時間不早了,明天兒子還要去學校,對溫鳳生溫和地說道,“生兒,你趕快去洗個澡,早點睡,明天讓你爸送你去學校。”“媽,我又不是沒去過學校,不用爸送我。”他又不是小孩子,上個學還讓人送。“你明天開學,要帶不少東西,讓你爸幫你拎著。”沈文月不放心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