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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你以為你比我好到了哪裡去?你爸還不是外面養著是私生子?”拐角處的影子動了一下,似乎往前蹭了幾步。白曉齊朝著夏澤擠擠眼,提醒著該夏澤發揮了。夏澤忍著笑在白曉齊的傷口上捏了一把,佯怒道:“你胡說。”白曉齊嗷了一聲,妥妥的本色演出。“夏澤你t混蛋輕點,有種你回去問你爸,全海城也就你和你後媽什麼都不知道,活的像個傻子一樣。”白曉齊的這句話狠狠的戳中了夏澤,他壞心的故意在白曉齊的傷口處又捏了一把。白曉齊恨恨的瞪著夏澤,想起來他還欠著夏澤的人情,只能一個人忍到內傷。拐角處的人影退了回去,細碎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夏澤放開了白曉齊,白曉齊顧不得和夏澤算賬,越過拐角看了出去。人群裡周子昌的背影隱隱約約,很快就要看不到了。“哎,你爸外面真有個私生子?”白曉齊一時忘記了夏澤剛才的行為,追問道。“誰知道呢。”夏澤心不在焉道,他注視著周子昌的背影,心裡想著也不知道周子昌會不會把聽到的這個訊息告訴家裡。依著他對周子昌的瞭解,對方應該會說,那麼周家會信嗎?他倒是想著直接用陌生號碼發一張韓玲的照片到周含清的手機上,挑明瞭這是父親外面養的情人,讓周含清自己去查。可這種行為太過刻意,傻子也知道背後有人在算計。夏澤想了半天,也就覺得能在這裡用用周子昌了。夏澤的敷衍被白曉齊看在眼裡,切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兩人各自頂著豬頭臉回到教室的時候,池以正將車開進夏家老宅的停車場。他一早最先去的是夏家,結果被告知夏志成不在回了夏家老宅,他想了想也追了過來。停好車熄了火,池以拔了鑰匙正要下車,一掃眼看到了收在副駕駛前面的白色餐盒。昨天吃完了點心,兩人一時沒找到垃圾桶,後面也就把餐盒拉在了車上忘記丟了。池以伸手拿過了餐盒,腦海裡閃過了夏澤彎著眼喂他吃點心的樣子。白皙的手指捏著淺綠色的胖兔子,夏澤眼神澄淨,笑容燦爛,就像西方神話中的天使。他記得夏澤好像很喜歡吃甜食,上次在家裡也是。廚房烤了一大盒的餅乾,夏澤抱著盒子,一邊做題一邊全吃了一個乾淨。池以的嘴角無意識的翹起,卻在下一刻拉了下來,抿成了一條冷冽的直線。意識到他又一次想到了夏澤,池以心中的懊惱簡直鋪天蓋地。沒有了下車的心思,池以靠坐在座椅上,保持著他從半夜一直做到天亮的那個姿勢。一切的失控都是來源於昨晚的那個夢境。池以無法接受的不是他的春夢中出現一個男人,而是那個男人以夏澤的語氣叫他表哥。他甚至都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但在醒來後心中卻是莫名的篤定那個男人就是夏澤。從夢境中驚醒的剎那,在砰砰砰激烈的心跳中,池以 鬧劇池以珩和夏源的廝打因著地段的偏僻和夏家老宅人流的稀少並沒有被人發現。池以珩在最初的憤怒之後,情緒已經逐漸冷靜下來。夏源說的這些話固然戳中了池以珩的心窩子,可他在無力反駁之餘,只要想到夏源真正的身份是什麼,而因著這個身份哪怕他再守護夏澤十八年,夏澤也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池以珩對上夏源就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隱隱還有一絲隱秘的憐憫般的快感。他垂下眼,仔細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徑直繞過夏源開啟車門拿出了封的嚴嚴實實的畫。他沒忘記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和夏源的動手只是一時衝動失去理智的行為。如今理智回籠,他只想儘快解決夏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