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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磊呵呵笑了起來,沒有再接這個話題。他也覺得夏澤最近變化挺大,尤其是夏澤突然間就不再搭理周子昌。聯絡到夏澤尋找私家偵探的舉動,馬天磊懷疑夏澤是不是真遇到了什麼事。可夏澤不提,他也只能呵呵過去,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隔著一堵牆,夏澤沒管白曉齊和馬天磊說什麼,他現在正想私家偵探的事。因著池以衡守的太緊,他又一次錯過了和老a的見面,這也意味著調查韓玲這件事需要繼續往後推。夏澤也考慮過找找其他的私家偵探,可老a有個毛病,別人接過的案子他就不接了。夏澤打聽過老a的口碑,評價相當不錯。白曉齊又在一邊信誓旦旦,沒看他爹小心翼翼藏了多年的私生子都被挖出來了嗎?在時間和口碑上猶豫半天,夏澤決定還是等等老a。要是老a真如他知道的這麼厲害,那耽誤的這兩個星期根本不算什麼,只要找出韓玲這個人就行。夏澤從書包裡面翻出了前幾天剛買的筆記本,開啟之後在“調查韓玲”這行字後面標註了一個暫停。最開始活過來的狂喜﹑震驚﹑意外﹑驚訝等種種情緒過去,夏澤整個人都回到了現實。他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將所能回想起來的,上一世曾經發生的事全部記了下來。這些事裡面有和他切身相關的,有隻是他無意中聽別人說起的,也有他在電視報紙上看過印象深刻的。這些事有經濟﹑有政治也有一些只是娛樂八卦。夏澤不知道他記得這些有沒有用,但他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尤其是和他相關的所有的事,他都儘量的回想起來,一件件的列出來。夏澤覺得上一世他活的太過糊塗。沒遇到池以衡之前,他被周含清養成了一個傻子。遇到池以衡之後,池以衡又將他保護的密不透風。某種程度上,池以衡完全充當了他的監護人,給他營造了一個真空的環境。他什麼都不需要想,反正池以衡都會替他安排好。夏澤挫敗的想,他也確實沒用,遇到事自己根本撐不起來。如果再來一次,有人冤枉他殺人,他肯定會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沒用的躲起來等著池以衡回來。同樣的道理,現在沒有池以衡,他就應該自己撐起來。他不想死,也不想離開池以衡,他不想讓上一世的經歷重複,他就得努力找出真相,找到那個害他的人。夏澤的視線重新落在了手中的筆記本上,上面一條條記錄了他遇到的人和做過的事。夏澤已經對著筆記本分析好幾天了,他總覺得還缺點什麼,能讓他把這些都串起來的東西。夏澤無意識的戳了戳筆記本,和他同桌的徐陽奇怪的看了過來,小聲提醒他道:“夏澤。”夏澤聞言轉頭,看著徐陽心中一動,壓低了聲音道:“喂,要是有人要陷害你,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徐陽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講臺上的老師。幸而老師正在黑板上寫著什麼,注意不到教室裡面的情況。徐陽鬆了一口氣,不解道:“為什麼要陷害我?”夏澤輕輕瞪了他一眼,“是我在問你。”夏澤長的好看,徐陽一直都知道,他也知道學校的女生私下稱夏澤為校草。可徐陽以前覺得夏澤好看是好看,卻像一個死板而顏色漂亮的花瓶,身上缺乏一種靈氣。但從一週前他被動的打了夏澤那個耳光開始,他慢慢開始察覺到了夏澤的變化。其實比起馬天磊他們,徐陽才是每天和夏澤相處時間最多的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樣感覺,就像是夏澤正在從毛毛蟲像蝴蝶蛻變一樣。徐陽想到這裡,又覺得有些好笑,夏澤怎麼可能是毛毛蟲呢,他本來就是蝴蝶,不對,不能用蝴蝶形容男生。徐陽覺得都怪夏澤,他還是第一次上課走神走的這麼厲害。將飄飛的思緒拽了回來,徐陽回神正對上了夏澤清澈而專注的眼神。微微一怔之後,徐陽意識到夏澤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在等他的回答。徐陽想了想,斟酌道:“也許是因為我妨礙了對方的利益吧?”夏澤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一直到放學,夏澤都在想徐陽說的這句話。妨礙了對方的利益?他妨礙到了誰?夏澤想的太過投入,半天沒收拾好東西。白曉齊左等右等等不到夏澤出來,扒著教室門嚎了一嗓子,“夏澤,老子要餓死了。”夏澤被白曉齊鬧騰的回過神來,才想起晚上要出去吃飯的事。他匆匆收拾好了東西,拎著包擠出了教室。白曉齊的身邊,周子昌眼睛一亮,衝著夏澤笑嘻嘻的打了一聲招呼。夏澤微微一頓,停住了腳步面無表情的盯著周子昌。他的視線定在了對方的身上,幽幽的透著一股冷意。周子昌心中尷尬,臉上卻依舊笑嘻嘻的,就像是看不出夏澤的冷淡一樣。一旁站在看戲的白曉齊眯了眯眼,覺得眼前這事可真有意思。夏澤和周子昌關係好,主要是因為夏澤後媽的緣故。海城上層圈子裡,誰不知道夏澤跟周含清母子情深,連帶著夏澤更像是周家的外甥,而不是池家的外甥。白曉齊還以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