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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天,如果比奇有奈特千分之一的騷勁,桑多可以保證自己會徹底操軟了比奇,把他操到失禁,操到根本不可能再下床搞什麼衛生。比奇不需要搞衛生,他只需要在床上浪得自己舒服就可以了。他應該好好地和奈特學一學,那桑多敢肯定即便有一天他從特管區離開,他也要將比奇一併帶走。奈特的話太容易激起特管員的罪惡了,讓他們更加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可以在這片天地為所欲為。奈特確實被b區的人開發得很好,他知道如何去滿足這類被流放的特管員的虛榮心。他會做出一種虔誠的姿態接受對方的掠奪和征服,而他還會不停地感謝,感謝他們的粗暴,感謝他們的進犯,感謝那些精`液和汗水,感謝他們弄出的鮮血。可惜他找錯了人,桑多——按照索坦松的話說,如果桑多再不選一個人的話,他真怕那條管子都堵了。“不要對著我這樣,這沒有意義。”桑多宣告,雖然他確實有那麼幾秒鐘的動搖。他真的想操一遍再說,既然對方已經騷到這份上,那他不操白不操。不過當然,理智還是佔了上風。他必須把宣告說在前面,而如果聽罷宣告後對方還執意如此——那他再做定奪。“我不可能收留你的,即便你讓我再舒坦,我也做不到。我可以給你吃的,給你喝的,我能讓比奇定期去看你,順便送你兩床被子和幾件乾淨的衣服,但你不可以留在我這裡。”桑多說著,感覺到抵著自己胯下的膝蓋正在放鬆。“我收留一個人,那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可無論是規定還是我個人的精力所限,我不能再隨身放著更多的人。如果你需要,我會盡快幫你找到還沒有衛生員的特管員,努力救你脫離去輪崗的災難,但我能做的只到這一步。”桑多繼續說,他望著奈特臉上的情`欲慢慢消退。他當然知道奈特的欲`望是故意呈現出來討好自己的,否則也不會冷靜得那麼快。“你還可以在我這裡留三天,三天之後如果我找得到特管員,我就把你轉贈出去,而如果我實在找不到……”桑多頓了頓,放緩了音調,“對不起。”奈特臉上的情`欲徹底收攏了,此刻他表露出極大的失落和沮喪,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憤怒。“我……我可以做得很好,我可以做得超過比奇——”“我知道,但比奇已經跟我了,是他讓你活到了今天,而如果你認為我有朝一日因為你的好而換掉比奇,那你就是個恩將仇報的畜生了。”桑多說完,等了片刻,奈特沒有回應後,他再補一句——“現在我要鬆手了,你自己選擇還要不要往我身上撲。如果你像剛才那樣,那是的,我會狠狠地把你操一頓,但它改變不了我剛剛說的話。”桑多慢慢地把手鬆開。或許也是剛才用力過猛,在對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點紅痕。而奈特沒有繼續往上撲。“你確實很騷也很誘人,我相信會有人選上你的。”桑多徹底站起來,從櫃子裡拿出一盒煙,磕了磕,抽出一根點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一時回不過神的奈特,最終把自己的煙遞給他,讓他也抽兩口,再認真地想清楚。這是這幾天來桑多能找到的最佳處理方法了,但即便自己有所承諾,他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找到適合的人選。桑多在特管區的聲望並不高,願意和他站在一條線上的除了索坦松外屈指可數。但索坦松是不可能幫這個忙的,畢竟他也有了科里亞。然而桑多不喜歡坐以待斃,所以哪怕現在沒什麼特管員服他、怕他,可若是他幹掉幾個阿諾瓦的手下,情況就不一定了。奈特總算掛回了正常的表情,他抹了一下臉,好似擦掉了兩滴眼淚。“你是個好人,”在桑多滅了煙且準備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奈特突然苦笑了一下,道——“但在這裡,善良是沒有意義的,長官。”“如果我真的善良,大概就能找到更好的辦法了。”桑多聽罷,平靜地回應。(35)然而幾天之後,當桑多把自己的想法像索坦松坦白時,索坦松對此表示一萬個反對。“那個人我知道,就住在比奇隔壁,你之前把自己關起來什麼都不懂,我卻看著他主動勾`引了所有c區的特管員——他就是一個賤`貨,他自己選擇這麼做。”索坦松的評價毫不客氣。“他正在死亡。”“每個人都正在死亡,”索坦松聳肩,“包括我,你要不要也拯救一下我?”桑多也是沒辦法了才向索坦鬆開口。他在北區c棟裡除了自己手下的幾個和索坦松的人以外,誰都不認識。他確實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太久了,以至於現在一個其他區的特管員都叫不出來。他很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番待遇了,畢竟只要階位上去了,那他根本不需要主動認識手下,那些人就會使勁地在他眼前晃到面熟。他丟失的技巧很多,顯然不只是道謝這一種。他是在索坦松的臥室裡和對方談的,科里亞在旁邊晃來晃去。索坦松欲言又止了很多回,最終還是回到七樓的辦公間時,才把話題深入下去。“今早我見到阿諾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