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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軒茗抓著蘇慕瑾的頭髮強迫他跪在地上,把一份檔案摔到他面前,“好好看看吧,到底是誰騙了你。”數頁檔案,白紙黑字。蘇慕瑾最初還掛著不屑的神情,到了後來,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不……這不可能!”他把檔案甩開,崩潰道,“這是偽造的!你在騙我!!”“是不是偽造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季軒茗隔著幾步的距離,居高臨下道,“再告訴你一件事,鄭朗想跑路,已經被我的人處理了。”“——現在,你完了。”“不,不……你想做什麼?”蘇慕瑾喃喃說著,慌張地往前爬了幾步,尖聲叫道,“軒茗,軒茗!我是你的愛人,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的!你說過這輩子只要我一個人的!”他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意,拼命地往季軒茗身上湊:“我愛你啊軒茗,我愛你!我之前只是被鬼迷了心竅,是我不對,是我不好!軒茗,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好不好!”“當然不好。”季軒茗甩開他的手,嘴角上揚,扭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你害我失去了安然,那麼我也要讓你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名利,地位,甚至是你的身體……”“你就在地獄裡,度過你悲慘的下半生吧。”——夜晚,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自走廊另一側傳來,逐漸靠近,最後在臥室門前停下。房門被開啟,嚴淵渟無聲無息地來到床前,垂眼凝視似乎已經沉睡了的安然。幾縷黑髮垂落,遮住青年精緻的眉眼。他沉默地躺在被窩深處,背對著房門,纖瘦的身體微微蜷縮——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嚴淵渟就這麼看了他一會,突然開口道:“那兩個下人,已經被處理了。”“……為什麼?”“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你難過了。”短暫的沉默後,安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身,回頭看向嚴淵渟。淡白的月光從落地窗透過,絲綢般輕飄飄地披落在安然身上。他微微仰著臉,墨色眼眸如珍貴的寶石,因為月光的折射,散發著靜謐而美麗的光澤。“也就是說,他們說的是事實。”“是。”嚴淵渟英挺的臉龐埋在陰影間,窺不出一絲情緒。“是這樣啊……”安然慢慢低下頭,隔了幾秒,輕輕地道,“那就放我走吧,讓我離開這裡。”嚴淵渟在床邊坐下,修長五指落在安然臉側,仿若把玩一件珍貴的瓷器那般緩緩撫摸。“不可能。”安然抓住了他的手:“為什麼?”他的尾音微微上揚,明顯染上了憤怒。嚴淵渟卻對他的憤怒視若無睹,只是淡淡道:“在我這裡,你沒有資格決定自己的去留。”安然:“那我算是什麼?你的一個玩物嗎?”“不,你是我的情人。”嚴淵渟抽出自己的手,又撫上了安然後頸,“放心,就算我娶了林婉,也不會讓她難為你。”“真是令人感動的話,”安然低低地笑了起來,“想不到堂堂嚴家家主,還會說出這種感人至深的情話啊。”那話中的嘲諷顯而易見,嚴淵渟眼中劃過一絲暗色,沉聲道:“別挑戰我的耐心,安然,我對你已經足夠縱容。”“我不需要你這份縱容!”安然冷冷道,“嚴淵渟,如果你不放我走,那我就算被打斷了腿,也要自己爬出去!”“爬出去又怎麼樣,外面根本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嚴淵渟反倒笑了起來,“認清這個現實吧,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待在你身邊?”安然的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恐懼,又或者兩者都有。“待在這裡,看著你娶別的女人,和她發生關係,有了自己的孩子……而我只能被囚禁在一個小房間裡,像古代的妾一樣,等著你偶然興致上來的寵幸?”“何必想得這麼糟糕?”嚴淵渟用力地扣住安然的腰,強迫青年貼上自己的胸膛,“至少我現在對你還很有興致。”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挲安然的肌膚,探入衣底,沿著光潔纖瘦的脊背徐徐撫上。“滾開!”安然猛烈掙扎起來,嚴淵渟卻扯下自己的領帶,如擒幼鳥般輕而易舉地束縛住他的雙臂,將人壓在了身下。“既然還學不乖,那我就一遍遍教你,直到你學會為止。”男人強勢而極具侵略性的氣息重重地壓迫下來,如海面掀起的驚濤駭浪,鋪天蓋地,避無可避——而青年就像被海水打溼了羽毛的幼鳥,縱使再怎麼拼命撲騰翅膀,也逃不過被海浪呼嘯著席捲的命運。衣服被強硬地剝離,白皙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安然顫抖地仰起臉,一滴淚水從眼角滾落,染溼了情慾漫布的臉頰,轉瞬看不見了。——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安然被嚴淵渟囚禁在那張大床上,黑布縛住雙眼,鐐銬捆住雙手,他日夜承受著男人的索求,無力反抗,意識也幾度崩潰。嚴淵渟極端的控制慾在安然身上暴露無餘:無論安然怎麼哭著請求,結果都只能被男人掰開痙攣的雙腿,毫不留情地再次佔有——他在用殘忍而霸道的手段讓身下這個人變成他的所有物,從身到心,都完全地歸屬於他。到了後來,安然的身體已經完全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