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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絕,讓兩人都備受心傷,她在好幾年的時間裡都沒有再回到過龍河這個小縣城,她沒有斷過和魏文君的聯絡,卻再也不再提及溫酒這個人。她從魏文君這裡得知,溫家依舊是京城的大家族,那誰也撼動不了的地位,不是誰說想扳倒就能扳倒的。而溫酒他出國了,去了美國讀書。這一切似乎都很完滿,沈眉山這樣安慰自己。她的高考成績很好,卻沒有報考中戲,而是頂著高分進了南方的一所二本學院,因為進校分數太高曾讓她的名字被人所記住過,可只是曇花一現罷了。沈眉山越來越甘於平凡,平凡的日子無趣而沉悶,壓得她胸悶岔氣,卻心甘情願。她時長會想起溫酒,想起他們的美好,以及他們之間那個未成形的孩子。第一次孕吐的時候沈眉山在不知名的一個山區,她跑了很多的地方,身上的錢用的很省,這些年比賽得到的獎金和賀實日常給的零用錢能讓她用很久。沈眉山慌亂無措的在小山區的藥店裡買了驗孕棒,看到兩條槓的時候一度曾想過如果自己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呢?當時她還十分的彷徨,不知道是該留還是不該留,上天幫她做了那個決定。但是她坐著上山的大巴,那天的天氣並不好,下著小雨,沒成想,這雨越下越大,大巴在山路上遇上了滑坡,整個車都翻了下去,半個車廂的人都沒了命,沈眉山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才醒來。她甚至連那灘血水的樣子都沒見過,就這樣連溫酒留給她的最後念想也沒有了。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是不言而喻的,可是如何呢,沈眉山從小就不受父母待見,沒愛沒關心依舊長到了這麼大,除了日日的更加沉默下去,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沈眉山當時隨便給自己報了一個學校,錄取通知書寄到了魏文君那去了,一個月沒有聯絡她,差點沒被魏文君罵死。沈眉山只說自己出了點事,卻沒說孩子的事。她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了,這份傷留給自己舔舐就夠了。從離開家的那刻起,從報考了那所二本學院起,沈眉山以後的人生註定不再和戲曲有關了。她也不再去想那些詞兒,就好像被自己的大腦清空了一樣,她不想唱,也不再唱。她想,就這樣一輩子平平凡凡的度過算了,不再問其他的。可又有誰知道,十年後的她還能再遇上溫酒,那命中註定的情緣,躲避是沒有用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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