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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那日牡丹花香分外濃郁,推著秋水就入了百草閣的院子。秋水掛牌,首位客人就是讓他做上面的,折騰半宿卻是連城門都沒能沒撬開,客人憤然離去,只留秋水獨坐,失魂落魄地流淚。裴照差人安撫客人,自己撩袍跨入房內。秋水見他,慌忙扯過被子蓋於自己小腹之上,羞得面紅耳赤,低聲道:“義父,我”裴照非但不惱,反而更喜歡他一分,坐到他身邊,用手指給他抹眼淚,道:“不礙事,改日義父親自教你。”秋水淚眼朦朧地扭頭望向他,沒言語聲。裴照笑道,唇湊到他耳邊:“怎麼,不相信義父的本事?”秋水慌忙搖頭,道了不知多少遍“不是”。裴照愛死他這模樣。他單手將秋水摟入懷中,另一隻手探入被中。秋水大驚,慌張之下卻更加捂緊了被子,這下倒是將裴照那隻巧手牢牢困在裡面了。“義父”像只受了傷的貓兒在叫。裴照滿面春風,道:“今日為父先幫你把火洩了。”秋水大赧,道:“不,不勞義父動手秋水自己來”裴照道:“秋水這是怕為父累著?那便不用手。”說著便鑽入那棉被內。他為了這個乾兒子幾乎把畢生絕學施展了一番。坐著的那人自是受不住的,結束之時只覺頭暈目眩,竟是快要暈過去。只是裴照那日說的改日親自教他,竟是拖到了現在。寶貝啊,他捨不得玩,玩過一次新鮮感便沒了,他想先留著,也把自己的胃口拖大,把自己弄得心癢癢,這樣真到行事那天,必然極盡舒爽,直上雲天,世上怕是再沒能於此相比的感覺。可那□□竟迫不及待要吃了他的寶貝疙瘩,他還也無能為力。既然無挽救之法,也只能先爽了再說了。裴照睜眼起身,喚來阿紫:“去把秋水帶來。”阿紫剛領命就又聽他道:“罷了,你下去吧。”說著披上件外袍,直往秋水的臥房走去。秋水還未睡下,正坐在小桌前吃玫瑰冰粥,見來人是裴照便慌忙放下勺子,剛要站起來卻被他按住了肩膀:“不必,你接著吃。”語畢裴照便坐到他身邊,撐著下巴望著他,當真是要看他接著吃的意思。秋水不敢一人吃獨食,問道:“義父可要嚐嚐?這冰粥味道很是不錯。”裴照搖頭笑道:“無需在意我。”秋水是小孩子胃口,深嗜甜食,可現下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再好吃的東西到嘴裡也成了苦澀滋味。他三兩下把剩下的冰粥舀進嘴裡,鼓著腮幫子看向裴照。裴照心上登時被他畏羞的小眼神撓了一下,他最愛秋水這般不自知的嬌態,叫人想把他摟到懷裡百般寵愛。他心思一轉,輕聲道:“看你吃得如此香,倒叫我也想嚐嚐了。”秋水連忙把口中冰粥嚥下,道:“廚房該是還有的,我去給您盛一碗來。”說完便要起身,卻猝不及防被裴照拉入懷中,只聽他意味深長地說:“倒是不必如此麻煩。”秋水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就被吻住了。裴照的舌頭自是不必說,靈巧之極,先是在他唇上細細舔舐,又長驅直入開啟他的牙關,把能去之處全部悠然轉了個遍。待秋水被吻得面色潮紅,耐不住發出細細□□之時,裴照意猶未盡地退了出來,貼著他的耳道:“這不就嚐到了嗎?好吃,這廚子該賞。”秋水聽得羞紅了臉,他說要嚐嚐冰粥,原來是這個意思裴照抱緊他往前貼了貼,笑著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秋水脖頸燒得紅透,他倚在裴照肩上,把他燙得心神盪漾。“義父別取笑我了”裴照當即將他打彎抱起,扔到床上。秋水已然明白義父今夜是來“教導”自己的,秋水去脫自己的衣裳,裴照握住他的手,道:“穿著。”這是裴照的癖好之一,雲雨時披著衣裳,正如女子猶抱琵琶半遮面,增添別樣美感。裴照趴到榻上,將脂膏遞到秋水手上,道:“你用得不少,這應該是會的。”百草閣有位老師傅,做了一輩子脂膏,做得花樣百出,竟研製出了幾十種香味。裴照方才在架子上挑選許久,最終拿了茉莉花香的。茉莉花從開放到凋謝不過三四天,此般纖細脆弱與秋水如出一轍。其香味清新淡雅,卻久久不散,秋水也是如此不爭不鬧卻讓他牢牢記掛心頭。茉莉花與秋水,再合適不過了。他俯身在秋水唇角吻了吻,道:“好生體會。”語畢立刻直起身,坐了下去。他垂眼看向咬唇半睜著眼的寶貝,語調極盡溫柔:“如何?”秋水半晌才出聲道:“疼”(e)秋水哭了。裴照垂眸凝視他,心道自己給這乾兒子起得名字當真恰當之極。水做的人兒,這麼一下已是滿眼淚了。沒一會兒秋水適應了,主動起來。裴照道:“秋水聰慧,學得真快。”拍了拍他道:“自己來。”(e)秋水體弱,累得撐不起身。裴照此番著實盡了興,身心舒暢,親自抱著他沐浴清洗。折騰完已是四更天,便沒回房,與秋水同床睡了。秋水紅著臉躺在他懷裡,道:“今夜,多謝義父教導”裴照輕撫他的背,道:“都學會了?”秋水羞赧點頭。裴照道:“那便好,往後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