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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人在城裡買了房子,羨慕了好些人,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沒有必要,然而還是止不住別人羨慕。那時候謝長渝也準備在城裡買房子,但看了看,大概沒有看上,覺得房子很舊,他自己想了想,就在離城口不遠的地方,買了些地,蓋了兩棟樓,可氣派了,五大五層樓,他想的是這裡離城近,自己修的屋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謝長渝原本是打算自住,想了想改了主意,弄成了可以賣東西的那種樓,還把兩棟樓連結在一起。當時那裡的村民,為了能多得點錢,讓謝長渝也把周邊的一些地方給買了,謝長渝覺得反正便宜,也就買了。結果現在,那些村民聽到了一些話,以後城裡會往這邊發展,到時候這些地可值錢了,現在後悔了,於是鬧了起來。謝長渝這邊,當然不肯吃虧,於是村裡的人也跑來幫謝長渝忙了。……這情況……林素美只能說,謝長渝到底是有頭腦還是運氣好啊,那些地,肯定發了。林平林安聽著一陣激動,也要去幫忙。林素美頭疼的扶額,算了,去就去吧!謝長渝……原諒她,為什麼她腦海裡出現的有錢人是這個樣子——頭髮抹著厚厚的摩絲,太陽光一照,亮得不行,身上穿著襯衣加西裝褲,腳上踩著亮閃閃的皮鞋,褲腰帶上彆著大哥大。林素美被自己腦補出來的有錢人形象給樂得不行。隨即想到,現在應該還沒有大哥大。然後下車……林素美遠遠的就看到了謝長渝,他穿著一身休閒裝,腳上也沒穿皮鞋,而是一雙很普通的鞋子,就那麼懶懶的站著,腰桿挺得筆直,雙手叉腰,眉頭輕輕皺起,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那些七嘴八舌說話的村民。許久未見,他依舊一身的少年氣,但毫無青澀感,這少年氣中又多了點別的東西。匪氣?好像是。他站在那裡,明明和別人的穿著沒有太大不同,偏偏一眼就能夠看到他。她覺得他像一棵草,有發達的根系,努力在土裡鑽,保持水分,為頭頂的綠色提供強大的生命力,然而小草的那一抹綠色,又是別樣的風景,它釋放美的時候,除了點點綠意,還有別的韻味,甚至比顫顫抖在風中的花朵更為吸引人。很獨特的味道。 謝長渝心裡有點不爽。當初買這地, 原本是打算造房自己住,後來想了想,改了主意。他那一批批貨拉來, 總得找地方放, 這地方離城近, 把貨放這裡正好。再加上本就離城進,弄些門面什麼的出來, 不管是打算做生意, 還是擺出些樣品給人家看, 都很方便。抱著這樣的心思, 他買下了地, 買的時候這個村裡的人,為了多賺點錢,不斷忽悠他多買些。他又不傻,只是覺得反正便宜, 買了就買了,指不定以後還有別的用處。結果他房子修建好了,安安穩穩這麼久, 這會兒突然來鬧事了。這些人滿口被他忽悠了,村裡的地是集體的,被村裡別的人賣了,但他們是不知情的, 所以之前的賣地不作數, 讓他把地還回去。至於之前賣地的人是誰, 人家不出來了,這些人也不去找那些人,就逮著謝長渝不放了。謝長渝不耐的看著這些人,不過利益驅使,嘴上卻是冠冕堂皇的話,說到興處,甚至還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真該去演戲,演員都做不到如此聲情並茂。……雙方的人對峙,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鬧得個雞飛狗跳,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謝長渝轉身看向方達,方達衝著謝長渝點點頭。就這麼下去,肯定不是事兒,誰有空天天圍著這事轉,所以謝長渝讓人去報警了。謝長渝並未收回目光,原本有焦點的餘光落到林素美身上,讓他有些恍惚,理智覺得她似乎不該在這時候出現更何況是出現在這裡,但他總不能在這個特殊的時候還產生了錯覺。主要是林素美站在那裡太吸引人了。她穿著一襲嫩黃色的長裙,長裙上有著精緻的刺繡,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涼鞋,那雙腳小巧精緻,一眼看去,硬是無法將它與印象中的與泥土接觸的腳聯絡起來,然後她的髮絲披著,兩邊的頭髮勾到後面,隨意弄了個夾子彆著。很隨意的裝扮,偏偏讓她格格不入以至於脫穎而出。林素美站在林平林安身邊,她只知道那些人在爭吵,七嘴八舌的,也聽不太清楚,在看到謝長渝似乎看過來時,她先是愣了下,隨即衝謝長渝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謝長渝的心思蔓延,想著的是她的頭髮到底有沒有燙過呢?縣城裡有點流行燙髮了,把頭髮燙成卷,覺得那樣洋氣時髦。他覺得有點像燙了,又似乎有點不像。若是林素美知道他的想法,定會告訴他答案,並沒有。在未來燙髮染髮都是一種對身體極不健康的行為,更何況是現在這材料更不如未來的時候,更何況燙的頭髮很難得打理,所以林素美只是隨便弄了下頭髮,先是在頭上纏一條髮帶,然後把頭髮一束束纏在髮帶上,就這樣睡覺,程來,一個老警察便讓謝長渝與那邊村民利益代表的人直接對話。大家在警察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