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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何是陳冬梅林建業幹這事,主要是村裡的年輕人些全跑城裡去幫謝長渝的忙了。這就得提一提謝長渝的那個酒樓了, 這酒樓才開張, 那生意就好得不行, 一開始還是有人單獨的去吃飯,結果沒兩天,那酒樓就變成了定酒席的地方,結婚的往那裡定酒席,過生日的往那裡定酒席,連滿月的也去那裡,酒樓招服務員都是一波一波的。臨近過年,那更是忙得不得了,有時候一天還得好幾波人,最誇張的時候三波人,十一點一波,十二點一波,一點一波,就這樣,還有人沒定到時間。有些人為了在那個“天心樓”定到位置,也不管生日是哪天,反正定到哪天就在哪天做壽,這就導致了人手忙不過來,村裡的人全都跑去幫忙了,聽說不僅能免費吃三餐,晚上還提供住宿。原來那幾層樓的酒樓旁邊就是旅館,也是謝長渝的。當時謝長渝想要買那地方做酒樓時,人家不肯只賣那點房產,要買就全部一起買,謝長渝只好全部買下,又因為位置在樓上,不好出手,他乾脆拉著人裝修成了旅館,如今不僅酒樓生意好得出奇,那旅館生意也好得不行。其實真正操作起來真沒大家想的那麼容易,那一大片房產全都是一個人的,謝長渝想買,人家讓他全都買下,這當然不可能。他就去找那些原本的租房的住戶,和大家一起商量買下,沒人買的部分,再算他的,就這麼跑上跑下幾個月,好不容易才落實。所以謝長渝得的地方就是樓上那幾層樓和樓下的幾個門面,門面做酒樓太虧,一個給了謝長萍做火鍋店,另外幾個門面全都租出去了,以後若想幹點什麼,再收回來就行,其餘的門面則是原來的老租客們買了。村裡去幫酒樓忙的人,沒誰不願意,因為謝長渝給的工資比市場價還高一點。而沒結婚的青年們則更高興,就在城裡不回來,免得遭受三親六戚的毒手,天天給他們介紹這個村的姑娘,那個村的女孩,讓人煩不勝煩。其餘人都這樣,謝家自然也是如此了。不過看謝長渝的架勢,人家也知道一般女孩子人家看不上,所以介紹的女孩條件絕對不差,就這樣謝明和陳思雪也沒個點頭的意思,直接表明這幾年都沒這個意思。針對這個事情,謝長渝早和父母談過了,這幾年他都不會考慮這些事,心思都在事業上,沒時間考慮結婚,現在他忙得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真把人娶回來,那不是耽誤人家嗎?而謝明和陳思雪會同意,想的卻不是這些,而是他們的兒子的確優秀,既然這樣,要找兒媳婦,怎麼能找個普通人?他們對兒媳婦的條件,也是水漲船高了。此刻謝長渝送走了那些定喜宴或壽宴的顧客,隨便說了幾句“謝謝照顧”生意的話,原本準備上樓,就有人喊住他,想託他弄幾輛腳踏車。現在這腳踏車依然貴,有腳踏車票的倒是便宜,但那腳踏車票不好搞,沒那票,就得好幾百。謝長渝笑了笑,表示他手裡沒有那玩意,也不知道誰在到處亂傳說是他在賣腳踏車,他自己都迷糊著。對方糾纏了他好久,他還是一句話,沒有,也沒有做這生意。謝長渝打發了對方,走上二樓,大家正提著桶,收拾著餐桌,把那湯湯水水倒在一個桶裡,另一個桶則放著盤子碟子碗筷。他往窗邊站了站,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含在嘴裡。他拿煙的動作迅速爽利,並無多餘動作,如同他那清雋的面容,一眼明瞭的英俊帥氣,並無過多複雜的氣質,乾脆利落,卻映出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他似乎感覺到什麼,微微轉過身,就看到一女子正看著他。他挑挑眉,一隻手搭在窗戶簷一隻手捏著那煙,神色平靜,只是眼裡透出幾分疲憊來。女生立即臉微微紅了,彷彿準備幹壞事就被人抓得正著,她輕輕咬唇,伸出手指了指他手指夾著的煙:“吸菸不好。”“哦,謝謝,我知道。”說著他當著她的面抽了一口煙。那淡淡的青煙,籠罩在他面上,讓他更顯幾分英氣。女生似乎想說什麼,想了半天,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謝長渝安靜的等了幾秒,發現對方沒什麼話之後,轉過身,一邊抽菸,一邊看著窗外的車水龍馬。女生又站了會兒,到底不甘心又無奈的走開了。謝長渝雖看著窗外,心思卻沒在那些行人和車輛上,自從改革開放後,大家都放開了手幹,做生意的人不計其數。但投機倒把到底是深入人心,有人給他透過風了,讓他收斂點,有人似乎盯上他了。謝長渝心裡沒當一回事,要說他以謀取暴利為目的,這個真不好評估,因為只能說是以賺錢為目的,至於侵佔國家或社會資源那更是沒有,就不提什麼擾亂秩序之類。但人家既然那麼說,那就低調點。腳踏車那生意,自然不可能放棄,那就繼續和老顧客們合作,不發展任何新顧客,並且和那些合作商打一聲招呼就行。也不需要說什麼,就表示貨現在變少了,大家就不會告訴別人了,畢竟別人拿到貨,就意味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