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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渝和郭志強雖然配合默契,但沒有發現野雞這也是白搭,只能往更深的山裡去,只是發現野雞了,但他們稍微有個動靜,野雞就飛走了。兩人心氣上來,折騰了一天,終於捉回了一隻野雞。然後接下來的兩天,兩個人都繼續在山裡折騰著這捉野雞,等五隻野雞的任務完成後,郭志強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再也不要來捉這玩意兒了,身子骨吃不消,感覺自己全身都散架了。”謝長渝跟著坐下來:“嗯,下次不接了。”“接也別接要求活的,若不是讓要求要活的,我弄死這些臭雞。”謝長渝忍不住笑起來,捉這雞是真累,跟著它上躥下跳的,身上一身泥都不說了,還一身草,跟難民似的。郭志強嘴裡叼一根草:“說說唄,究竟是誰家定的?”“問這麼多幹什麼?”郭志強詭異的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林素美家的麼?”謝長渝咬咬唇,恨不得踢郭志強一腳,實在是那眼神欠扁。郭志強立即跳起來,離謝長渝兩米遠:“不能怪我,是你姐專門跑我家來告訴我,那可是林家定的雞,必須得完成任務……哈哈哈……”謝長渝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過去。 謝長渝把林家定的東西配齊了, 裝在一個揹簍裡, 準備給林家送過去。他還多放了一隻野鴿子在裡面, 本來想放兩隻,但一隻還好說,是定這麼多東西的贈品, 送多了, 怎麼都說不過去, 於是就只放了一隻。這鴿子是他和郭志強在追野雞時心煩意亂的產物,拿著那彈弓不停的彈,就掉下來好幾只鴿子, 那命中率, 比平時專門彈鴿子時還高。謝長渝用一點草把揹簍四周和上面遮住, 這樣就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了, 雖然林建業來定的時候沒有說要保密,但他還是謹慎點好,畢竟一次買這麼多,讓人知道了總會有非議。謝長渝在準備的時候, 謝長萍就伸出腦袋來看:“哎呀呀, 我們的謝長渝同志竟然親自去送這些東西,這難道就是那什麼醉翁之意不在酒?”謝長渝壓根不理會她, 越理她只會越來勁。謝長渝不答話,也不影響謝長萍的熱情:“我告訴你哦, 你現在去正好, 林素美正在她家壩子上……”“謝長萍。”“沒大沒小。”“你再廢話一個字, 過兩天去陽市你別想我帶任何東西回來,你不信可以試試看。”謝長萍立即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她這個弟弟,平時揶揄兩句沒什麼,要真把他給惹毛了,誰的面子都不給,說怎麼就怎麼,誰也別想他改變主意,哪怕被打也一樣。想當年,謝長渝把家裡的糧食偷了出去,被謝明和陳思雪怎麼說怎麼打都是一聲不吭,後來他們才知道,謝長渝是把糧食偷出去給郭志強了,那時候郭志強還小,他奶奶年紀又大了,家裡困難得頓頓都是煮野菜,謝長渝看不下去,把家裡的糧食送了過去,可謝長渝咬死都不肯說。對謝長渝來說,他給郭志強送糧食,那是兄弟之間的互相幫助,但如果謝家送去,那就是憐憫了,會讓兄弟感覺抬不起頭來。謝長萍氣鼓鼓的,卻到底不敢說什麼。謝長渝扯了扯嘴角,揹著揹簍。提著兩條魚就向林家那邊去了。此時天色漸晚,家家戶戶也開始做晚飯了,謝長渝揹著揹簍,沒有多久就來到了林家這裡。宋姍正在打掃壩子,這壩子也很金貴了,是石頭拼接而成,可以直接曬糧食。要知道農村的屋子外面,即使有壩子,也是土壓平了而已,曬點柴還可以,要曬糧食就不行了,會和泥土粘在一起。謝長渝右手捏成拳頭,抵在嘴邊輕輕咳嗽了一聲,這一聲讓宋姍立即看了過來。此刻宋姍剛洗完頭不久,溼漉漉的頭髮披在雙肩,一張小臉更顯得白嫩嫩的,一雙眼睛看過來,像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露珠,清澈盈亮,彷彿會說話一般,在說著撩人心絃的美麗故事。宋姍拿著長長的斑竹大掃把略帶疑惑的看著謝長渝。謝長渝把揹簍從自己肩上取下來,腳踢了踢揹簍:“這是你家定的野雞和兔子。”宋姍立即恍然大悟,隨即有點不好意思:“那個……你等等啊,我去喊我媽媽回來,讓她給錢你。”“不用……”謝長渝抿抿唇,“我覺得三嬸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我媽平時就是這個時間點回家的。”“哦。”“我給你端進屋去。”“啊?哦,好。”說實話,這時候宋姍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看謝長渝把揹簍端進屋子裡後,才反應過來,要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把揹簍給謝長渝騰出來。謝長渝看著她有點慌亂的忙碌,那溼漉漉的頭髮掉在空中一甩一甩的,有幾縷頭髮和揹簍邊緣不停摩擦,他伸出手,下意識的想將她的頭髮勾起來,手伸到一半,到底還是收了回來。“那個……你有沒有想過要做什麼?”謝長渝沒話找話。宋姍抬起頭來,似乎不明白他在問什麼。謝長渝笑了笑,他的笑容十分陽光,透著乾淨凜冽的美好:“我姐不想現在結婚,所以打算賣點小玩意,你呢,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宋姍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