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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不欺負不欺負,我認真的。”說完看著尤嘉,“妹妹,考慮一下我唄,我這人挺好的,住得也近,將來結婚了,銀行卡歸你,房產證寫你名字,我媽會游泳,生孩子保大……”鬨堂大笑。尤嘉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求救似地看尤靖遠,那邊被人拉住了,一通嬉鬧,哪顧得上她。尤嘉都要哭出來了。陸季行突然咳嗽了聲,拽住了那男生的胳膊,“阿西,你要跟我battle我們年後找個時間,她膽子小,你別逗她。”那男生愣了下,旋即吹了聲口哨,老老實實往後撤了兩步,還做出一副保持距離的誇張動作。兩條濃黑眉毛波浪似地挑得歡快。其他人也起鬨,“哎喲喲喲,battle,battle,battle!”“不是吧,我沒聽錯吧!”“阿西,幹他丫的,不要慫!”被叫做阿西的男生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和阿季battle,不找虐!”尤嘉只顧得上鬆口氣,他們在說什麼,她也聽不懂。有人問,“妹妹,你覺得阿季和阿西掰,誰能贏?”尤嘉被cue了下,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個街舞盲,連battle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聽老哥說,陸季行在舞社是很厲害的人物,十四歲老師就說沒什麼可教給他的了,不過因為朋友都在,他還是經常泡在那裡。所以尤嘉秉持親近原則,很誠懇地說:“我不懂誒,我只知道季哥哥挺厲害的。”這是實話,但聽在別人耳朵裡自然就是不一樣了。他們這群人經常喪心病狂地靠battle搶東西,所以陸季行那句話的意思很顯然是:你要跟我搶,先來跟我battle。不同於他們這群人,阿季對談戀愛的慾望並不強烈,事實上多少妹子拜倒在他荷爾蒙之下,他眼裡心裡卻只有跳舞這倒黴玩意兒。猛不丁聽見他這麼說,一群人還真是新奇得不得了。聽尤嘉這意思,顯然是更中意陸季行。得,該死的兩情相悅!於是一群人心疼地看著阿西,“阿西,節哀!”阿西捧著心口,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尤嘉雖然還是有點兒不明狀況,但這麼明顯的騷動現場,怎麼可能一點兒也猜不出來。只是還是那句話,她總覺得是自己感覺出了問題,畢竟缺少前提條件,她很難往那方面去猜。全場最震驚的莫過於尤靖遠,內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呼嘯,這他麼是什麼時候的事,他為什麼一頭霧水,他眼神複雜地盯了陸季行足足三分鐘,腦海裡閃過無數前塵往事,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地把過往地毯式地搜尋了一遍,然後發現,自己究竟是多蠢,竟然毫無覺察。在他看了陸季行足足三分鐘的時候,他終於憋不住,叫了聲:“阿季,你跟我出來一下。”他們出去聊了大概二十分鐘,不知道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約定,反正進來的時候,尤靖遠臉上的笑顯得分外的盪漾,他叫了聲尤嘉,“阿季有點兒累了要回去,你要不要讓他先送你回去?”尤嘉正被一群妖魔鬼怪“折磨”得頭禿,於是也不管自己有多怵陸季行,連連點了兩下頭。所有人都看見陸季行低頭笑了下,只有尤嘉只顧得上激動,完全沒注意到。“那走吧!”陸季行偏頭示意。尤嘉忙跟出去。後頭不停有人說話,“阿季慢走啊!妹妹慢走!改天再聚。”“妹妹多跟阿季出來活動啊!”“這麼乖的妹妹,就這樣被阿季騙走了。”尤嘉沒聽大清,屋裡音樂吵鬧聲震天,她都快耳鳴了,只一個勁兒地點頭。乖巧得跟個小媳婦兒似地跟著陸季行走了。尤靖遠在桌子前大馬金刀地一坐,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唉,女大不中留啊!”其他人附和,“節哀,阿季看上的東西,向來樂意下狠手,很少失手的。不過阿季至少很優秀,是吧老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賣的尤嘉,小心翼翼地跟在陸季行屁股後頭,跟著他上了計程車,一路上小學生端正坐姿,乖巧地一動不動,生怕打擾到他閉目養神,嗯,沒錯,他一上車就閉著眼靠在車後座上,尤嘉聽說他昨夜才到家,都沒怎麼休息,今天就有人攢局,不然別人也不會放他早回去。尤嘉不忍心打擾他。期間他手從腿上滑下來,正好搭在尤嘉的手上。尤嘉狠狠地吞了口唾沫,腦海裡天人交戰了足足半分鐘,最終慫了,沒敢把手抽出來。於是全程陸季行的手就那麼搭在她的手上,尤嘉覺得手發燙,快要出汗了,整個人都跟被燒了一樣。好在路不長,很快就到小區門口了,停車的那一瞬間,他手很自然地順勢從口袋裡掏了錢包,付款,下車。尤嘉鬆了一口氣,臉還是燙得厲害。雪下得大了點,地上白晃晃一片,視線裡是迷濛的雪色,被路燈映襯得曖昧異常。或許是剛剛精神太緊張,導致她這會兒有些犯困,他送她到她家樓下,尤嘉站在路燈下和他面對面道別,說謝謝。他沉默了會兒,沉默得尤嘉都開始忐忑,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忽然問她,“追了你這麼久,你怎麼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