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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遠坂時臣是對自己準備召喚的這位servant有著十成十的自信,這當然也引起了江九么的好奇心,但現在她也只能為這位英雄的登場無能而感到惋惜了。間桐鶴野的電話恰好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一年前躲在間桐家陰暗角落而瑟瑟發抖的男人現在正遠在海外的辦事處意氣風發地說著由自己舉報並親眼看著人贓俱獲的激烈場面,在逃離了間桐髒硯的掌控和辱罵後,他大概才是變化最大的那個人。“哈哈哈哈剛才我已經溜進去把東西偷出來了,還好在機場看守的人不多,用點小小的暗示魔術就搞定了,不過現在這東西該怎麼處理啊?葵姐!”江九么摸著下巴想了想後說道:“你先儘快回日本吧,那件東西……快遞迴國給到我吧,人物分開走比較安全。”“好的,你放心!我會海外加急直郵回來!”“辛苦了。”江九么聽著間桐鶴野爽朗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朋友圈搞代購的,還有直郵跟人肉可供選擇。不過這下,她應該可以一睹那位無緣登場的英雄到底是什麼來路的了。“葵,那之後我們該怎麼做?”間桐雁夜面帶憂色地問道,雖然就目前的進展而言,一切都如一年前的設想無異,但直到現在,他們仍沒有握到除assass以外servant的情報,而遠坂葵也離開了遠坂家。“問得好。”江九么坐回到沙發上,她望著始終沉默但實則在聽自己話語的servant,實際上,她也不知道之後該怎麼辦。與遠坂時臣這樣的計劃通不同,她堅信著不瞎折騰就是最好的折騰,不管那些個aster都是什麼來路和性格,她唯一的優勢就是能隱藏在暗處,而且她相信自己手上捏著的是一張好牌。“這之後就是你的舞臺了。”江九么抬眼看著那壓抑戾氣多時的男人,就跟一年前回到遠坂家就近潛伏時向他保證的那樣,她彎下腰使得自己的身影印在他冰冷的眸子裡。“那才是武器的真正歸屬之地。”男人用低沉的鼻音冷哼了一聲,他的眼底燃起了不一樣的光彩,那不是對戰場的興奮或是狂喜,而是赤紅與黑暗的交錯間延伸而出理所應當。而他們——“說過了,不要離我太近。”江九么卻朝他沒心沒肺地笑笑:“沒事,這回我可不會再這麼輕易被你扎到了。”“………………”他們都會在這場戰爭中得到想要的東西。魔力盈滿之夜,已做下完全準備的魔術師們以他們精心準備的聖遺物為媒介召喚出了servant。無論是遠在愛因茲貝倫城堡中的衛宮切嗣及其妻子愛麗絲菲爾,還是是聖遺物被扣而不得不緊急開啟後備之物的遠坂時臣,又或是不久前盜取了導師的聖遺物來到日本想證明自己的韋伯·維爾維特。當然,還有那被為被自己學生盜取聖遺物而只能選擇另一位servant的倒黴導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明明同樣位於東方,哪怕是那小小的香港,也能帶給人地方民俗文化,但現在的冬木新都卻一點都看不到當地的風情。這是肯尼斯入住凱悅酒店的第二天,像現在這樣從高處眺望城市的景色,他甚至都無法得知自己究竟是在哪個國家的哪個城巾。只是單純地把—些俗氣的東西集中在一起——要問這個都市到底是什麼的話,在這位來自英國名門的魔術師而言看來,不過是一座垃圾山而已。他用手指輕輕地敲著自己因為厭惡而稍稍頭痛的腦袋,焦躁地嘆了口氣。事實上,他並不是那種為這點小事便會憤怒的氣量狹小之人,而讓他焦躁的真正原因另有其他。今晚他就要派出他的servant,以挑釁的姿態將那些畏首畏尾的傢伙們引出來正面擊破,尤其是另兩個三大職介的saber和archer,但他的未婚妻索拉卻對此持有反對意見,過早的暴露自己並不是明智之舉。想到心愛的未婚妻在看到自己那位servant的眼神時,肯尼斯有些焦躁並堅持了自己的作戰方針,沒有人可以質疑身為天才的他,而更重要的是,他要在獲得勝利的同時,好好修理那個偷走了他聖遺物的學生。他面前的寬屏彩電裡忽然終止了節目,開始插播緊急新聞,這是他來日本以來的日子總能看到的新聞,有關一名連環殺手再一次的得手。他沒有看上一眼,將電視機關掉後決定到樓下的咖啡廳坐一坐,雖然是鄙陋的城市,但那家的咖啡勉強夠得上他入嘴的門檻,也可以讓始終保護在側的servant離他的未婚妻遠一些,哪怕她才是真正的魔力供給者。“御主,我以為現在這個時候您不宜暴露在人群中,之前我確實在附近察覺到了其他servant的氣息……。”“閉嘴,我當然知道。”但他仍有足夠的自信保護自己的周全,賭上他阿其波盧德家家主之名。肯尼斯揹著手走出了酒店的房間,恰好住在他對面的那戶住客也開啟了門,這是早在他來之前就入住的客人,也直接導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