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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月認真點頭,想著待會去買許多好吃的,明日帶給勇敢的小夥伴。☆、不是冤家就不聚頭不是冤家就不聚頭阿月和寧如玉傷後再碰面,臉上較深一點的傷痕都還塗著藥膏,白粉點點,十分滑稽。剛對上眼,就撲哧笑了起來,惹的同窗側目。只不過方巧巧的法子有效,那些女童家人見信後,別說討說法嚼舌根,通通都攜女登門道歉來了。女先生聽聞兩個拼命三娘來了,早點也來不及吃,拿了書匆匆過來監督。進了學堂就見兩人端坐前面,後頭兩排都是空落落的,其他女童都擠到後面去了。這……總比不打架的好。一上午相安無事,午時,兩人結伴去用食。連其他院子的女童也知道了兩人的大名,紛紛遠觀。虧得兩人臉皮厚實,不屑那些目光。一日課業完畢,阿月只覺這日子快活極了,之前的苦悶一掃而空。學堂前的空地早就有許多家丁等候各家小姐。“小少爺,放堂了。”正在車廂裡打盹的慕長善聽見,撩了簾子往那看。今日他們學堂休沐,特地過來保駕護航。他倒是要瞧瞧,誰在欺負他妹妹。遠遠就見著了阿月,那樣蹦蹦跳跳的,想不看見也難。可忽然就見有個青衣女童從阿月後面跑了過來,拍了她的肩膀一記,看著十分用力。不由大怒,跳下馬車穿過人群往那跑去。阿月回頭一看,不由笑開:“你嚇著我了。”寧如玉笑笑:“真是膽小鬼,還是將軍家的孫女呢,倒不如我這世代文臣出身的姑娘。”阿月齜牙:“我那天一人打四個呢。”寧如玉笑著,突然見一個小公子站在阿月一旁,朝自己大聲道:“滾!不許欺負我妹妹!”兩人當即傻了眼,阿月瞧著從天而降的二哥還沒回神。寧如玉可是被寧家捧在手心的,被劈頭吼了一聲,大怒:“你才滾!”慕長善大感意外,太囂張了!打了阿月還這麼兇。阿月急忙拉住他:“二哥,這是阿玉,同我一起並肩作戰的阿玉呀。”又護住自家兄長,免得小夥伴兇起來伸爪,“這是我二哥。”寧如玉的名字慕長善也聽過,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滿面通紅。真是進退不是,暗呼他怎麼就衝動了。看著對方明眸怒瞪,更是心虛:“抱、抱歉。”寧如玉輕笑:“滾遠了,沒聽見。”慕長善可說不大聲,旁邊的人都瞧著,果然姑娘家是惹不得的,不論年紀。阿月見兩人僵持,左勸右勸,寧如玉頭一甩,哼聲離去。吃癟的他搖頭,學足了老先生的模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阿月笑道:“阿玉不是小氣的人,二哥別這麼說。”比起溫文儒雅,做事總是條條有理的大哥來,她更喜歡不會掩飾而直爽的二哥,雖然總愛騙她來著,“回家咯。”慕長善皺眉:“不等堂姐和阿紫了嗎?”“她們不跟我一塊。”阿月隨口一說,慕長善倒是上了心。平時慕玉瑩和慕紫在長輩面前,可對阿月很是呵護的。阿月受傷後,也來瞧過幾回,拿了吃的玩的來。可聽阿月的口氣,平日也不等她。這一想,微微想通了什麼。回到家裡,兩人去向老太太請了安,回院子時,阿月跑的快,一眨眼就不見了。慕長善仍在想方才的事,要不要告訴爹孃?他不能去學堂時刻護著妹妹,但是兩個堂姐妹可以呀。慕宣回來,迎面見了他,說道:“小小年紀,心事重重的做什麼。”慕長善問了安,遲疑片刻,才將方才的事跟祖父說了。慕宣頗感意外,不便在個孩子面前說,淡聲:“知道了。”回到房裡,丁氏正和宋氏下棋。見婆媳都在,慕宣問道:“阿紫可回來了?”宋氏笑答:“約摸沒有。”慕宣不動聲色道:“阿月倒是早就回來了,難不成阿紫做姐姐的,將妹妹丟下了?那時不是讓她多照顧小的,她可好,無怪乎阿月會受傷,就是她這做姐姐的沒好好照看。”宋氏哪裡會知道這個,猜著就是女兒私底下排擠她了。阿月得慕宣疼愛,她是不願女兒和她敵對的,那樣未免太笨。這會可不就吃了個虧,立刻說道:“平日應當是結伴放堂,今日想必是有事耽擱。待會兒媳便回房,責罵她一頓。”丁氏說道:“好好說話,別嚇著了阿紫。”慕紫再不怎麼親近她,那也是她唯一的親孫女,捨不得。宋氏嘴上應著要好好罵一頓,回到屋裡,問了她可回來沒。回答說剛進屋,立刻過去。慕紫正在淨手,見母親過來,面上緊繃,知道有事要責怪,果然,還沒站定便問道:“你沒領著阿月去學堂,也沒同她一塊放堂回家?”慕紫撇嘴,最不樂意聽見那名字,背身拿了帕子擦拭:“沒有沒有,憑什麼要我帶著,她有馬伕,又不是三歲孩童。”她瞧了母親一眼,甚是不屑,“她又不得老祖宗歡心,孃親怕什麼得罪了她。”宋氏微氣:“糊塗呀。”屏退下人,沒外人了,才說道,“老太太現今都七十歲的人了,能活幾年?當家做主的是你祖父,他最疼的,不是長青長善,也不是你,是阿月,否則也不會偏帶她進宮赴宴。還有,日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