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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錢給熊貓做了個微博活動,有獎品哦,感興趣的可以去戳一發~元旦當天抽兩人送以下任意一件獎品【三隻松鼠、大玩偶、摺疊書燈、百元話費、簽名書】,隨君指定。微博名:一枚銅錢-0-,置頂微博宇文弈走了,謝淵也離開了房間。白煙拎走林莫回來,墨白就將雨樓樓主的令牌交給她:“去安置雨樓的人,收入墨城。”白煙領命出去,宋神醫也跟了上去,瞧她沒看自己,說道:“你要負責。”她眨眨眼:“負責什麼?”宋神醫一本正經道:“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當然得負責。”白煙臉一紅,猶如胭脂沾了雙頰,兇巴巴地道:“我沒說,不負。”“負責吧,我那麼好養活,沒事還能給你針灸養養顏。”“不要。”宋神醫輕輕一笑:“那反過來。”白煙好奇道:“怎麼反過來?”宋神醫看她:“我對你負責。”他眼神亮如天上明月,熠熠生輝,看得白煙面紅耳赤,紅至脖子,她立即偏頭躲開那灼灼視線,嘟囔道:“稀罕。”氣勢洶洶的樣子見多了,這一扭頭,是說不出的嬌羞。宋神醫笑笑,這模樣,只有他看得見,甚好,甚好。兩人走得還不太遠,仍躺在長椅上沒動的墨白將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聽力好,所以他聽得見。但……他看著那像壁虎趴在門那兒貼耳偷聽的人,覺得這可就不對了。“喜喜。”“噓。”“喜喜。”墨白見她還是狀如壁虎,說道,“他們走遠了。”喜喜撇嘴道:“就這麼走遠了,可惜。”墨白略有些好奇:“有什麼可惜的?”“可惜沒看見包菜姑娘變成含羞草的樣子。”她走過去摸了一把兔爺,又去撩他衣服瞧傷口,湊了腦袋仔細看,見沒事,這才坐了回去。墨白覺得她在吃他豆腐,而不是在看傷口。喜喜可沒那個歪心思,每次看見他的傷口她心裡就不舒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宋神醫會武功?”“會。”“可為什麼感覺他不會?”墨白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每次打架,都是白護衛先衝到前面,宋神醫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喜喜恍然大悟,的確是,每次都是包菜姑娘先衝上去的,宋神醫就算要表現也完全沒機會。她又道:“對了,剛才宇文弈在說話時,彭秀和我對視了兩眼,按理說宇文弈和你的誤會解開,她應該要想著該怎麼樣和你道歉的,就算她覺得沒這個必要,可也不應該是那種眼神。”“什麼眼神?”“防備,警戒。”墨白沒有留意彭秀剛才的神態,只是喜喜一說起,他也覺得蹊蹺,細想後說道:“她跟申屠定結怨六十年,會不會是她覺得你是風樓的人?畢竟你能調撥風樓人馬,而且又知道他們兩人之間那樣私密的事。”“她不會以為我是申屠前輩的私生女吧。”喜喜覺得腦袋有點大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一件麻煩事,“你接管了雨樓,她現在恨死我們了,申屠前輩的事怎麼辦?剛才她已經是一臉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了,我們現在去,肯定是火上澆油。”“不急。等我傷好了,我們再去找她。”“嗯。”喜喜給他攏了攏衣服,之前受傷他怕冷,屋裡都點了炭火,現在沒了炭火烘烤,屋子有些涼涼的。她往墨白身邊靠了靠,墨白便用寬袍將她裹住,像是將她整個人捲進懷中。喜喜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半趴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昏睡過去。墨白的確是體質好,別人要一個月才能恢復的傷,他才半個月已經像沒事人了。喜喜這裡捏捏那裡掐掐,見他不皺眉,還是不信他好了,抬頭問謝淵:“真的都好了?可明明傷得那麼重,他該不會是在逞強吧?”謝淵輕輕點頭若有所思:“有這個可能,來,我證明給你看。”說罷他抬掌往墨白的心口上拍,只見對方眸光一瞬間變得冷厲,連衣服都沒碰到,就被抓住手腕,用力一扣。“嗷……”喜喜:“……”她輕拍墨白的手背,“放了他吧,是我的錯,不該質疑你。”熊貓城主身體倍兒棒哪裡是她這等渣渣可以質疑的,太不應該了。墨白冷哼一聲,這才放開他的爪子道:“下次我直接擰斷。”謝淵怒道:“沒有下次了,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的悠然谷。”“……”兩人被山谷主人攆了出來,谷外墨城人馬已經滿布山頭,像在等墨白出來。喜喜認出裡面還有雨樓的人,那幾人半個月前像惡狼般追逐他們,她當然不會忘記。沒想到墨白真的把他們收入麾下了。一襲紅衣翩然落下,動作輕盈如蝶。她身比蝶輕,人比花俏。不過她一開口卻是女將軍的模樣:“城主,可是回城,馬車已經備好了。”喜喜看了白煙身後一眼,宋神醫從不遠處慢慢走來,果然是形影不離。墨白說道:“我還有事,暫時不回。彭秀現在在哪裡?”“萬峰谷。”白煙補充道,“那裡山連山,地勢險峻,彭老樓主在那裡修建了一座避暑山莊,每年彭秀都會去那裡納涼。城主將雨樓納入墨城後,彭秀就一直居住在那兒,沒有出過門。”喜喜問道:“那兒離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