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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我心齊琛思量了好一會葵水二字,才想起是什麼詞。面色當即也有些不自在,這事兒與他說了似乎也無用。好似也不對……看著明玉躲避的尷尬眼神,聲調微微高揚,“腿摔傷了,還到處走。”明玉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片刻就見他俯身過來,伸手攬在自己的腰身膝下,瞬間已被他抱起,猜到他的用意,不由瞪大眼眸。雖然是夫妻……但這樣似乎也太大膽。水桃也嚇著了,沒想到竟是用這法子,瞬時愣神,急忙站在石凳前,也不知有沒汙穢,先擋了再說。明玉急了,“三爺快放手。”這一驚才想起,低聲,“讓水桃拿披風便好。”齊琛已將她抱起,要是再放下才真惹人奇怪,變抱著她往房裡走去,惹的一眾婢女豔羨。可在明玉看來,卻是羞的不能抬頭,貼臉在他身上,閉眼不看,只盼快些回房,剛平復的心已不像話的亂跳起來。一個男子做到這份上,她真的不懂,不懂了。回到房裡,齊琛不許下人進來,要將明玉放到床上。明玉忙抓緊他衣袖,“別髒了床,放妾身下來吧。”齊琛順了她的意,又道,“那個葵水……墊子?在哪?”明玉差點被他的說辭逗樂,“是月事帶。”末了臉上更紅,拿了桌上的書塞給他,“三爺看書,妾身會清理好的。”“嗯。”明玉拿齊東西,走到屏風後,脫了長裙褲子,果然染了血。估算日子,應當還有五六日的,約摸是在齊家吃喝太好,又每頓都吃補藥,有些亂了。好一番清理,又覺肚子有些脹痛。許久不見她出來,齊琛問道,“需要幫忙?”明玉立刻說道,“不用。”捲了髒衣裳出來,面上緋紅,再瞧他,不由驚了一聲,差點沒羞的尋地洞鑽。齊琛順著她的視線看自己身上,才發現月牙白的衣裳上也沾染了些許血跡,淡聲,“換了就好。”明玉急忙去拿衣裳給他,“對不起,三爺,讓您也染上髒東西了。”齊琛抓了她的手,眸色平靜,“不必道歉。今日的事,我應向你道歉。只是有一些緣故如今還不能說,並非要故意瞞著你,也並非不相信你。我與你說我並非痴傻,就已信你了。不是不說,只是還未到時候,怕說出來嚇著你。”明玉怔松一會,“三爺……在跟妾身解釋?”齊琛點頭,“嗯。我甚少對人做出解釋,不是不願,而是不會。”明玉看他,“這些話,三爺琢磨了很久?”確實很久……對著祖宗牌位的時候便一直在尋思到底要如何解釋,簡直是在跟祖宗商量怎麼討媳婦歡心。齊琛只覺微妙。明玉默了默,問道,“三爺,方才您說的話可是真的?若是時候到了,您會說個明白,毫無保留,真將妾身當作可信之人麼?”齊琛見她鬆口,點頭道,“是。”明玉心藏小鹿,噗通直蹦,比起被他推的遠遠的,到底還是這種攜手共進退的感覺更好。知道他不是故意隱瞞,又有了這保證,明玉心下愁雲散了大半,只想著那個“時候到了”應當是抓到兇手那日,當即問道,“那三爺去狩獵場,可查出了什麼?”“沒有。”齊琛搖頭,又說道,“那些事暫且擱下。”明玉點點頭,剛才的動作溫柔得很,她琢磨不透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或許真的只是不長心罷了,並非要故意隱瞞。齊琛想了想,之前不敢對她好,是怕自己隨時會回現世。如今沒有一點盼頭,他也要作為齊三公子活下去,那就好好待她。雖說現在還不是喜歡,但對她好些是對的。不過上回送了東西,她又不愛吃的,思量一番,說道,“等你傷好了,帶你去玩。”明玉抿嘴笑了笑,抬眸瞧他,“三爺是當明玉小姑娘呢。”齊琛看著她澄清雙眸,“那你想要什麼?我順你心意就是。”明玉默了默,“明玉要的三爺不願給。”“說說。”明玉話到嘴邊,面頰就暈開桃紅,偏頭低聲,“想要個孩子。”有了孩子,地位更牢固,孩子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府裡上下都會疼他寵他,她也能母憑子貴。只要自己不做錯事,齊琛也休不了她,熬啊熬,便能熬出頭,再也不會被人輕視,也無人可傷她了。這麼一想,自己果然是對齊琛沒安全感。也怪不了她,沒個孃家做靠山,齊琛要是一直不和自己圓房,日後他膩煩了,隨時可以用“無子”的罪名休了她,絕不會有人出面幫她說話,還是有個孩子好呀。齊琛隱約知道古代女子的悲哀,但明玉是個好姑娘,越是知道,就越無法碰她身子,“會有孩子的。”明玉低應一聲,無比失落,都說齊三公子是個薄情的人,這點真的沒錯。傷口恢復的很快,三日後,已經不用纏紗布。恐留疤痕,還得小心不能亂碰。說到疤痕,這日水桃伺候明玉洗浴,又仔細看了她的背,笑道,“小姐,那藥果然好用,如今您身上的傷痕可淡了不少,都要瞧不出來了,皇宮裡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明玉低頭看看身前,確實淡了許多,再看看手掌,那繭子也軟了大半,總算是不粗糙了。水桃笑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