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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陰冷一笑,瞬間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折。頓時骨頭折斷的聲音傳遍密室,紀王疼得跪倒在地,下一瞬,他就察覺不到疼了。因為男子將他的腦袋摘了下來。好似摘一顆成熟的果子,輕而易舉。男子抓著紀王頭髮,看了看這雙目圓瞪死不瞑目的人,譏諷說道:“有野心是好,可是沒有一顆配得上野心的腦子,那就好好做你的紀王,別想不屬於你的東西。不過……沒有你的話,我可怎麼跟三皇子獻上你的人頭?”他又變幻了一張臉,這是一張他根據藍星人很講究的面相而制定了的讓人覺得無害的臉,確認會讓人類覺得舒服,這才提著人頭往城外走,去見三皇子。&&&&&平定了紀王叛亂的三皇子,已經在眾臣的擁護下,準備登基的事宜。將成為大周新皇的他,有許多事要忙,有些事暫時還顧不上。比如褒獎那個拼死取了紀王項上人頭的男子,如果不是他冒險這樣做,叛軍也不會這麼快投降。又比如那個護送追月到西城的奇人,如果不是他護送追月來報信,他還不會那麼快知道紀王造反。兩個助他平定叛亂的人,他是一定要獎賞的,具體是什麼,他還未想好。又過幾日,登基之後,這日下朝,他終於得了半個時辰空閒,他讓太監將追月喚來,和她商議獎賞的事。追月聽後,說道:“哥哥只要答應之前許諾的事就可以了,他不是個貪心的人。”“不想做官?”追月洞悉了兄長的想法,說道:“哥哥,他不是細作,對皇宮也沒有任何想法,他只想要礦山。”司有言不是不通感情的人,回想之前,她也是處處維護那獨孤羊,他略有遲疑,還是問道:“八妹,你難道對那獨孤羊有好感?”到底是面對自己的兄長,提及男女之情,追月反而有些拘謹了。她想了片刻問道:“皇兄,你日後是不是會替我挑選夫君?”“當然,我只有你一個親妹妹,一定會為你挑選大周最好的夫君。”“是最好的,可未必會是我喜歡的,對嗎?”司有言終於認真看她,發現妹妹已經是話外有話,他默了默,問道:“你想去找那獨孤羊……你要扔下皇兄,扔下整個王室。”追月默然,沒有說話,許久才道:“母后生前常對我說她的故土,說那裡有一望無際的平原,每日騎馬射箭,那是她最快樂的日子,可直到她臨終前,都沒有再回去過。哥哥,如果沒有碰見他,我也會跟其他的公主一樣,跟皇族挑選的駙馬,相敬如賓過一世。可我碰見了,所以沒有辦法那樣做。”司有言知道他這妹妹的性格,從不輕易說一句話,一旦說了,就一定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她是認真的,沒有半句玩笑話。他沉思良久,說道:“他可以做你的駙馬,可是我必須清楚他的一切,妹妹,我們不能重蹈宜國的覆轍,希望你也要明白皇兄的苦衷。”“皇妹明白。”追月說道,“如果他是細作,我會親手殺了他。”但她相信他不是,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證明他不是細作,然後讓他也做司家人。司有言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讓護衛送你去,儘快回來,不要讓皇兄擔心。”追月應聲,道別了兄長,就回寢宮裡準備收拾些衣物,去找獨孤羊。一別已經近兩個月,臨近初秋,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她走得很快,從庭院穿過時,遠遠看見平日在皇兄身邊伺候的兩個太監領著一個男子往裡面走,那人很是面生,不像是哪個大臣,也不是皇族中人。她多看了他一眼,恰有風過,隱約看見他的袖子撩飛,恍惚間,那手腕上的東西,好似獨孤羊腕上鐵器。想再仔細看看,風過袖落,又重新遮掩住了。追月略有疑惑,太監也看見了她,領著那男子一起朝她請安。追月應了聲繼續往前走,直至走遠了,仍不能放下困惑,喚停個宮人問道:“那人是誰?”宮人答道:“回長公主,聽說是那位冒死取了叛賊紀王人頭的義士。”追月瞭然,原來就是他,替他們兄妹報了殺父之仇。只是他手腕上的東西……追月想,大概是她看錯了。她收回思緒,讓護衛準備最快的駿馬,出發去安南山,見獨孤羊,完成兩人的承諾。 回到安南山的獨孤羊偶爾會去鎮上買點食物,還有去茶館打聽皇城的事。陸續聽了不少,有人說三皇子的大軍全軍覆沒,有些人說三皇子平定了戰亂,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訊息,聽起來似乎每一個都是真的。——他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的底氣,將這些經不起細究的話說得像真的。直到一個多月後,官府貼出告示,說反賊已死。又過一個月,告示再出,說新皇登基了,同時大赦天下,放出許多囚犯,普天同慶。直至此刻,獨孤羊才確定三皇子奪回了皇位,但沒有追月的訊息,連百姓都沒有傳出關於追月的一點訊息。他想,這個星球的人對女人實在是不怎麼友好。明明追月是大功臣,在r星,早就會成為家喻戶曉的名人,人人稱讚學習的楷模了。然而現在所有人都在稱讚三皇子。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