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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連連高喊,心驚又心虛,這會已經快沒什麼氣了。聽見甄莫林走了,心裡罵罵咧咧起來,沒事這樣好心做什麼,非要給他塞什麼御醫。他輕輕捂住胸口,疼死了。他的氣勢又弱了起來,顫聲:“快喊大夫,給我看看。”&&&&&香香還沒有走到昌鴻堂附近,就聽見那壞脾氣的王爺哼哼唧唧哭叫的聲音,聽著分外好笑。她邊吃著手裡的肉餅邊朝那邊走,特地走的小巷,就怕碰見那個同樣會盯著端王的謝圓。說來也怪,這五國可不小,怎麼就偏偏碰見了三回,再見一次,她就沒辦法掩飾了。早知道一開始他問自己有沒有妹妹,她就該說有啊有啊,我有五個妹妹,還有五個姐姐呢。五個姐姐,至少可以撐上五回。不過……總不會見上五次了吧。畢竟世界這麼大……香香啃了一口餅,又聽見那王爺鬼哭狼嚎起來,撲哧一笑,樂死人了。她走著走著,聽見有人踩瓦片的聲音,抬頭看去,就見那謝圓從屋頂輕跑過去,如風離去。她立刻如壁虎貼牆,好在謝圓的速度很快,沒有留意到巷子裡的人。香香把嘴裡的餅嚥了下去,嘀咕道:“冤家路窄。”那謝時的動作很快,轉眼就不見了蹤影。香香從巷子裡出來,見有家清冷的小店,走過去坐下叫了壺茶,細聽昌鴻堂那邊的動靜。耳朵靈敏就是好,根本不用跟他們一樣,要做壁虎。香香正得意著,旁邊忽然湊過來一個精瘦漢子,瞧著她笑道:“小姑娘怎麼大清早一個人在這喝茶,你家裡人呢?”香香的雙眼掠過這漢子陰惻惻的笑臉,明顯不是好人。她朝前指去,想瞎指幾個大人,說她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那,結果這小街道太過清冷,時辰又早,別說七大姑八大姨,就連個大人都沒瞧見。她淡定說道:“他們在那邊買東西,讓我在這坐著等等他們。”漢子輕輕一笑:“可是剛才我瞧見你是一個人從巷子裡走出來的。”“對呀,巷子裡有兩條路,我爹孃往另一邊去了。他們認得這的掌櫃,讓我過來等等。”香香說完,突然發現不但是這漢子,就連掌櫃小二,都笑了起來。她的心一沉,她原本以為這漢子是個壞人,現在看起來,掌櫃和小二跟這漢子是一夥的,徹頭徹尾的黑店。如果她的爹孃知道這是什麼店,就不會讓她一個小姑娘過來等著。但她一說這句話,就暴/露了她在說謊。香香不動聲色地放下茶杯,拍拍小手說道:“我聽見我爹孃在叫我了,我得走……”話沒說完,香香就晃了晃身,腦袋沉如石塊,頭重腳輕,連救命都喊不出口,這茶……背後一口麻袋套來,香香徹底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辭舊迎新,新年快樂呀。 香香不見了。秋娘早上起來, 就發現香香那小壞蛋又不知道跑去哪玩了。她氣得在房裡大喊她的名字, 按照平日來說, 就算她跑遠了也會在兩刻內跑回來。但這次沒有。足足過了三刻還不見影。秋娘哼了一聲,這回跑得可真遠。她往自己的嗓子裡塞了更多的憤怒, 再次喊香香的名字。又過兩刻, 依舊不見人。秋娘頓時慌了起來, 直覺告訴她事情不好了。她低聲緊張地念著“香香?香香?”,可就是看不見她。“香香, 香香?”秋娘急得跺腳, 她到底跑去哪了。她急忙出門, 問掌櫃她女兒去了哪。香香出門太早, 連掌櫃都沒瞧見,詢問無果, 秋娘只好去街上, 一路問,但沒有人見過香香。秋娘著急不已, 愁得人都要瘋了。她問了半天都沒有線索,只好悄悄跑到獨孤羊住的客棧裡,想找他說這件事。可人到了客棧,掌櫃卻說他也突然不見了, 等他看病的人都等了一早上, 還反過來問她有沒有瞧見楊大夫。秋娘焦急不已,細想獨孤羊跟她說的話,大概是去了昌鴻堂, 於是又往那跑。跑到昌鴻堂,她就要過去敲那門,見了門口守衛,瞬間清醒過來——不行,如果她這會去敲門,不知道會不會壞了獨孤羊的事。他沒有說她有事可以來這裡找他,那萬一他並沒有在這裡,那豈不是壞事了?秋娘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後退,但又沒有其他辦法找到香香,急得在這附近亂轉,想著或許他在裡頭,那總要出來的吧,至少在他出來後,她能立刻告訴他,香香不見了。她絲毫不知自己在昌鴻堂附近的舉動已經落入同樣在監視那裡的人的眼裡。昌鴻堂是接待外國使臣的地方,特地沒有設在龍蛇混雜之處,也沒有設在皇城主幹道,於是昌鴻堂的面前便十分冷清,秋娘來回轉圈,想不入人眼都難。伏在屋頂往那邊盯看的沈瀚一直看了半個時辰,那女人還在,便對躺在一旁曬著日光的人說道:“大人,昌鴻堂門口有個奇怪的女人。”“多怪?”“在門口徘徊了半個時辰,像是要找人,但又沒有去敲門。”謝時聞言,也往那看,那婦人年紀約莫三十出頭,穿著簡單樸素,怎麼看都不像是跟昌鴻堂有什麼關聯的人。已至午時,正是昌鴻堂護衛換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