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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學那些辛苦的東西,每天就在母親的“幫助”下,假裝生病。等裝到第六天,南子安拎了鞭子過來,直接把南月從床上抽醒了。南月哇哇大哭,躲到桌底依然被打,躲到角落也被打,躲進母親懷裡,連母親都一塊捱了打。她哭著往外面跑,差點沒被逼得跳進魚池裡。她半身涉水,又不敢真跳進去,只能站在水裡,看著拿著鞭子的祖父,看著捱了打的孃親,終於撕心朝祖父喊:“我討厭你!討厭你!我再也不要分好吃的給你了!”南子安渾身一震,看著不過才幾歲的孩子,看著岸上全都在看著自己的親人,手中的鞭子悄然掉落,胸口一痛,吐出一大口血。南家二郎頓覺驚嚇,上前扶住父親,對南月怒喝:“你怎麼敢這麼說話!我非要抽死你不可!”“罷了。”南子安輕輕搖頭,他捂著心口又唸了一聲“罷了”,便步伐不穩地回了書房。不許任何人跟著,也不許任何人進來。就連一直在他身邊照顧的,他最信任的婢女拂袖,都不行。拂袖是南家馬伕的女兒,從小就跟在南子安身邊做婢女。她做事細心,比同齡人多了三分沉穩,南子安很看重她。因她對玄學有天賦,南子安也教了她不少東西。別人敬畏南子安,說的話總是太客氣,總讓南子安覺得對方太拘謹而無法多談。拂袖說話不焦躁,也不奉承,很是合適。南子安不輕易對別人說的話,總會多跟拂袖說兩句。但現在他連拂袖也不肯見了。南家二郎自覺做得過分了,忙找了兄長幫忙,想跟父親請罪。南家大郎說:“父親恐怕有難言之隱,二弟幫著月兒躲避父親的安排,確實過了。”“爹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說出來麼?”“爹知道的都是天機,太過機密的事說出來,會遭天譴的。”南家大郎又說,“而且你知道,你我資質平庸,難以繼承南家,星兒和月兒都有天資,父親大概是想將南家重任交給她們。”“操之過急啊。”南家二郎心疼女兒,但聽兄長這麼一說,又覺得有道理。最後兄弟二人重重嘆氣,商量著如何跟父親請罪。此時南子安還在房中,拂袖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南星要進去,也被她攔住了。拂袖對她笑笑,說:“先生如今很煩,星姑娘改天再來好不好?”南星抬頭看著容貌甚美又溫柔的她,說:“拂袖姐姐你讓我進去吧,我想看看祖父,是不是還在生氣,有沒有再嘔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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