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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夜捏了捏額頭，他怎麼可能這麼寵著一個人，別說是她，就算是更傾國傾城的女人他也絕不可能做這種事。他笑了笑：“我們是夫妻？倒是有趣，那我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喜歡聽什麼？”萌萌想了想：“你沒有喜歡吃的東西。”風夜目光淡薄：“哦？王宮內外都知道我喜歡吃百花糕。”“你不喜歡吃，因為你根本沒吃過呀。你說過，那只是為了打發你的崇拜者說的謊話。”風夜愣了愣，如果說之前的話都是她打聽到的，那這個他卻從沒對別人說過。萌萌思索片刻：“你喜歡做的……好像也沒有。如果非說要有的話，那就是喜歡琢磨三界之劍了。唔，如果說喜歡聽什麼……”她的臉砰的紅了，“真要說？”“嗯。”風夜看她，好好的紅什麼臉。萌萌看了看屋內，嗯，沒人，低聲：“啊，快一點，深一點，再……”“……夠了。”風夜的臉也驀地紅了，這、這……真是太喪失了……她就真的沒一點羞恥心嗎。萌萌捂臉：“我以前問過你的，能不能不喊，你說你喜歡。”“……”他還是不要問這個問題，直接承認他們是夫妻好了tat，他快招架不住了。萌萌抱膝看他：“你還不肯相信我麼？整個王宮的人都忘了我。雖然很自私，可我還是想……他們忘了我都沒事，只要你沒忘就好，可沒想到……你也全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之前老是忘了你，這個就是報應麼？”風夜聽她嘰嘰喳喳了一會，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失落，根本找不到一點撒謊的痕跡。只是這件事太過蹊蹺，而且這世上能如此大規模的讓他們失憶的人，怕是沒有，又要他怎麼信她。他在房裡看劍，萌萌自己跑到外頭去晃悠。她記得宮裡還有一個熟人她沒見到，小蓮。可找了一日，連鬼祖宗那都去了，還是沒見到它。萌萌聳拉著腦袋進了無間閣，這種被巨大的孤獨和惶恐包圍的感覺讓她慌張，風夜又不許她回仙界，興許仙界的人還記得她呢。正翻看古籍的風夜聽見水聲，回頭看去，眉眼又開始跳了。她真是一點也不迴避，就算沒胸沒腰也是個女的好麼，當著他的面沐浴，就真的不怕他撲上去嗎。洗白白的萌萌爬到床上，抓他手：“弄乾頭髮。”風夜耐著性子指尖一點，溼潤的發立即幹了。見他又將視線挪開，萌萌認真臉：“我不會尷尬的，因為我們確實是夫妻。”“……”尷尬的明明是我，是我！！！見他在看書，萌萌低頭看了看，眼睛頓時一亮：“我記得誰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姐姐還被你關在沼澤地裡啊。”見他在看書，萌萌低頭看了看，眼睛頓時一亮：“我記得誰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姐姐還被你關在沼澤地裡啊。”風夜皺眉：“姐姐？沼澤地？”“嗯嗯，那個沼澤地在西北邊。”“你指的是暗夜沼澤？”風夜輕笑，“那裡什麼也沒有。”萌萌：“有。”她又抬手把他的書合上，“這個古籍沒用，上面記載龍神的事是錯的，因為……”她想起這些不該跟他說，因為現在的他根本不會聽自己的話，要是知道她們四人一起就能讓娘復活，那他一定對姐姐們很不好，不能說，不能說。風夜眸子微頓，放下書，湊身上去抱住她，聲音低柔：“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萌萌嚥了咽，要避開他的眼神，下巴已被握住，強行直視他，只好說道：“因為我覺得太扯淡了。”風夜湊的更近，鼻子都快碰上了，感受著這溫熱氣息，意外的未招致他的反感，反而想貼的更近些：“萌萌，不要說謊，說謊是不乖的。”萌萌瞪大了眼，貼的這麼近，說話又這麼溫柔，她會、她會禽獸的好不好！見她閉口不答，風夜目光微冷，鬆開了她。將那劍放好，又拿了書，見她又一如既往的看自己，皺眉：“不要盯著我。”“哦。”萌萌抱著被子滾了一圈，又滾回來，“睡不著，你能不能抱著我？”“不要得寸進尺。”“可是不抱著睡不著，睡不著精神就不好，精神不好就拔不出劍。”風夜抓狂，連著被子抱住她，抬手抹了夜明珠：“睡、覺！”萌萌往他懷裡鑽了鑽：“即使記不起也沒關係，那就慢慢培養感情吧。”屋裡太暗，看不見他的神色，萌萌探手摸他的臉，乾脆就這麼摸著睡吧。風夜沒有睡，任由她一點一點的挪了個舒服的位置。夜寂靜，他忽然想，明日去沼澤地一回。晨起，萌萌正在涼亭裡吃著早飯，見他回來，招招手：“你去哪裡了。”風夜淡聲：“暗夜沼澤。”萌萌眼一亮：“你相信我說的話？”風夜冷笑：“是，我是傻了才會相信你，那裡別說有人，就連只飛鳥也沒有。”萌萌一縮，心中大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姐姐們也不見了。難道是她神經錯亂，其實什麼事都沒有，都是她自己臆想的？啊啊啊，太詭異了，身體都冷了起來。一桌的食物也沒了誘惑力，她怯怯問道：“頗頗在嗎？”風夜偏頭問道：“阿鬼在哪裡？”寒離撓頭：“應當是在宮外採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