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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跟我說工作的事。”景瀟說。“你跟我來。”池清珩說。到值班室,池清珩把值班人員叫走,說是今晚不用值了,於是室裡只剩下他和景瀟。聽池清珩說了一切後,景瀟才恍然想起李少飛給了她一個u盤,就把u盤交給池清珩,池清珩囑咐她先休息,然後拿著u盤去簡報室。原來李少飛一直在暗中調查那家工廠,表面上掛著中國工廠的名號,實則是在搞軍火和毒/品的交易,管理層的頭兒還跟當地的恐/怖頭目有關係,幾年前曾暗中殘害了一批工人,其中就有哈莉的母親,所以李少飛才會涉險拿到了最重要的證據和資料,指揮部也因此信任他。等池清珩回來,景瀟已經睡著,給她拉好被,池清珩就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盯著景瀟瞧了半天,離開的時候輕輕拉上門。到 醉臥沙場君莫笑(7)護送任務結束, 池清珩直接回的指揮部, 趙振那幾個都在,全被叫去會議室。“u盤裡的東西大家都看了,再加上我們這邊掌握的一些訊息,那家工廠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已經危害到我國的地位和利益,而且今天下午兩點十分,大使館的一名官員外出被挾持, 上級讓我們執行營救任務, ”吳恪坐在會議桌的正中方,一臉嚴肅,“目前正在進一步調查詳細情況,所以你們五個回去後得時刻準備出發,聽明白了嗎?”“明白!”五個人異口同聲。吳恪點頭, 再說了幾句, 其餘四人就先行出去了,池清珩留下來。“大隊長,我申請個事兒,關於瀟瀟的。”池清珩開口。“坐。”吳恪伸手示意他坐下說話。“不坐了,我說幾句話就走。”池清珩說。吳恪笑, “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次跟我那麼客氣,說吧。”“李少飛轉移去的那家醫院,我想告訴瀟瀟,您批個準, ”池清珩說,“他們的關係我昨晚也都跟您說了,那李少飛還有個女兒,答應過明天來接她的,我怕到時候人沒來,跟個小女孩說她爸爸出了意外,那心理怕是承受不住。”吳恪看了眼池清珩,好半天默不作聲,後才說:“這事兒可以批,不過你得答應我,跟阿瀟保持點距離,別以為你在駐地那兒,我就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幹些什麼,你可是隊長,今年年底晉升少校,縱觀全軍分割槽,你這個年紀就成少校的少之又少,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別到時候出什麼么蛾子,阿瀟又是我侄女,你不能耽誤她。”“怎麼能說是耽誤。”池清珩語氣淡然。“摟摟抱抱的不是耽誤是什麼,以為別人都眼瞎啊,這是你作為一個兄長該做的嗎?”吳恪敲了敲桌面,“你們要真有點什麼,那池帥臉上能好看嗎?你小子給我注意點,別讓人嚼舌根。”“那是我的私人感情問題,用不著在意別人的看法。”池清珩聳聳肩不怎麼有所謂地說。吳恪瞪著他,“就你能是吧?”“也沒有。”池清珩謙虛地挑了挑眉梢。“說多了你又嫌我嘮叨,反正你自己好好掂量,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要是徐參謀知道你要亂來,指定念死你,”吳恪揉揉太陽穴,“出去吧,我一會兒還有個視訊會議。”“是!”池清珩斂笑,立正敬了個禮,就推門出去了。回到駐地已是傍晚,池清珩跟趙振他們在倉庫那邊檢查完彈藥裝備,帶回後,他給景瀟打了個電話,把景瀟叫去廢閣樓那兒,想見一面。景瀟剛和哈莉吃好晚飯,哈莉就被周好抱走了,景瀟走到閣樓那裡的時候,池清珩正斜斜倚著斷牆,雙手抄在兜裡,左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上的石子。沒戴軍帽,劍眉英挺,眼微微眯著,薄唇輕抿,臉部線條如切如磋,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就是還差一支菸。景瀟想象著畫面,沒少見池清珩單獨待著的時候抽菸,池清珩也不避諱她,上學那段兒就開始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抽,反正阿公又不在家,沒人管他,景瀟也不會去告狀,就以各種姿勢神態心情來,特別是現在的這種模樣,景瀟經常會看見,印象就深了些許。景瀟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開口就有些打趣地問他:“煙呢?”“戒了。”池清珩笑回。“不信。”景瀟說。“好吧,沒戒得掉。”池清珩長眉微蹙。兩人的默契還算可以,丟擲的話都能不出意外地接住。但煙是真的沒戒成功,當初景瀟要高考,池清珩恰好休年假,那段時間怕影響景瀟學習,景瀟也讓他少抽點菸,他為了這唯一的“同居物件”,下決心忍著不抽菸,本來就沒多少癮,忍忍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後來景瀟高考結束,兩人擦槍走火發生了那檔子事兒,景瀟剛出國的那段時間裡,他跟行屍走肉一樣,沒忍得住癮,天天就待家裡喝酒抽菸,於是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機場已經完全修繕好了,明天隊裡會派車輛送你們過去,”池清珩拉景瀟坐在身邊,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個醫院的名字,就抬起頭,“他在那兒。”“你呢?”景瀟問。池清珩疑然地“嗯”了聲,景瀟又道:“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