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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就一直躲在軍營裡頭沒出去。發現那短刀是那土匪頭子的東西之後,眾副將頓時就樂了,那群傢伙也怪可憐的,早之前被許君陰了拉肚子,這下老大的刀也被偷了,下次見著那群土匪他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許君把刀藏在背後,趁著眾副將一個個的臉色扭曲的陰笑著發著狠,偷偷跑到了鬼面將軍身邊。“我有刀。”許君獻寶一般把短刀拿了出來。他以前學過劍,可是他孃親怕他傷到自己不願意給他買劍,這刀他第一眼看著就煞是喜歡,所以才偷了過來。鬼面將軍看著遞到面前的短刀,心裡莫名的泛著酸,“這刀不好。”別人用過的東西,許君作甚要那麼寶貝?眾副將面面相覷,這刀雖然說不上什麼絕世名器,但也已屬珍品,怎的就不好了?許君將信將疑看了看手裡的短刀,他看不出來好壞,但這刀他看著挺喜歡。“扔了。”鬼面將軍走到一旁,從行李中拿了自己防身用的短刀放在許君掌心裡,“用這個。”許君看看之前的短刀,又看了看新得到的短刀。片刻之後,他立刻喜歡上了鬼面將軍給他的那柄刀身漆黑的短刀。他拿手裡頭舞了舞,又連忙掛在腰間試了試,頓時更喜歡了幾分。許君的個子其實不矮,若和京城那一群公子哥比,他還算是中上。但若和軍營裡頭一群時常鍛鍊的大老爺們兒比,他就顯得有些嬌小,再加上他本身面相又白淨,看著就有些小隻。這短刀給他用是恰恰好,不長不短的。只是他們見慣了糙漢子加長刀長矛,突然看見一小隻的許君拿著個像牙籤似的短刀在那戳戳戳的玩兒,有那麼瞬間,眾人都不由流露出了老父親似的傻笑。看見許君一會兒在那戳戳戳,一會兒把短刀掛在腰上臭美的,鬼面之下的人心中卻是莫名有幾分難受。雖然現在並無證據,但萬一若是真的查到那人是許君,到時他能下得了那個手殺掉他嗎?“將軍?”“沒事,來吧!”鬼面將軍擺開架勢。兩人一來一往換著練了一會兒,直練到天色暗了下來後,這才收了東西圍著火堆吃東西。“你以前學過劍?”鬼面將軍問道。之前許君也曾說過他學過劍,但他一直未曾放在心上,因為許君看上去並不像是會舞刀弄劍的人。傍晚的訓練後,他改變了想法。許君確實像是學過劍的人,雖然他的招式有些僵硬,但還是挺像那麼回事的。許君點頭,費盡了力氣和鐵餅作鬥爭。“和誰學的?”諸葛瑾好奇。依照許家那幾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捨得許君舞刀弄槍的,不然他萬一磕著了自己,一群人估摸著得心痛死。“和師傅。”“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師傅?”諸葛瑾指著自己,“說起來我也教了你不少東西,你怎麼從來沒叫過我一聲師傅?”鬼面下的人也好奇地看著許君,許君卻是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手裡那鐵餅上,正齜牙咧嘴地咬。好不容易把餅乾咬下來一塊,許君卻已經咬得下巴都痛了。回頭間見鬼面將軍看著自己,許君連忙把餅討好地遞了過去,“你要吃嗎?”他還沒有忘記要娶這人的事,所以有好吃的要記得分他。鬼面將軍看了看面前咬的滿是牙印的餅,接了過來,用修長的手撕成小塊,再放到這人掌心裡餵食。002又往前行了十來天后,路邊的災民便多了起來。一路下去,能遇上不少逃難的人。同時也能看到許多和他們一樣,與那些難民相反趕向災區的江湖中人。眾人有目的而來,來的路途中,一路都收集著關於災區的訊息,但打聽到的訊息無外乎就是之前修的堤壩垮了,再多便無。臨近了災區之後,眾人改了道,向著堤壩那邊而去,準備先去看看情況。行至晌午,眾人照例在路邊找了茶館,準備吃些東西。一行人才靠近茶館,許君便立刻大叫起來,“師傅!”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見許君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咚咚咚的向著茶館衝了過去。“師傅!”許君跑進了茶樓,在一張桌子前停下。那人背對著他們這邊而坐,看不清面容,但他身旁放著的那足有一人高的黑色大木盒子,卻令人無法忽視。見到許君,那人似乎嚇了一跳,差點把盒子都推翻在地。等到眾人放好了馬車栓好了馬時,許君已經在那邊向他們招手。待到眾人走近,眾人才看清楚坐在許君面前的人。那是個眉骨深邃容顏英俊,年齡比他們稍大些,成熟而穩重的中年男人。看清楚這人的面容,諸葛瑾忍不住挑起眉頭,“他就是你師傅?”其餘的人還一臉茫然,但諸葛瑾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或者說,江湖中人怕是就沒有人不認識這人的。楚一凌,江湖中人承認的第一人,天下第一劍,也是這次比武大會最有希望得到那玄鐵令牌的人。“對呀!”許君親暱扯著那男人的袖子。“你們好。”楚一凌站了起來對眾人抱拳。許君伸出手指指著諸葛瑾,“諸小瑾。”“諸葛瑾!”“桃子。”“陶馳!”後面的人見狀,連忙紛紛站出來自己自我介紹。待到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