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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的職位不比宮中,一般都有明確任期。而且那地方環境惡劣嚴酷,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過去定然吃不了苦,說不定一個月不到就會受不了苦哭鬧著要回來。他無暇顧及這樣的廢物,也沒那心情。且軍中一直是看實力生存的地方,對於弱者,士兵們向來不歡迎。“這點你放心,他應該能照顧好自己。”晉祁神秘莫測地笑了笑,“不要小看他,真遇事吃虧的還逮不定是誰。”許家的人可是出了名的喜歡扮豬吃老虎,且腦子好使懂得審時度勢,不然也不能讓他如此喜歡。那許君他見過,看著倒是白白淨淨帶著幾分軟糯好欺,可那小白兔的皮毛下估計跟他爹一樣都是黑的。說不定還黑得更加透徹,黑得閃閃發亮!這麼一想著,晉祁又不由得好奇地看著面前被尊為邪神惡鬼的男人。小白兔和大惡鬼放在一起,他倒有那麼幾分好奇到底是誰吃了誰?不過想一想面前這人的性格,晉祁又無奈地搖了搖頭,世界上大概沒有人能撼動這人那顆心。“將軍準備明日出發?”一旁的林緒開口問道。原本隊伍是預定今日出發,不過昨夜鬼面將軍喝得伶仃大醉,早上那邊似乎又出了事情正在排查什麼,所以現在還沒有出發。聽聞林緒再提起這事,庭院中殺氣突然襲來,鬼面將軍冷眼看了一眼林緒,拿了資料轉身便走。兩人均驚,卻無人阻撓。回了臨時的住所,鬼面將軍冷眼看著面前的人,“許瀾的兒子?”“是,屬下探查了整個別院附近,打聽到有人曾在別院附近見過他。”“查!”黑麵將軍五指收攏用力,手中的資料瞬間皺起。“是!”尚書府內。依舊是那荷花池旁邊的涼亭中。許君趴在冰涼的石椅上,閉著眼聽著旁邊平安的唸叨,“……我都打聽過了,這軍中可不比外面髒亂得很,少爺你真的要去嗎?”許君沒說話,依舊是那副要熱化了的軟軟模樣。他心驚膽戰了一個早上,鬼面將軍的人卻並沒有找來,所以現在的他已經抱著僥倖的心理在想,那鬼面將軍是不是和他一樣對之前的事情有些記不清。昨夜的事情他只記得零星片段,但印象之中他並沒有大發神威突然神功蓋世,能把鬼面將軍鎮住還強要了。也就是說,那鬼面將軍當時應該跟他一樣喝醉了不清醒,不然斷然不能讓他為所欲為做了那樣的事。只是如果是這樣,那他更加不敢提不去。不然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改變主意不去,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豈不是更招人懷疑?“少爺,小少爺,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平安都快哭了。他是照顧許君的,如果許君要去軍營,他勢必要跟著去照顧。那樣髒亂嚴酷且危險的地方,他只想一想就腳軟了。萬一要是遇到敵軍殺來,他又沒習過武,到時候怎麼辦?平安正欲哭,院子外一群人突然闖了進來。那群人身穿軍裝,直接便闖進涼亭。“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敢放肆。”平安連忙攔住這群人。“你就是許君?”為首口音很重的將士粗魯推開平安,審視著許君。看著這群身穿軍裝的人,許君心中駭然。難道他被發現了,要被砍頭了?“你是許君嗎?”那人見面前臉色發白的少年不回答,眉頭皺起,“我們是鬼面將軍的部下,昨夜宴席後你在什麼地方?”聽著鬼面將軍幾個字,許君心中咯噔一聲。許君還沒開口,旁邊的平安已經跑了過來,“我們家少爺當然在家裡,你們到底想幹嗎?”“家裡?”那為首計程車兵審視著面前的許君,“誰可以為你作證?”“我們家少爺在家全府的人都知道。”平安趕忙道。早上是他去叫許君起的床,他還好不容易才說服了許君不讓許君把昨夜的事情說出去,不然萬一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許君聞言,趕忙乖巧地點了點頭。聽了平安的話,為首的將士又看了看似乎臉都被嚇白了的許君,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不管到底是什麼人惹怒了將軍,這許君都不像有那膽子。許君面相白淨乖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軟趴趴的,就跟個小娘們似的,他們這些軍中的大老爺們最是看不上。見那群士兵撤走,平安連忙上前給許君壓驚,“少爺,你別怕!”他們家少爺這麼乖,怎麼可能做壞事?看許君臉色慘白,平安又趕忙說道:“這群人太過分了,晚些時候我就告訴大人!皇上都要對咱們家大人禮讓三分,這群人居然敢如此無理。”晚上的時候,平安果然告了狀。“估計是宮裡出了什麼事情,我聽說那鬼面將軍把皇宮都翻遍了。”許瀾得知自己兒子許君沒有受傷之後鬆了口氣。事實上,那鬼面將軍不只是把皇宮翻了個遍,更是把他們這群參宴的百官都問詢了一遍。眾人有驚有疑,但見皇上默許了他的作為,也就無人敢有異議。隨後幾天裡,整個國都都瀰漫著一股緊繃的氣氛。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得罪了鬼面將軍,讓本該回營的鬼面將軍非但沒有啟程,反而是在宮中嚴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