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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客棧著火後他立刻就衝了過去,沒找到許君得知許君並不在客棧很安全之後,他就幫許君把所有的行李都拿出來了。但也僅是許君,其他人的他是半點沒空管。所以現在除了許君的東西之外,其餘人的行李都被燒了個乾淨。“東西就算了,以後再置辦,問題是現在怎麼辦?”副將之一問道。他們也沒什麼東西,就一些換洗的衣物還有乾糧。然比武大會即將開始,他們還沒什麼線索。“我要在這裡留一段時間,參加完武林大會再走。”楚一凌本來沒準備去,現在卻是想去看看,順道他也好再去買點藥。“既然如此,我看這樣好了,他們換裝和你一起去。”許銘安排,“正好也可以趁著這武林大會的名頭混進那城裡,不然你們這樣過去實在太顯眼。”許銘指著旁邊帶著鬼面的人,想著之前許君說的話,許銘很是不待見他。“可以。”鬼面下低沉的嗓音傳開。“那我去安排這件事。”話說完,許銘離開,其餘那些士兵則是按他的吩咐留下來保護許君。待到許銘離開,眾人想起剛剛正說到一半的話,紛紛回頭尋找諸葛瑾,卻發現他早已不見蹤影。“他跑了。”許君指著遠處。他哥一來,諸葛瑾就跑了。眾人面面相覷,哭笑不得。再次見到諸葛瑾時,是他們從堤壩下來往回走時。諸葛瑾不知從哪裡弄了個扇子,悠哉悠哉的扇著,等在路邊。見到諸葛瑾,陶馳立刻迎上去,“你之前那話什麼意思?”他們絕對不會懷疑到的人,他剛剛一路上想了許久,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當朝皇上——晉祁。若是皇上,那倒是很有可能,他完全有下毒的機會也有下毒的理由。鬼面將軍手握七八十萬大軍兵權,在大榆又是家喻戶曉的存在,更甚至是鎮守邊關守護大榆多年,雖眾人均懼他,但也算功德深厚。功高蓋主,對鬼面將軍有所忌憚也是理所當然,可……他們雖不知鬼面將軍與皇上的關係,但平時鬼面將軍一直都以名字稱呼皇上,皇上也從未因此而生氣,眾人明裡雖不敢議,但暗裡大概都猜到兩人恐怕關係匪淺。諸葛瑾見眾人臉色變得奇怪,猜到這些人肯定又想歪了,他看了一眼一直看著自己的許君,笑著說道:“還不明白嗎?你們查了所有進去的人,又查了所有出去的人,但住在宮裡的人你們查過嗎?”照他們的查法,住在宮裡的自然是查不到的。“是易王!”副將中一人突然喝道。他們這群人中只陶馳一直在替鬼面將軍查這件事,他們所知不多,只隱約知道在查。“易王奉旨回宮,在慶功宴之前就已住在宮中,慶功宴結束後才離開。”陶馳也想起這事。“你們之前託我調查的那化力散,知道什麼地方最多嗎?”諸葛瑾神秘的用扇子指了指地面,“這裡。”聽著諸葛瑾的話,看著他那故作神秘的模樣,鬼面之下的人無聲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旁邊瞪著雙眸看著諸葛瑾的許君,不是這人最好!其實想一想,查不到許君什麼時候離開宮中也是正常的,以他那樣詭異的身法,要偷偷溜出宮中還不是輕而易舉。他慶幸之後,心中卻又是無邊的怒氣與殺意,晉易!未得及褪去的慶幸與喜悅,還有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殺意與怒氣,所有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化作無盡複雜的沉默。一旁,許君瞪著眼看著諸葛瑾,後者卻衝著他眨了眨眼。他本來不欲攙和這事,但事關許君,便也就多下了些心,權當是還他之前那一次救命之恩。只是這下毒的未必是許君,可許君與鬼面將軍之間,定然也是發生了些什麼有趣的事。002回到安慶城,眾人重新尋覓了住所。夜裡,眾人在三樓雅間定了位置。接下去他們要去那武林大會所在的城裡,需要重新置辦行李,眾人正分配任務,原本站在屋內的諸葛瑾就突然開窗從三樓的視窗跳了下去,嚇了眾人一跳。諸葛瑾才跳窗,門口便傳來一陣敲門聲,許銘找了過來。許銘高高舉著自己的小枕頭,還有畫著花花綠綠小蛇的小被子,期待地望著許君,“弟弟,一起睡。”之前客棧失火的事情嚇了他一跳,為避免那樣的事再發生,所以他回營地後就把自己的被子枕頭抱了過來。“不要。”許君腮幫子鼓鼓的拒絕,他都這麼大了,不想一起睡了。許銘受到打擊,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耷拉了下去。見許銘這樣,許君有些心軟,可是這樣的天氣一起睡真的好熱。許君正糾結,一旁的副將就忍不住笑著開口問道:“許將軍你之前到底做了些什麼,怎麼諸葛瑾見著你就跑?”諸葛瑾這會兒早就已經跑得沒影,就剩下那大開的視窗窗戶還在左右搖晃。“嗯?”許銘一臉茫然。眾副將面面相覷,突然間有些心疼諸葛瑾。他這見人就跑的,結果人根本就什麼都不記得。想著之前許君說過的關於他哥醉酒會親人的那一席話,眾副將對視一眼,眼裡都帶了幾分不懷好意。“許將軍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東西?”“是呀,我們可是久聞將軍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