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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著急,看過了,什麼時候?許君努力回想,可記憶中只有他吃到了烤肉的事,那之後的事情,他都記憶模糊。“我就再看一下,就一下。”“你昨天也說一下。”“那就再看一下。”鬼面將軍一直往後退,直退到牆角無處可退。眼看著許君就要過來,他索性拽住了許君,把他按在了自己胸口。“嗯?”許君試圖掙扎,卻效果甚微。鬼面將軍趁著這機會把臉上的面具換了過來,並且調換了兩人的位置,“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換好了面具,鬼面將軍才把人放開。許君再抬頭時,他又是往日的模樣,那一張精緻的面具被他放到了一旁。許君瞬間瞪圓了眼睛,正要開口,一旁的鬼面將軍已經說起正事,見狀,許君不得不停下乖乖聽著。“從明天開始,你每日早上跟我出操,我教你些防身之術。”鬼面將軍把那面具放到了一旁的盒子裡,不甚上心,“還有,你算一下營中的存糧,南邊鬧洪災,要從我們這裡先抽調一批糧食過去。”“洪災?”說起正事,許君臉上不見玩笑。這件事情鬧得還挺大,因為已經接連好幾年的時間連連發生,就算是他也聽說了些。“軍隊將參加這一次救災,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定下具體方案後才能知道,你先整理一下軍中的存糧數量。”許君點點頭,認真的記下這事。“你哥哥也會參加這次的救災。”“我哥?”正認真聽著的許君眉頭皺起,白淨的臉上露出幾分不開心,但他很快便想明白過來,因為他哥就駐紮在災區那邊。回去的一路之上許君都記著這件事,回去之後立刻便去了賬房那邊,清查了一遍軍中現在僅有的存糧。軍隊現在的存糧數量不少,但因為軍中人數眾多,真的能夠撥出去的糧食其實不算太多。忙完,許君拿著到手的資料一邊往居住的地方走一邊看資料,進了門後,他好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屋中有人。“諸小瑾,你又跑來這裡幹嘛?”在他屋內的人赫然就是之前的諸葛瑾。斜斜坐在屋內的諸葛瑾卻不言語,只是看著面前的人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你吃壞肚子了?”許君本能的戒備起來,莫名的有一種被蛇盯著的感覺。“前段時間你那將軍給我寫了封信,讓我幫他查一樣藥。”諸葛瑾不緊不慢地說道:“那藥叫做化力散,是一種能讓人意識模糊,渾身無力的軟骨散。”許君不說話,只看著他。“我把他該知道的都告訴他了,不過有一件事情他不知道。”諸葛瑾故作神秘。“什麼?”“這種藥多適用於青樓之中,因為它還有個妙不可言的副作用,你猜是什麼?”許君背脊一陣發涼,瞬間明白諸葛瑾的意味深長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哈哈哈……”諸葛瑾邪笑不語。議事廳內。一眾副將面面相覷,因為在他們面前的人竟正在發呆。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他們之前接到命令來這邊商議救災的事情,一番商議,待他們討論出一個結果時,鬼面下的人卻望著窗外發起了呆。“將軍?”鬼面下的人全然不覺,他的思緒早已經飄向遠處。對許君,他是喜歡的。那夜之後,他就一直在想這事,事到如今他也想明白了些。只是如果他喜歡許君,而許君又是個男人,那他豈不是喜歡男人?即使許君不介意這些,那那件事呢?若是讓許君知道他已是如此骯髒……許君很好,而他這樣的人,不配! 查到那人了“……將軍?”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副將中有人忍不住開口提醒。“何事?”鬼面將軍回神。眾人心下一驚,連忙把剛剛商議出的結果再彙報了一遍。這次的救災要從他們營中調遣糧草,沿途過去要他們的人護送,到了地方之後還需要一定兵力派發,所以事情不少。“這邊的情況基本就是這樣了,不知道糧草那邊?”陶馳看向鬼面將軍。他們軍隊分為幾大片各自駐守一方,各地都有一定的糧草,而管這些的人是許君。“他人呢?”鬼面下的人抬眸,議事廳中不見他。旁邊計程車兵站了出來,稟報道:“之前並未通知他,將軍,是否現在去叫他過來?”賬房雖然也歸鬼面將軍管,但是和士兵卻是完全分開的兩個獨立體系,一般軍中議事,賬房是不必在場的,所以之前也未曾通知。“去叫過來。”鬼面將軍面色嚴肅。“是。”不消多時,許君便在士兵的帶領下抱著一個小本本進了議事大廳。聽說是為了糧草的事情,他有備而來。“將軍。”見到許君,眾副將忍不住跟許君打起了招呼,議事廳原本慎重嚴肅的氣氛也變得輕鬆了許多。陶馳還往旁邊挪了挪,騰出個位置給許君。“做什麼?”見眾人喧譁,鬼面下的人聲音低沉了幾分,帶著幾分威嚴與震懾,談及正事,他一視同仁。許君抱著小本本在鬼面將軍手邊坐下,白淨的臉上亦是如出一轍的嚴肅認真。待到眾人都屏息安靜下來,鬼面將軍這才看向旁邊的許君,“我讓你整理的存糧如何了?”議事大廳當中,鬼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