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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看著眼前被容少承像個小姑娘一樣公主抱的花行涯,腦海裡的主程式有那麼片刻的短路,他的主人向來都是強悍驕傲的,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到被人公主抱對待的地步了?……至少從他誕生以來都沒有遇見過他的主人被人公主抱的場景。花花面無表情的在前面帶著路,沒人能看見他此刻疑似短路的主程式。容少承抱著花行涯出了他暫住的農家小院,看著外面停著的兩輛馬車,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按照花行涯那奢華愛享受的性子馬車肯定比他的要好上千百倍,容少承不捨的看了花行涯一眼,把花行涯抱到屬於他的馬車裡,將他輕放在馬車裡的軟榻上,扯過邊上的薄被蓋好,轉身出了花行涯的馬車,牽過樂揚遞給他的馬匹,一個翻身上了馬,跟個護衛似的走在花行涯馬車前面。花花默默地看著容少承的一舉一動,不發表任何言語,見幾人都已經準備妥當,坐在了車伕的位置上,拉過韁繩,戴著一頂蓑冒,跟在容少承幾人身後一起離開。幾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加上還有個大人物花行涯在睡覺,眾人也不敢驚擾了他,只是一路沉默寡言的趕著路。花行涯在幾人離開後不久便醒過來了,沒出聲兒,只是靜靜地看著馬車屋頂發著呆,出了花花之外,無人知曉花行涯已經醒來。花行涯一動不動的看著上方,腦海裡滿是疑惑不解,剛剛還睡得挺好的,為何這會兒卻睡不著了呢?總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麼,讓他難以入眠……花行涯沒出聲,花花也是個少言寡語的性子,雅周有心想要跟容少承討論一下到達夜承京都之後的一些機密行動,但是一感覺到此刻沉默略顯凝重的氛圍後,也瞬間慫了,將這個想法拍迴心底,一個人默默在腦海中思索著對策。一路上寂靜無聲,唯有一路的清風相伴相隨。穿過了喧囂繁冗的鬧市,走過了阡陌相間的小道,明面上一行五人卻在即將進入山路地段是被攔截在了原地。容少承高坐在馬匹上,看著面前這一夥兒村夫打扮卻蒙著面的糙漢子,嘴角不自覺抽了抽,他這是………被打劫了?容少承這個想法剛從腦海裡閃過,便聽見下面攔住他們馬車的領頭人粗著嗓門對著他們大叫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否則……嘿嘿嘿……”容少承:“……”看著面前那個對著他露出垂涎笑意的精瘦領頭人,容少承忍著一鞭子抽飛這人的衝動,暗暗思索著是不是要給這些人一個教訓,從來都只有他打劫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他也成為別人的打劫物件了!花行涯聽見外面傳進來的喧鬧聲,不滿的皺了皺眉,起身將衣物整理了一番,將長髮撩在耳後,掀開了馬車的車簾,抬腳走了出去。花行涯的出現打得在場人所料不及,容少承是驚喜,樂揚雅周兩人是淡定,站在他們對面的一眾劫匪,那就是驚豔了,他們從未見過哪個男人生的像花行涯這樣風華絕代,妖嬈而又不顯風塵,驕傲而又不顯清高,就像是身旁輕撫過面頰的清風,看得見,摸不著。那領頭人看著花行涯出場,眼底也閃過了一抹驚豔的神色,嘴裡不自覺叫囂道:“喲喲喲!這個大美人兒是哪兒來的啊,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隨著這句話落下,領頭人身後頓時傳來了一陣鬨笑聲,其中還夾雜著幾聲打趣的聲音,只聽那道聲音嗤笑道:“喲,虎哥,你這見誰都說眼熟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兄弟們都聽膩了……哈哈哈……”那精瘦的領頭人並沒有再次說話,而是看著花行涯撓了撓腦袋,輕聲嘀咕道:“這次是真看著眼熟啊……”花行涯看著眼前鬨笑一堂沒有一點秩序的劫匪,本就不多的耐心在逐漸告罄,充滿警告的看了那個領頭人一眼,低沉道:“都給本座滾開,否則後果自負!”那領頭人聽見花行涯的話,腦海中靈光一閃,花行涯的面容與記憶裡那張總是笑眯眯的臉漸漸重疊,領頭人瞪大了雙眼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花行涯,而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跪在了花行涯面前。容少承:“………”這是什麼見鬼的神發展?樂揚&雅周:“………”花公子的魅力已經強大到連劫匪都能征服的地步了麼?一眾劫匪:“………”虎哥你是不是搞錯劇本了?劇本不是這樣演的,我們不是在打劫麼?你這是要上演認親的戲碼還是怎地?就連花行涯,也被這精瘦男人突如其來的一跪弄得有那麼片刻的錯愕,想他在深淵橫行霸道的時候頂多也就是人見人躲,怎麼到這裡來就變成人見人跪了?或者說其實是他剛剛還沒睡醒?花行涯想不通,也懶得再想,皺著眉看著跪在他面前的精瘦男人,冷漠道:“你是誰?這又是何意?”精瘦男人龐虎,也就是一眾劫匪口中叫的虎哥聽見花行涯的話,一臉激動的抬頭看著他,興奮道:“公子你姓花對不對?你的父親是大優朝鼎鼎有名的神戰將軍花無風花將軍對不對?”花行涯聞言眉皺的更緊的,看向那個精瘦男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