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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行涯將自己關進了藥房,而樂揚和雅周則是跟著花花將他們的少將軍安置在了藥房隔壁的偏堂。花花一邊指揮著兩人將病人放下,一邊對著兩人警告道:“院子裡你們可以自由活動,可以出府,生活用品一會兒有人會送過來,唯一的禁忌就是不能隨便接觸吾主的草藥,吾主說什麼做什麼你們也不能反對反駁和質疑,在這裡吾主就是王,他的一切意志你們都只能順從。”否則他將親手抹殺這兩人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花花以編制子智慧的要求來要求樂揚和雅周,絲毫不覺得他這樣做有什麼不對,那種花行涯就是神的意思表現的不要太明顯,樂揚雅周相視一眼,連連點頭道:“我們會遵守這裡的規則的,夜大夫請放心。”對他們來講,只要少將軍還有的救,讓他們幹什麼都行,更別說只是聽話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花花點點頭,將兩人安排在外院的屋子裡後便徑直離開了。入夜,樂揚和雅周並肩躺在柔軟的床上和衣而眠,樂揚聽著黑暗中雅周緩慢而又清淺的呼吸,那張猙獰可怖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可以稱之為溫柔的表情,只聽他輕輕道:“少將軍有救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更好的照顧少將軍。”雅周的臉朝著樂揚的方向歪了歪,黑暗中的神情有些恍惚,聽見樂揚的聲音後又過了一會兒,才聽他溫潤糾結道:“我知道,但是你不覺得夜大夫的那個主人很眼熟嘛?總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聽見雅周的話,樂揚驀地一怔,原來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覺嗎?“你也發現了?”許久不見樂揚回話,雅周追問道。樂揚回過神,努力在腦海裡搜尋著那些過往了記憶,一邊心不在焉的回著雅周的話:“嗯, 他的身份花行涯聽見兩人的對話身影微僵,他記得他的容貌和他許久未見的父親有六七分相似,這兩人莫不是見過他的父親才會覺得他眼熟?花行涯腦海裡閃過這個問題,卻沒有停下手中製藥的動作,只是暗自將這個問題留在心底,打算一會兒詢問萬能的花花。花行涯停下來時已經到了深夜,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花行涯傳音給花花,伸了個懶腰淡淡道:“花花,可曾查清楚了那人的來歷?”“回吾主,已經查清楚了,試驗品名叫容少承,是夜承國將門之後,兩歲那年父親戰死沙場,隨後其母撞死在他父親棺槨前殉情,是容老將軍容破天一手養大,此次受傷是因為夜承國康帝聽信佞臣所言,覺得容家功高震主,不得不除,便在容少承回京的路上設下埋伏,與內應裡應外合準備殺死容家唯一的後人,誰知容少承命大逃過一劫,但是他身中數種奇毒,不慎之下引發奇毒,於是便變成了這副模樣;他身邊那個毀了容的男人是他的心腹副將,名喚樂揚,是夜承國都一個七品小官家的嫡子,性子耿直,性格堅毅,做事有分寸,對容少承很忠心;另一個瘦弱的男人是容少承旗下三軍的軍師,足智多謀,性格隱忍剛烈,曾是夜承國的狀元郎,後來被人誣陷流放,意外與樂揚重逢,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便一起投身於容少承麾下,成為了容少承的左膀右臂。”花花的磁性的聲音在花行涯耳邊響起,平靜沒有一絲起伏。“好了,我知道了,幫我留意著深淵的動態,本座雖然人不在深淵,但也不能對深淵兩眼一抹黑,這個世界六十年之後我們還得回去呢。”“是,吾主。”花行涯留下一句話後轉身便朝著床榻上走去,雖然他已經不需要再睡覺休息,但還是一隻保留著這個習慣,起碼這樣會讓他覺得他還是個人,而不是那些只知道屠殺的怪物。若是讓樂揚雅周兩人知道僅僅是一個照面就讓花花將他們的底細摸的清清楚楚,恐怕會徹夜難眠了,不過在這個位面上也確實沒什麼能難得住花花的事。次日清晨,樂揚和呀周相繼醒來,推開門便看見了在院子裡打拳的花行涯,少年眉目恣意張揚,一套拳打得虎虎生威,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時而如蛟龍過海般強健不可撼動,時而如春水般隨波逐流,借力而走;卻都有一股傲竹的風骨自藏其中,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怡然不動。雅周只會些普通的拳腳功夫,繞是這樣他也能看出花行涯這套拳法的珍貴之處,招式簡單,平常百姓皆可學習,可攻可守又變化萬千,打的便是一個出其不意。至於作為武將的樂揚,早已看的呆了,他不是雅周只會些平常功夫,他的功夫是得到過少將軍親自指點過的,更能看出花行涯這套拳法的不俗之處,這套拳法到了極致,可位列天衍一流高手,伸張有度,有的地方看似輕柔實則力道十足,有的地方看似威猛剛硬實則靈活多變,整套拳法都充滿了不確定性,隨處可改,防可無懈可擊,攻則密不透風,看這人遊刃有餘的模樣就知道這套拳法他早已熟記於心,打的隨心隨性至極。樂揚雅周站在門口一直等到花行涯打完整套拳法,眼底滿是驚歎贊服,若是他們也在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