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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承看著花行涯那在紅燭照應下格外嫣紅嬌媚的面容,心下一動,捧起他的臉在他唇角落下,翻身壓著花行涯,開始了他漫長而又短暫的洞房。【猜猜這一次是多久的大和諧?】海底行宮內紅燭通明,大紅的床幔遮住了裡面緊緊糾纏的兩個身影,窗紙上的大紅雙喜看著兩人從夜半到清晨,在從清晨到夜半,一直從未離開過床榻一步。兩人不是什麼普通人,不吃不喝也沒關係,那把染了兩人鮮血的匕首,正孤零零的插在屋內的圓桌上,匕首上的血跡格外顯眼,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那匕首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整座屋子的正中間,看起來倒像是在為兩人做著什麼祭品儀式,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那上面的血跡逐漸融合消散在空氣中,飄蕩在空氣中,隨著床幔內兩人的的呢喃細語和情迷夜話,在兩人體內遊走,然後又從相交的某處,遊走到另一人體內,如此陷入了無限迴圈。兩人在海底一待就是一年半載,這一年半,花行涯壓根兒就沒能一刻鐘能下得了床,他們不吃不喝的在床上度過了顛亂的一年半,累了休息,行了繼續,如此反覆了許久,花行涯在感覺到陣法對他壓制的力量減弱時,才沙啞著嗓子顫抖的讓容少承停,心底有種終於要解脫了感覺。容少承聽見花行涯叫停,卻並沒有停下,繼續著他的動作,只是動作削弱了幾分粗暴,多了幾分溫柔。花行涯也習慣了容少承在床上的叛逆行為,叫了一聲兒之後便不再叫,沉迷在容少承帶給他的歡愉中不可自拔,他知道,容少承會有分寸的。容少承確實有分寸,在花行涯叫停的第二天,便停了下來,看著懷裡花行涯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累的昏睡之後,才掀開了一直遮擋著他倆的床幔,朝著臥室另一邊的浴池走去,準備給花行涯清理。床幔一開,花行涯那纖細的身影便也露了出來,現在的花行涯,哪兒還有之前那一派翩翩公子舉世無雙的姿態,之前白皙充滿力量感的身軀已經被滿身的紅紅紫紫覆蓋,雙眉微蹙,似是有些難受,還帶著些歡愉,臉頰酡紅,一看便知道是被人狠狠疼愛過一番的人兒,兩手環著容少承的肩,趴在他胸前安睡,對他格外依賴。容少承伸手將花行涯抱起來朝著浴池走去,一邊用靈力收拾著床帳,一邊給花行涯做著清理,這一年半來他們幾乎是半個月換一次床單,做這些他已經很熟練了,有時他還能邊做邊換,不得不說花行涯與他這段日子過得真是暢快淋漓。容少承給花行涯清理完,並沒有給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地方消除印記,也沒給他穿衣,就那樣赤條著身子將他放進了新換的被窩裡,隨後他自己也躺了進去,將花行涯抱在胸前,眼底滿是饜足,隨後也隨著花行涯一起沉沉睡去。海底深處沒有光,花行涯醒來時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時間點,他醒來時容少承還沒醒,兩條手臂如鐵鏈般將他緊緊摟在懷裡,想起共生陣法,花行涯試著感應了一下容少承此刻的心情和一些想法,結果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感動,經歷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歡愛,容少承的心情自是不必多說,連睡覺時那面無表情的嘴角都帶著笑。然而他想的卻是那些在玉簡上學來的姿勢,想著什麼時候要拉著他再試一次,還有就是待他醒後給他做飯,他覺得是餓著花行涯了,畢竟一年半載不吃飯,嘴裡清淡,沒誰會受得了。花行涯看著容少承安靜的面容,輕輕掰開了容少承的手,撐著他身旁的床榻忍著滿身的痠痛準備起床,見自己什麼也沒穿,便隨手撿了件外裳披在身上,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誰知他剛一著地,雙膝一軟險些跪在地上,好在他及時扶住了床欄,還有就是,身後沒了容少承的東西撐著,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總想要容少承繼續在他身後撐著,這一年半載他倆連睡覺都沒分離過,這突然分離,倒是讓他有些不習慣了……花行涯扶著床欄,靈力在體內遊走了幾圈,還是緩解不了他的痠疼,他知道這只是他下意識的心理作用,便也沒多想,撐著床欄站起身,花行涯想試試他還能不能走路,被人壓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年多,他可不覺得他身體素質好就一點事兒沒有。花行涯撐著床欄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沒注意到不知何時容少承已經睜開了眼,正帶著笑看著花行涯的一舉一動。花行涯走了一步,感覺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後面沒了容少承撐開,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下意識的他總會瑟縮一下,似乎是想要留住什麼……花行涯一想起這事兒,難免有些出神,這一出神,腳下的步子剛邁出去,便感覺到腳下一軟,整個人後不受控制的跌了下去。花行涯正準備受著疼,半路上卻被一雙大手撈了起來,花行涯抬頭,看著容少承的盤坐在床上的模樣,對著他無奈的笑了笑,沙啞著嗓子道:“長逸,可能不能立刻回家了哦,我覺得我……走不了路了。”容少承將花行涯撈到他的懷裡,聽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