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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想起雲畫時,他總會下意識拿出這個荷包,這是唯一證明她曾真實存在過的東西,他一直儲存的很好,他知道雲畫這個名字只是她的假名,卻一直沒有問她的真名,若是早知道有此一朝,他早該問的,那樣的話也不至於讓他連個找的線索,都無從下手。次日清晨,容少承與花行涯運動了半宿之後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後看著還在懷裡安睡的花行涯,嘴角輕揚,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抱著他起身梳洗,昨晚做完之後還沒清理,一會兒他家雲期可別感到難受才是…… 兩人的交易等容少承收拾完後見時間還挺多,離跟樓蘭御約定的時間還早,便讓花行涯繼續睡,他自己則是起身朝著廚房走去,準備給花行涯做一頓早餐後再走,反正他用靈力,來回也要不了多久。等容少承做完這一切到達樓蘭國與樓蘭御約定的郊外十里亭時,樓蘭御早早的便等在了那裡,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腰間別著一把摺扇,亭子中的石桌上,還擺放著一張棋盤,以及一壺清茶,樓蘭御則是坐在一邊自娛自樂,一邊與自己下著棋,一邊品著清茶,做足了文人雅士的風雅場景。只是無論樓蘭御再怎麼強自鎮定,容少承也看見了他眼下的青黑以及,時不時看向來路時眼底的期待。容少承獨自一人與樓蘭御見面,從半空中降落在一旁的小樹林,隨後漫漫悠悠的從小樹林中踱步而出。容少承出現的第一時間,樓蘭御所帶的侍衛便發現了他的蹤跡,樓蘭御隨著一眾侍衛轉頭,在看見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時,心底帶著些疑惑,忍不住開口詢問道:“莫非容少將軍,便是與本帝約見的那人?”“樓蘭帝別來無恙,沒錯,我就是昨日那封信的主人,今日約你前來,是有一交易,問樓蘭帝是否有興趣。”容少承看著樓蘭御的模樣面上面無表情,心底卻在想著花行涯此刻怎麼樣了,是還在睡覺呢還是已經醒來在吃飯了呢,關鍵是有沒有想他呢,這才分開一會兒,他就有些想雲期了呢……樓蘭御聽見容少承這番直白的話語,腦海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他所打交道的都是些文人墨客,說起話來也是彎彎繞繞的一肚子墨水兒,像容少承這樣說話直白的還沒遇見幾個,但他這樣說話卻意外的不會讓他感到厭惡。“是何交易,容少將軍不妨說說看,若是本帝不感興趣,那容少將軍還是請回吧。”容少承輕笑一聲,看向樓蘭御的眼底帶著幾分深意,容少承徑直繞過了那些帶刀侍衛,在樓蘭御對面坐下,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清茶,輕抿一口回味一番後才板著臉面無表情道:“不愧是一國之帝,上好的雲霧細雪,不錯,樓蘭帝也不必試探,若我想要你的命,也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而已,我用花行柳的下落來換你整個帝國,不知樓蘭帝意下如何?”“恕本帝多嘴,不知容少將軍口中的花行柳,是何人?”“你一直想著念著的那個姑娘,她姓花名行柳,字雲畫,大優朝花將軍的小女兒,與我家雲期是雙胞胎,曾逃婚離家出走,陰差陽錯之下與你有了糾葛,怎麼樣,這個交易你答不答應?”樓蘭御聽著關於花行柳來歷的介紹,整顆心顫抖得厲害,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接著飲茶的動作掩飾下了眼底的晦澀激動,片刻後抬頭,語調平平的反問道:“容少將軍又怎麼會知道我與雲畫之事?又怎能確定那花行柳便是雲畫其人?”樓蘭御嘴裡問著話,心下卻已經確定,那花行柳便是他一直苦苦尋找的雲畫,若不是如此,他的雲畫又怎會變得那麼優秀,怪不得她對她的來歷家室閉口不談,怪不得她不僅精通琴棋書畫,連兵法戰爭也有著獨到的見解,生在那樣的將門之家,容不得她不優秀……怪不得,他怎麼也打探不到她的訊息!若是當初雲畫將這些事坦白相告,他或許會以為她是別國派來探聽他樓蘭國訊息的探子吧?容少承聽見樓蘭御這番不信任的話語,嘴角微勾,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個荷包,與樓蘭御手裡那個荷包一般無二,同樣張揚熱情的大紅色,同樣開的嬌豔傲然的彼岸花,做工細緻精巧,看得出這定是出自大戶人家的作品。樓蘭御一看見那個荷包,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裡帶著的那個荷包,確定那荷包還在懷裡不曾丟過後才輕鬆了一口氣。容少承看著樓蘭御這潛意識裡的動作,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這個荷包可是他昨晚在床上央著雲期要了許久才求來的呢,就知道這人多疑的性子不會輕易相信他,這才有所準備。“想必這個荷包樓蘭帝眼熟吧?這荷包是花行柳親手做的,給花行涯和花行竹各繡了一個這上面還有他們三人的名字,不信你把你那個荷包拿出來,將那荷包從內往外翻一下,然後放在陽光底下,那上面會有一個金色絲線組成的柳字,我這個可以給你示範一下,這上面是個涯字,因為這是花行柳送給雲期的荷包。”容少承說完,將手裡的荷包從內往外翻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