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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爺……”那少年面色驚恐。“……你這訊息當真?他當真帶著他孃親和他哥哥住進白府了?”善玉成抬起頭來。他眼中笑意未散,本就漂亮的臉頰在那笑意的暈染下變得更加令人移不開眼,既是那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少年見他如此,也不禁失了神。“沒錯,我聽街上的人是怎麼說道。”少年連連點頭。“他竟然真就住進去了……”善玉成低喃,隨後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的笑意更暖。他遼望著窗外遠景,心思卻掛念在身旁少年那席話中。那圓乎乎的晶瑩剔透五顏六色的丸子,還有那張若有所思的白淨的包子臉,善玉成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念著的到底是那日裡的點心還是那日裡的人,不過總歸那人是十分有趣的。“初五,你替我去給白家傳個話。”善玉成收起眼中笑意,一雙過分冷冽的眸子把那溫柔取而代之。他本就是那種疏離到冷漠的性格,如今這目露寒光的模樣,倒是讓那叫做初五的少年鬆了口氣。不過在聽完他家少爺讓他去傳的話後,初五立刻就又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家少爺,“少爺,你真的要這樣做……”白府中,那大夫被白府下人火急火燎的請到府邸後立刻被白福德拉著進了房間,讓他給白莫儒診治。白莫儒身體狀況幾人都知道,就連那大夫都知情,那大夫診治完後說了番與其他大夫相似的話,又開了些治療白莫儒心脈受損的藥,這才離開。得知白莫儒心脈受損暈倒是因為之前被林雪翠打的,白福德當即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這邊氣急敗壞的白福德才把大夫送出門,那邊林雪翠身邊的丫鬟卻滿臉淚水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老爺不好了,夫人她上吊了……” 讓她去上吊好了“什麼?!”白福德大喝一聲。那丫頭嚇得不輕,眼淚是直往下掉,“夫人、夫人她在回了房間之後就一直哭鬧,然後我去倒個茶的功夫,她就站凳子上想要上吊,現在是怎麼都不願意下來,老爺你快去看看吧!不然夫人她就……”“好啊,上吊是吧?”白福德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疼痛,但並不是因為心痛林雪翠而是被氣的,“她要上吊就讓她去上吊好了!你去告訴她有本事上吊就別下來了,你們誰也不許勸,她要死就讓她去死好了……”白福德氣得跳腳在門口破口大罵,屋內,劉如與白學名兩人卻是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莫儒心疼得不行,無暇顧及林雪村那邊的事情。劉如擰了毛巾擦拭白莫儒的臉想讓他舒服些,正擦著,躺在床上的人卻突地睜開了眼。看到清醒過來的白莫儒,劉如當即高興起來,“你可醒了——”只是劉如話還沒說完,白莫儒便制止了她。白莫儒躺在床上看了看,見屋子中除了他們母子三人沒有其他人後又讓白學名去把門反鎖了,然後自己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胸口還痛嗎?”白學名擔憂地看著白莫儒,生怕他又被林雪翠給氣著了。“我沒事。”白莫儒搖頭,他剛剛本就只是嚇嚇那白福德並不是真的暈了過去。他這身體虛弱歸虛弱,現在這情況卻是敗那林雪翠所害,如今花他白家幾個錢看看大夫那也是理所應當的。聽了白莫儒的話,劉如和白學名眼中都有疑惑一閃而過,但見白莫儒沒事兩人也沒再繼續追問。“剛剛給你的銀票呢?”白莫儒看向白學名。白學名聞言趕緊從懷中掏出銀票,遞到了白莫儒的面前。白莫儒並沒有接過那些銀票,而是說道:“你們最近花些時間去街上轉轉,找找看有沒有轉手的房屋,先用這些銀票買個院子吧!”如今他們雖暫住在白府,但只有短暫的十來天時間,一旦時間到了他們就必須搬出去,若不在那之前先找個落腳點,恐怕十幾天後他們又要淪落到無家可歸。雖然他並不像林雪翠那般愛慕虛榮在意這些,但那城隍廟他是絕對不願意再回去了。見兩人點頭,白莫儒又輕聲說道:“這些錢你還先收著,買了院子看還能剩下多少,離開白府後我想在街上佈置個店鋪做些賣點心的小生意。”一千兩銀子看著是多,可他們現在是一無所有,這一個院子佈置下來房契加上傢俱恐怕都要花去幾百兩銀子,能剩下的並不多。“你想在街上賣點心?”白學名聞言有些驚訝。白莫儒身體打小就不好,所以從以前就沒做過什麼事情,更別提什麼點心。不過想想之前的丸子,白學名又覺得這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那丸子確實好吃而且看著十分乖巧。白莫儒身體雖然差些,但有他和孃親兩人幫襯著應該不是問題。白莫儒把自己的計劃粗略的與白學名講了一番,聽得性格耿直憨厚的白學名是腦袋發矇只懂點頭,看著他那模樣白莫儒不禁好笑,那被林雪翠糟蹋的心情也頓時好了許多。一旁的劉如見狀眼中卻有些遲疑與掙扎,她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不過看著正說得高興的白莫儒,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另一邊,白福德站在門口氣急敗壞罵到累了才離開,那被罵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