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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住在白府中,白莫儒也並非是整天都悠閒的曬著太陽只偶爾去廚房走動走動,他打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見白莫儒裝神弄鬼,林雪翠頓時眉頭深皺,“別耍那些小心思,我告訴你,現在乖乖給我去廚房把東西做出來,要是耽誤了老爺的生意有你好受。”“哈哈哈……看來白夫人是真的心寬,都已經這個時候了竟還能想著白老爺。”白莫儒一邊挽著頭髮一邊輕笑著搖頭,因沒睡好的原因,他眉間的清愁更甚。白莫儒向著門外走去,似乎真的應了林雪翠那話準備去廚房。白莫儒走得利索,林雪翠聽了他剛剛那一席話,心裡卻開始抓耳撓腮的難受。她怎麼就心寬了?見著白莫儒已經快要走出院子,林雪翠連忙開口叫住了他,“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我心寬,不說清楚不許走。”白莫儒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林雪翠,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是滿滿的戲謔,開口時話音中也充滿笑意,“白夫人,都這個時候了,你該不會還真當白老爺他大張旗鼓的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母子著想吧?”白莫儒話才說完,對面的林雪翠臉色已經連著變了幾變。“當我多事一問。”白莫儒道:“這麼二十來年的時間裡,白老爺一直久出不歸,偶爾回來也只住個半月,難道白夫人你就真的一點都沒起過疑心?”林雪翠本就是個性格多疑的女人,他這話落在林雪翠的耳中,那當真刺耳得不行。“你胡說什麼,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林雪翠當即吼道。“白夫人你這麼激動,看來心中是有數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白莫儒戲謔地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林雪翠,他轉過身向著院外走去。回頭的那瞬間,他眼中的笑意逐漸冰冷,那副陰狠的模樣襯得他整張臉頓時更加病態慘白。他這人脾氣不好,機會他從來都只給一次的,林雪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到他頭上來,隨隨便便道個歉這事就完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主動提出住進這白府大院,可不僅僅是為了讓她林雪翠給他端個茶倒個水的。白莫儒離開院子,漫不經心的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他走的速度不快,只等著背後林雪翠跟上來。果不其然,他才走出沒多遠,林雪翠便急衝衝地跑了過來霸道地攔在了他的面前。“你剛剛說老爺他做這一切不是為了我們不是為了這個家,那你說是為了什麼?”林雪翠氣喘地問道。白莫儒往右跨出一步,繞過她後繼續向前走去。“你給我站住!”林雪翠又追了上來。“白夫人還有事?”白莫儒看著林雪翠那張漆黑的臉,輕笑開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林雪翠心中已亂成一團,起因都是因為白莫儒剛剛問她的那句‘起沒起過疑心’。她與白福德成親後,白福德便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常年在外跑動著,一年下來回家的時間也沒幾次,每次最多也就住個半月。如今她是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可當初新婚燕爾時面對這樣的聚少離多她也曾鬧過脾氣,但白福德勸她這全是為了她與孩子,又確實對她頗為寵愛,她也就默默的承受著了。兩人一直聚少離多,白福德又是壯年,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林雪翠心裡多少是有些算計的。但這麼些年下來,她從沒見過白福德在外面沾花拈草,而且後面又把白阮風帶在了身邊,她也就漸漸的沒了這種防備的心思。如今被白莫儒曖昧不清的隨口說了一句,那名為猜疑的種子立刻便在她心中發了芽。林雪翠本是不信任白莫儒的,可在這件事情上她亂了分寸,心下雖然告誡著自己不要相信但卻忍不住想聽。“關於這件事,我能說的便只有一點。”白莫儒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林雪翠,“這次白老爺回來之後性格大變,不但主動找來與我們斷絕了關係還對你又打又罵,難道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嗎?”林雪翠抿著嘴瞪著眼,眼中神色連番變化著。白莫儒沒說之前她還真沒察覺,如今仔細回想一下,白福德這次回來之後確實是如白莫儒所說的性格大變。之前她百般挑撥離間想讓白福德和劉如那小賤人斷絕關係,白福德都一直說白莫儒和白學名是他的骨肉,血濃於水,不願意答應。但這次回來之後還沒兩天時間,白福德就自己找上門去與劉如那小賤人斷絕了關係。當時她只顧著高興去了,壓根兒就沒多想。後來她被白福德又打又罵,她還當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如今想想若是依著白福德以往寵愛她的性子,即使她做錯了事也絕對不會捨得動她半根手指的。白福德這次回來後性格大變,難道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或者說,白福德真的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他這次回來,又是與劉如斷絕關係又是打她的,難道他是想要把那女人接回來住?!他休想,那不可能,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這白府只能有她一個女主人,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個女人住進來的,況且誰知道那女人是什麼心思。想到這林雪翠臉色頓時慘白,她想起了自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