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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情發生了沒到五天時間,白楚露連個成親的過程都沒走就直接收拾了東西住進了張家,成了張家的‘少夫人’。白楚露這麼一做,鎮子中又是一陣譁然。且不說白楚露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單就是如今的白府,也是讓眾人唏噓不已。林雪翠跑路了,現在白楚露也走了,那這白府就真的是隻剩下白阮風了。這家不成家的,也不知道白阮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若是他沒挺住,這白家的產業怕是真的要垮了……面對白家這樣的結局,鎮上的人有好奇的也有感慨的更有做出各種猜測的,不過有一點倒是很統一,那就是看好戲的心情。這麼些年來,白福德打劉如的事情屢傳不鮮,林雪翠又常年仗著自己家家大業大沒少做欺負人的事,再加上鎮上又時不時傳來關於劉如母子被她打被她欺負被她排擠的事,所以白家的聲譽一直不怎麼好。如今牆倒眾人推,不知什麼時候起,白府已成了眾人唾棄的存在。聽了劉如與白學名關於白府的對話,見著白府如今這樣的結局,蹲在院子角落的白莫儒無辜地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轉了頭,他繼續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和手中的野草較勁。搬進這院子沒多久後他便主動接下了在院子中拔草的任務,他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件小事。誰成想,這幾年了都沒人拔的野草,草根怕是都長到地心底下去了,他撅著屁股扭啊扭的憋得一臉通紅都硬是拔不出來…… 他這是被啃了?001院裡的草白莫儒花了十幾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才總算是給清理乾淨, 不過這個院子也被他挖得坑坑窪窪的了。草拔乾淨過後白學名就把院子接了過去,他先把院子給剷平了, 又給院子角落鬆了土,種了些不知名的東西。傍晚時分,白學名在院子中忙得不可開交, 白莫儒則是在另外一邊活動手腳,準備出去走走。之前在白家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 他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雖說還是虛, 但這半個月來他是一次病都沒生,精神頭也不錯。他在那之後也有意的開始鍛鍊起來, 每天傍晚和早上天氣不熱的時候都會定時出去走走。雖然這打孃胎帶來的體虛沒有辦法立刻治好, 但他相信堅持個幾年時間,總歸能夠像個常人一樣生活。“你要出去?”白學名放下鋤頭在一旁喘氣的時候,見自己的弟弟在旁邊扭著身體, 眼中不由多出幾分寵溺。住進這院子的半個月時間,在白學名看來是他人生當中最幸福的一段時間。有著屬於自己的院子,孃親和弟弟又都在身邊, 孃親不用每天被欺負, 弟弟身體也好了許多不用天天吃藥, 雖說要打理院子是辛苦些, 可無論多辛苦在他看來都覺得值得。“多穿件衣服。”白學名說道。如今雖已是盛夏,可傍晚時風有些涼。白莫儒點了點頭,回房再穿了一件衣服之後, 這才出門。出了院門,腳下便是一條青石板路,沿著這條路往右走,走出將近兩百米的樣子,再拐過一個彎便能夠到達一條熱鬧的街道。這條街道是鎮子上唯二的兩條街道中一條較小的,平日裡逢雙數便會開集。青石板路的街道不算寬,一條路通下去大概兩三百米的樣子,路旁都是些店家或者小攤販。來趕集的賣家大多都是些附近的農戶或者山裡的獵戶、漁戶,賣些小菜或者魚肉,鎮上的人則會趁著這個時機買些菜,所以逢趕集的日子也算熱鬧。白莫儒喜歡這條街道,每次外出散步都會從這街道上走過,每次速度不快,是一邊慢慢的向著前方走去一邊注意著身旁那些小攤販。看著他們是怎樣吆喝,學著他們是怎樣賣東西,也聽著他們口中帶著方言味道的一些新鮮事。他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以前雖說沒過上幾天好日子但卻被劉如他們像個少爺似的保護得太過,在此之前,他連街道上青菜蘿蔔幾文錢一斤都不知道。白莫儒順著街道走到盡頭又繞向遠處,直到太陽快要下山時,他才折回來往回走去。回到家時,劉如正端著東西向著客廳走,見到白莫儒她連忙招手,“快來吃飯。”坐上桌,白莫儒看著碗中那黃黃白白的地瓜粥後,卻是忍不住的心生無奈。雖說他們現在已經有些錢了,但是劉如和白學名兩個人還是那節儉的性格,倒也沒到那種摳門的地步,不過平日裡一直是能省就省。就拿這吃食來說,自從他們住進這院子之後,差不多就頓頓沒離開過地瓜這東西。集市上地瓜便宜,比起大米來便宜了不止一倍,幾文錢能買好多,所以劉如就買了很多放在家裡,今天地瓜煮粥明天粥煮地瓜的。盛飯的時候呢,劉如先是撈了米給他裝著,然後再撈了地瓜摻著米給白學名,最後才是她自己,這都已經是這麼些年來養成的習慣。這件事他說了無數次劉如都不改,偏偏白學名還不爭,說多了兩人還和他急。天天吃粥也就算了,這菜也是隻有青菜,看著菜碗裡那飄著兩朵油花的青菜,白莫儒拿著筷子戳了戳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