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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風原本的意思是若白莫儒有需要,他便把店鋪直接交給白莫儒,不過被白莫儒以無功不受祿拒絕了。告別了那白阮風,尋了初五回去的路上白莫儒便一直是思考著這件事,一旁一直跟隨著他目睹了這一幕的善玉成見白莫儒猶豫,想了想之後開了口,他道:“那白阮風不是會以這件事說事的人。”善玉成這些年來也見了些人,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其實若是白莫儒開口,以善家在這鎮上的財力物力,要給白莫儒空個鋪子出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善玉成知道白莫儒不會接受他的這種好意,所以他並沒有多此一舉。善玉成望著身旁低著頭走路想著事情的白莫儒,眼中也不由跟著帶了幾分清愁。若是白莫儒願意接受他的好意那對他來說倒是個好事,至少他就知道該怎樣對白莫儒好,不像現在這樣讓他手足無措毫無辦法。兩人領著玩夠了的初五把他送回了客棧,又看著他吃了藥後,這才準備離開。此時已快接近晌午,頭頂天空萬里無雲,蔚藍一片,太陽明晃晃的有些灼人。只是兩人還未出門,一旁的那善夫人便走上前來,她拉了善玉成下樓,說是有事要和善玉成單獨說。善玉成被拉走後,屋子裡便只剩下白莫儒與初五兩人。白莫儒因為想著那鋪子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初五也好像有些過於在意門外下樓的兩人,與白莫儒說話間眼睛總往門外瞥去。白莫儒漫不經心的應著初五的話,直到對面的初五話題說到善玉成身上後,他才收回了心思。“……白公子,這事情我和你說,你可別和我們家夫人說是我說的。”初五說話時頻頻盯著白莫儒看,像是有些猶豫。“你說吧,我保證不告訴他。”白莫儒聲音中略帶輕笑,這初五未免太容易信任人。初五得了保證,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到白莫儒的身邊,然後小聲的與他說道:“你去跟少爺說讓他不要跟著夫人回去了好不好?白公子,這件事情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初五的話讓白莫儒有幾分驚訝,善玉成與他娘之間的事情他也看出了不對,但這畢竟是他們母子的事,若當事人善玉成自己不說話他就去多事未免就有些狗拿耗子。說他冷漠他也不否認,但是多管閒事也要看情況,若是善玉成自己無心反抗,他去多這個嘴反而只會適得其反。初五見白莫儒不說話當是白莫儒不願意,當即就急了。他又往前湊了湊,焦急的小聲的與白莫儒說道:“我們家少爺的事情你知道吧?但是我跟你說你可別信那些不好的話,其實我們家少爺他人可好了,雖然平時總是看著冷冰冰的不喜歡說話,可他是個好人,那些不好的傳言都是假的。”初五的話聽得白莫儒想笑,“好人,怎麼就是個好人了?”初五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悄悄與白莫儒說道:“就拿善府的事情來說吧,我剛進府跟著少爺的時候,下人們都拿以前伺候少爺的人都出了事的話來嚇唬我,開始我還真信了,可是後來我爹跟我說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初五是開啟了話匣子,眼睛緊緊盯著那扇門嘴巴卻是動個不停。從初五口中,白莫儒是聽著聽著便有些笑不出來了。他之前就覺得善玉成那性子是被他娘給逼出來的,初五接下去的這一席話便證實了這一點。善玉成原本有個哥哥叫做善玉竹,兩人年紀相差不多感情也是好,但是他在善玉成七歲時落水死了。落水那件事,善玉成可能不能說完全沒關係,但是其實還有一個人責任也不輕,那是他們的娘——那善夫人。那日裡原本是那善夫人帶著兩個孩子在玩,結果冬日裡烤著火爐她自己給睡著了,兩孩子便偷偷摸摸的避開下人去了河邊,然後就出了事。出事的時候善玉成才七歲,得知他哥哥死了他心裡是萬分的難受,但是那會兒他還小又被嚇到,所以就成天的哭。那善夫人因為自己睡著了沒注意到失去了個兒子心裡本就難受,又見善玉成每天都哭個不停,沒兩天便瘋了。瘋了後的她是隻要一有機會便拽著善玉成又打又罵,嘴裡面也是不斷的嚷嚷著善玉成小時候那算命先生說過的他命中帶煞專克人的話,責怪善玉成把他哥剋死了。那善玉成小時候本也是個活潑的性子,被他娘這樣打罵著折騰了幾個月後,整個性格都變了,直接就變成了如今這模樣。善府的下人聽了她這話,也就在暗底下都跟著傳善玉成命中帶煞克人的話,說的人多了,再加上這本就死了哥瘋了孃的,事情好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善天澤和善浩聽說了這傳言後有意制止,所以特意下了命令不許府中的人亂說,可管得了人的手管不了人嘴,他倆下了命令後說的人反而更多了,沒多久這事情便這麼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得人盡皆知。但這還不是結束,這才只是開始。那善夫人被關起來瘋了兩年後,情況慢慢的好轉了,人也恢復了意識。她好轉之後對善玉成也是心懷愧疚,所以便回過頭來對善玉成萬分的寵溺,善家的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