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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人拉人的架勢,白莫儒便知道有些不妙,莫不是著了道。但沒等兩人再說些什麼,人已經被拉進了那掛著大紅燈籠的店中。此刻店中還沒人,空空蕩蕩的,就連姑娘都沒幾個。見著那女人半是強拉著兩個男人進門,在屋子裡客廳中坐著的幾個打著哈欠的姑娘連忙站起身來,笑盈盈的就湊了過來。“喲,這還是新客呢?”其中一個身形高挑些的姑娘上來就想要挽住善玉成,卻在靠近的瞬間被善玉成揮開了手。“放開他。”善玉成回頭看向拉著白莫儒的那老鴇,臉色已經極為難看。面對氣勢驚人的善玉成,幾人都是一愣。眾人都是見過形形色色客人的,對善玉成這樣的人也知道怎麼應對。他們不再招惹善玉成,轉而都圍到了白莫儒身邊來,又拉又扯的,一時間鶯鶯燕燕甜軟的聲音令人酥了骨。面對著這架勢,白莫儒雖並未像是善玉成那般面露不悅,眼中卻是已經沒有了笑意,“我們還有些事情,就不勞煩各位姑娘了。”說著,白莫儒掙脫了這些人的手,就準備往門外走去。那些姑娘自然是不放手,那老鴇也是連忙攔著,“唉唉,怎麼才來就要走啊,不是還要問這街上店面的事情?”說話間,那老鴇揮退了其他的人,就剩下自己站在了白莫儒與善玉成的面前,她面不改色的陪著笑,嘴上說著:“兩位公子別生氣別生氣,姑娘們這不是熱情麼,怎麼生氣了呢?你們要是想問這接頭店面的事情,走,我們上樓上去找個地方坐著我詳細與你們說說。”話說著,那老鴇領著人就往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自顧著自地說著,“溫兩壺好酒上來,要好酒!”在這裡的都是些見慣了各色人的女人,知曉這筆生意難做,那老鴇見著這會兒店裡沒人街上生意也要晚些時候才開始,索性把這青樓當作酒樓做起了賣酒的生意。白莫儒站在樓下看了看身後的街道,又看了看站在樓梯上等著他的老鴇,想了想之後還是跟著上了樓。這三教九流裡頭,就數酒樓和這等地方訊息最是流通。善玉成見狀,也跟了上去。上了樓,那老鴇讓人收拾出了一個不大的小隔間出來,讓兩人落了座,然後自己也在屋子中坐了下來。這樓裡頭,桌上倒是放著茶杯,可是裡頭都沒水,要喝,那就只能喝酒。老鴇把人領進門,反手就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才問道:“兩位想打聽些什麼儘管說,今天做不成生意,就當是做個朋友可好?”那老鴇嘴上這麼說著,眼中卻是半點沒有誠意。不說白莫儒,善玉成這一身的穿戴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有錢人,她沒理由放過這送上門的肥羊。“還請問這街上哪個地段生意好些,早中晚,什麼時候人多些,什麼生意好做些,什麼店家生意好些。”白莫儒心中對那老鴇的如意算盤一清二楚,可他既然進了門,自然也要問到些有用的東西才不虧此行。“這話說來長了,要不我叫個人來唱唱小曲兒,咱們聽著慢慢說?”那老鴇眼珠子一動,又動了心思。白莫儒沒說話,而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嗅了嗅。和李九呆久了,他也染上了些李九的習慣,對酒也多了幾分見解。這杯子中的酒根本沒啥味道,看似清澈卻沒味道,不用喝他也猜到這酒裡頭摻了不少水進去。“剛剛不是溫了好酒?”白莫儒放下沒喝的酒杯,回頭看向那老鴇。進門要交進門費的道理他懂,可是交多少也要看這人嘴裡的話值得他花上多少錢。那老鴇被白莫儒打回了聽小曲兒的建議,又被暗示了一番,臉色有些僵硬,態度卻軟化下來。白莫儒和那善玉成一樣不好糊弄的事情,她你來我往間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行行行,我先說說,公子要是滿意認可了,我們再聽小曲兒再叫兩個姑娘來作陪可好?”老鴇說著說著,就把手往白莫儒放在桌上的手上伸去。白莫儒無聲的收回手,沒讓那女人逮著機會。人也不介意,一笑置之,輕咳一聲後就說道:“我們這鎮子上啊,要我說就屬晚上的生意最好,酒樓飯館的還有這邊半條街都是晚上的生意。如果你們想要做生意,這街道中間的位置自然是最好,不過我們這鎮子上,開店是要收保護費的。”“保護費?”白莫儒面上無異心中卻微訝。這些道道他聽過可是還從未遇到過。他們那小鎮子上,他們家的店都開了這麼久了,也從來沒見人找上門來說過要收什麼保護費。“我們這兒的街道可和其它地方的不同,我們這兒大半個街道做的可都是姑娘們的皮肉生意,這萬一要是遇到個賴賬的總要有個人說句話不是,這鎮上也是一樣的道理。”那老鴇笑道。“那交給誰?”白莫儒又問。“這就不好說了,街對面的交給街對面的,我們這邊的,自然交給我們這邊的。”這鎮子大,比白莫儒他們之前所在的鎮子大了足足有兩三倍,來來往往的客商不少,還有許多來這邊做生意的或是特意尋了來的,地方一大,人一多,事情就複雜了。俗話說得好,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