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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墨久妹子+1的營養液,筆芯~ 番外·小鎮看戲戲臺搭在鎮子的東邊, 善玉成從戲臺那邊跑回小院又跑回了戲臺,途中還遇上了善浩說了幾句, 這一來一回的時間耽誤不少,他領著人回去的時候臺上的戲都已經唱到那秀才改頭換面加入了軍隊了。善玉成抱著東西擠進人群重新回到凳子前時,白莫儒已經打起了哈欠, 這一齣戲他是沒聽懂幾句,雖然看著臺上那些人的舉動大概猜出了戲的意思, 可到底還是讓白莫儒覺得沒什麼意思。臺下眾人卻並非如此,特別是劉如和白學名他們, 一顆心是早已經跟著臺上那秀才高高懸起,見著他為了妻子的事情傷心欲絕兩人都是喘著出氣一臉的憤怒、同情與悲傷。善玉成回到臺下後, 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帶來的披風遞給了白莫儒, 讓他披上,“傍晚了,天該涼了, 披著。”白莫儒坐在人群之中,此刻倒並不冷,但是這些時間來養成的習慣讓他順手便接了過來, 然後披在了自己身上。那邊善玉成卻還沒完, 見他把披風披好之後, 又把拿著的暖爐遞到了他的手裡。善玉成這一趟是自己獨自一個人去的, 拿的東西多,所以暖爐只提了一個,就塞在白莫儒手裡了。四周的人此刻注意力都集中在臺上, 並未注意到這邊的舉動,白莫儒也是在抱著暖爐之後才發現善玉成的旁邊站著個善浩,而善浩的身後則是站著個初五。“你們怎麼來了?”白莫儒連忙起身叫了戲臺那邊的人在搬了兩個凳子出來,給兩人在善玉成另外一邊安了凳子。善浩這次來得突然,不只是白莫儒不知道,就連善玉成也不知道,此刻眾人坐下來之後,善玉成這才看向善浩。一旁,善浩的兩隻眼睛卻落在了戲臺上。一雙鷹目直視著臺上痛不欲生的秀才,神情卻像是並未在看那秀才,而是在看向什麼其它地方。上一次看戲對他來說也已經是十幾年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們家看戲並不是像這樣一堆人亂哄哄的圍在一起看,而是單獨請的人在院子裡面搭臺。看戲的人也就他們家一家,偶爾會請上一兩個好友,但人數總是不多的。因為是自己家請的戲班,他那兩個半大的孩子便格外的鬧騰,在戲臺下看戲坐不住,每每與他們一轉頭間兩個小孩就已經跑走。找到的時候,兩人總是坐在戲臺後方霸佔了那戲子的畫臺,對著那一堆油彩萬分感興趣。兩個小子也有在對方臉上大展身手的時候,不過大多數時候畫出來的效果都讓人啼笑皆非。善浩望著這臺上的戲看得出了神,初五則是對臺上的戲萬分感興趣,看得目不轉睛。善玉成見狀,又回頭看向一旁的白莫儒,“我還帶了點心和零嘴。”說話間,善玉成已經從一旁另外一個籃子當中拿出了一小罐瓜子和花生米,他本想帶茶給白莫儒暖暖身體,可這地方連個火爐都沒有,帶著也不方便。小籃子就放在善玉成腳邊,他取了零嘴分給眾人,然後又塞了些給初五和善浩,這才安安靜靜的又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戲臺上。算起來善玉成喜歡看戲這一點還是從善浩身上遺傳來的,善浩也是單家獨子,他的性格與善玉成不同,與他老子善天澤也截然不同。善浩並不喜歡管理善家那些家業,早些年還年輕的時候他格外愛寫字帖,時不時便會一頭扎進書房當中寫上許久,是以練就了一手好書法。看戲是他僅次於寫字貼之外的最大愛好,時不時請個戲班子邀兩三好友,日子過得是格外的逍遙自在。善玉成那時很小,對他爹伏案寫寫畫畫的事情不感興趣,倒是對這咿咿呀呀唱個不停的戲曲有幾分興致。臺上的戲一幕一幕接連演下去,從那秀才痛苦萬分懊悔萬分演到他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帶兵上陣打仗手段狠厲英勇無敵。原本婉轉綿長的哀愁曲調一改之前的緩慢哀傷,換做了快節奏的鼓點,砰砰的聲音加上那臺上秀才手中的長矛舞得虎虎生威,引得臺下眾人拍手叫好。就連那在路邊的小兒,都有模有樣的學著嬉鬧著。善玉成看著臺上威風八面的將軍秀才,那雙隱者燭火而變得更加通透的琥珀色眸子中多了幾分暖意,這小鎮上請來的戲班子並不算好,好些地方都演得過於生硬,但善玉成卻格外喜歡這種與重要之人為坐在一起看的戲。就在臺上的戲班子演戲演到那秀才又立了功,經由上級提拔升了官,四下裡都是祝賀聲他卻滿心淒涼時,善玉成只覺得左邊的肩膀一層。他反射性微微側頭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白莫儒的頭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上。時值冬日,又是最冷的臘月間,身體本就虛弱的白莫儒身上穿的衣服本就比其他人多些,又是那種格外保暖的棉衣料子,她整個人裹得圓圓的看著有幾分胖乎乎的。這加上她剛剛帶來的那披風,白莫儒整個人都變胖了不止一圈,這會兒他縮在椅子上歪著頭靠著他,身上便沒了之前的病態氣息反倒是多了幾分暖意與令人發笑的胖態。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