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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才看見,原來屈月靠著窗呢!那她不是全看見了!偷摘花送她跟被看著偷花還是不一樣的啊!程晨嚇得腳下都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了個狗吃屎,好不容易才站穩了,也就跟著發現了,原來屈月她,是靠著窗戶睡著了啊……因為是畫室的關係,為了採光好,窗子做的就大,屈月靠在窗邊,安靜的睡著。程晨想,她好白啊……也真好啊……他就輕輕地走過去,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這個睡美人。程晨站定在哪裡,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時間好像就這麼停止了,只有枝頭的蟬還在不厭其煩的叫。他也是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的,程晨覺得自己能永遠這麼看著屈月。但慢慢的,陳誠又不止想看看了,大概還是熱的關係,屈月的白皙的臉龐泛著可愛的粉,他喉頭滾動了一下,慢慢的,彎下腰,湊過去。程晨性格是很皮的,有時候鬧起來真是貓嫌狗厭的,但這一刻,他表情的那些吊兒郎當全都不見了,微微閉著眼睛,近乎虔誠的,在他喜歡的姑娘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隔著玻璃。他卻依舊心如擂鼓,在親到玻璃上的那一刻,閉緊了眼睛,怕碰碎眼前的夢境似的。鏡頭裡,漂亮的少年人額上還帶著汗,不止是緊張的還是其他什麼,他緊閉著眼睛,卻不知道畫室裡的姑娘,在他親上來的時候睜開了眼,靜靜望著他。光影的明暗,膚色的對比,兩人同的狀態與表現,讓眼前的這一幕呈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一副畫。然後,在他睜開眼的時候,他甦醒的睡美人,又把眼睛閉上了。程晨沒有注意到屈月的臉好像比剛才還要紅了,他猛地退後一步,覺得自己做了壞事,一張臉爆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他踉蹌著後退,卻又想起自己手裡的花,趕緊又放回了窗臺上,然後轉身跑走了,一陣風似的。屈月睜開了眼,凝望著窗臺上的那支月季,面頰又更紅了些。導演喊了卡,池斐然和盧佳佳都過來看回放,牛海顯然是對這段戲相當的滿意,一個勁的在池斐然背上拍,大力誇獎:“小夥子不錯!”池斐然覺得自己要不是身體底子好,能給他拍出內傷來。牛海,牛導,人跟名字一樣威武雄壯,但他的執導風格,卻是和外表完全不搭的,池斐然一開始都不敢相信這人能是《酸甜》的總導演,說是他爸給他新招的保鏢看著才比較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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