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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眠扭了扭,小巧鼻翼微動:“你身上真香!”秦雪逢:“嗯哼。”他道:“還有酒的味道……”秦雪逢逗他:“我方才去了妓館,享受了一番。”雀眠愣了一愣,抬頭問:“妓館?”他的臉色彆扭了一點兒,唔了兩聲,又問,“妓館是怎麼樣的?那個,唔……”他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好奇:“女人抱起來是什麼感覺?”秦雪逢本想看看他類似吃醋的反應,卻不想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眯起眼睛,心中生出些許不悅。“沒什麼感覺,只不過比小後孃聽話耐操得多。”秦雪逢不怒反笑,“事到如今了,小後孃莫非還想試試女人的味道?”雀眠不敢說話了,睜著大眼睛看他。“倒也不是不行。”秦雪逢道。雀眠:“誒?!”秦雪逢道:“我請個妓女回來,教教小後孃該如何服侍我。”雀眠跟不上他的思路節奏,傻傻地“啊”了一聲,然後才紅著臉拼命搖頭:“我又不是這個意思!”“不然是什麼意思?”雀眠撇撇嘴:“我又不像你,這般沒操守……”他從秦雪逢懷中扭出來,後退兩步,表情警惕,“我絕不與人一起,呃……一起服侍你!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投井!”秦雪逢道:“你敢投井?”雀眠頓時卡殼了。他只是說說而已,還是很惜命的,哪裡真敢這樣做!秦雪逢被他樂笑了,道:“小後孃不想的話,也行。”他上前一步,捏住雀眠的下巴,“今晚再來試一次,小後孃能讓我舒服了,我就饒了你。”雀眠被捉著,哼哼唧唧地又做了一次。(車——略——)雀眠射了數回,身體都快受不了了,卻沒想到這傢伙還有精力,既爽又難受,只能夠蜷著身子,口齒不清地控訴:“老爺真是怪物……”秦雪逢樂道:“我怎麼就怪物了?”雀眠又說了兩句,完全成了嘟囔,根本聽不清。秦雪逢倒也不在意,只是狠狠地又挺入最深處,插得他驚聲尖叫,哭腔濃重。再次釋放在他體內過後,秦雪逢才又咬他的耳朵,重問一次那個問題。雀眠累極,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半闔著,紅潤嘴唇翹起一點兒弧度,說話時小小地一開一合的,頗有股似睡非睡的憨態。他嗓音中滿是哭意,聽起來如同埋怨:“老爺和女人歡好後,又來折騰我,不是怪物是什麼……”秦雪逢捏捏他鼻子,剛想告訴他,自己與女人並沒有做,他便兩眼一閉,不管不顧地呼呼大睡了。小臉上淚痕猶掛,很是惹人憐愛。秦雪逢摸摸他臉,又捏一下他的屁股。他皺著細眉躲,死不睜眼,過了一會兒被騷擾得煩了,腳又往秦雪逢這邊踢一踢,看得秦雪逢樂呵呵的。“小後孃真放肆。”秦雪逢嘴上說著,卻喚下僕備了洗浴的水,紆尊降貴親自將他抱了起來,由著他睡覺,自己給他做清理。途中雀眠睡眼惺忪地醒了一次,似乎以為他是睡夢中的人,爬過來伸出兩隻手。秦雪逢挑眉看他,不明白他要做些什麼。雀眠卻用手扯扯他的臉,揚眉吐氣般哼了一聲,字黏著字嘟囔道:“說什麼罰我,現在還不是在伺候我……”秦雪逢還未回話,小傢伙腦袋又一垂,趴在他身上接著睡了。秦雪逢留宿在雀眠房內,攬著自己的小後孃睡了一夜。夜半時分,懷裡的人迷迷糊糊說夢話,咕噥著,像在撒嬌。秦雪逢向來淺眠,被他吵醒,皺著眉頭辨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懂他喊的是孃親和哥哥。一邊喊,還一邊在他懷裡蹭,腦袋不停地在他胸前拱著:“娘,我被欺負了……”秦雪逢“呵”了一聲。雀眠又道:“你讓大哥揍他……”睡夢中的人真是什麼都敢說。秦雪逢心覺好笑,捏著他下巴,道:“叫一聲爹爹,我就幫你教訓那人。”雀眠反而不滿地蹙眉:“混賬不配做我爹!”夢話說著,腳還憤憤地蹬了兩下,踢到秦雪逢小腿上。秦雪逢乾脆把他的腿壓住了,在他出言不遜的嘴上咬了一口,他“唔”了兩聲,搖頭晃腦,抗議地推推這傢伙的胸膛,想要翻個身睡。秦雪逢兩臂一撈,牢牢地將他抱緊了。雀眠在懷裡軟綿綿撲騰的模樣好玩極了,反正也沒什麼力氣,比起掙扎,更像是在用翅膀上未長全的雛羽搔他的臉。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是總算意識到自己反抗不得,乾脆利落放棄了抵抗,只是接著嘟囔些聽不懂的話。好不容易睡熟了,他才不再說話,反而還因為這個懷抱頗有些溫暖,主動往裡靠了靠。清晨時,秦雪逢醒得比他要早,兩眼睜開時,雀眠還扒在自己身上,睡得傻里傻氣。他把人的手腳都撥開,下了床,環視了一下這間屋子。時節已將入冬,這屋內卻裝飾得十分簡陋,毫無半點兒禦寒的東西,甚至一處的窗上還破了個洞。雀眠失了環抱自己一晚上的溫度,不適地在被子裡蠕動,不過一會兒,就把那床薄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臉都埋進去。昨夜雀眠編的那隻草蚱蜢還放在桌上。藉著朦朦日光,秦雪逢這下看得更加清楚了,那東西編得精巧,頗有趣味。他勾唇一笑,把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