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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己是會水的。雀眠模模糊糊的想。就算秦雪逢放開,自己也是不會淹到的。但就這樣,全然託付給這個人,無需多費心半點,這般滋味也不錯。雀眠沒有多想的機會。秦雪逢親到最後,全身都熱了起來,下身也赳赳挺立而起,直接將雀眠抵在池壁上。這池壁的石頭受水溫感染,發著燙,雀眠背上面板一碰到,不由得被燙得縮了縮,整個人往秦雪逢懷中擠。他咕噥著抱怨一聲,秦雪逢乾脆地扯來池邊的長巾,從背後給他裹上了,頂到池壁上。雀眠與他的身體是契合的,遭他開發多次,也不再像初次那般的不習慣。只不過在這擴張途中,小傢伙忘不了自己的本性,不停抱怨著老爺真粗魯,急色,一類的,被秦雪逢堵住嘴,嘴邊便只能洩出嗯嗯唔唔的、撩人的聲音。他軟得似乎能與這池水融做一體了,被秦雪逢擁抱,被秦雪逢攪動,被這個人的一舉一動撩撥出水花,快感漾成波紋,在他每一寸血脈之內擴散。秦雪逢正是健壯的時期,心下又激動,在溫泉中做了一回,把雀眠折騰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了,將人撈起來,包在新拿來的浴巾之中,回了房,又壓在床上再做一次。不知是由於放開了,還是由於自己又一次怠慢了秦雪逢的心意,心中有歉意,雀眠也就只有最開始稍稍抵抗了一下,到後來反而主動擁住了秦雪逢,小幅度地去回應他。秦雪逢床上愛說葷話,此時卻不怎麼說了,只是埋頭操幹著。軀體挺動時,他隨之發出喘息聲,粗重,滿是男人的性感意味。雀眠被他釘牢在床上,腰肢盡為對方而掌控,唯獨聲音還有一點兒自控餘地。“老爺……”他斷斷續續地念道,“我,我快死了……”他的嗓音是少年氣的清脆,如今卻染上情慾的朦朧,與被弄到快承受不住時的半絲哭腔,說不清道不明,卻有了一分勾人之感。秦雪逢暫時停住了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雀眠也極力睜眼,視野卻遭淚水濛霧,看起來水潤潤的,惹人憐愛。對視片刻,秦雪逢低笑,俯下身來吻他眼睛。雀眠自以為被放過了,兩條軟綿綿的腿蹬蹬床單,下一刻,卻被秦雪逢抓住了大腿,強勢地架起來。碩大的肉棒尚插在他體內,分明已是極致的大小了,竟硬生生又脹上了一圈,插到了更可怕的深度。雀眠完全不記得這場情事最後是如何收尾的了。 二人在山莊這兒分道揚鑣。秦雪逢派下人駕車,送他回了秦府,自己則去往京城。山莊這兒養的僕人與秦府中的不同,一個賽一個的守本分,不該說的話絕不多說。行路兩天,回了府,雀眠再下車時,看著秦府內的下人,心中頓時一股子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