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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宋秋明的怒火越發加大,指著那群要佩白綾的掌櫃質問,“帶著這群人來搗亂就是你該乾的事情?!誰允許你這麼做的?!”隨後跟上來的程氏冷哼了聲,不陰不陽的道:“除了她的主子,誰還敢這麼做?聽南是她的妹妹,她竟在這個當頭尋晦氣,到底有沒有將人性!”四周的人頓時發出一片唏噓聲,紛紛指著白白與李紹說道起來。什麼枉顧人倫,什麼不懂規矩,什麼陰狠惡毒,不絕於耳。白白麵不改色,朝眾人行了一禮,抬起頭來,一字一頓道:“二小姐雖說今日生辰,但也算不得是什麼隆重的日子。宋府夫人於昨日病故,這幾位得了信,是來弔唁我家夫人的。正所謂死者為大,老爺實在不應該為了二小姐的生辰,而枉顧夫人的葬禮!”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金手指點點收藏啦~~@_@ 風起 “閉嘴!”程氏怒目圓睜,指著白白惡狠狠的道:“我人好好的站在這裡,哪裡是死了的樣子!我究竟是哪一點對不起宋令笙,竟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咒我不得好死?!”言情之激烈,似要將白白血濺當場。宋府門前站著兩個官夫人模樣的女子,其中一個湊過去,跟另外一個婦女說道:“宋夫人向來恭順有禮,淑德賢良,且從不與人結怨。怎麼會有人在今日做出這檔子噁心人的事兒?”另一夫人拉住她的手“咦”了聲,“這你就不懂了,你方才沒聽宋夫人叫了誰的名字嗎?”一夫人略一回憶,脫口而出:“宋令笙?”另一夫人道:“不錯,那你知道她是誰嗎?”一夫人甚是好奇,忙追問:“是誰?”另一夫人不屑的朝白白抬了抬下巴,“不就是那日在流觴亭醜態百出的宋府大小姐嗎?為著這事,宋大人可沒少在陸世子手下吃虧。”一夫人恍然大悟,亦是鄙夷的看了那兒一眼,“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卑劣低賤的外室女。也不知卓家小姐怎麼想的,竟會邀請這等人去流觴亭,也不怕玷汙了地方。”另一夫人幸災樂禍的直笑,“卓二姑娘的眼光怎會如此差,她請那人去就是想給她難堪的。先前也知怎麼,那個人竟惹了世子爺不快,故而卓二姑娘才借了這個機會為世子爺出氣。你也不想想,你我都沒去過,她怎麼會有資格去?!”一夫人點頭,“不錯,正是這個理兒。這宋夫人也真是大度,竟然忍她到今天。攤上這麼一個令人作嘔的東西,也當真是可憐的緊。這要擱在我府上,非給整得服服帖帖不可。”另一夫人甚是贊同她的觀點,“不錯,不錯。”這兩人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來了白白的耳中。白白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她們兩一眼。上前一步道:“我家夫人確實已經過世,至於你為何要自稱宋府夫人,奴婢就不大清楚了。”人群裡發出一陣嗤笑,只覺得這個小丫鬟是個傻了的。程氏氣的手直髮抖,然面上卻還得維持她的身份。“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拖下來!”語畢,宋府的偏門裡立即衝出來十餘個手持木棍的護院。白白一驚,忙躲到李紹背後。就在這時,一個嬰兒手臂粗的木棍已經到了他跟前。可是那木棍卻怎麼也打不下去,李紹冷哼了一聲,抓住棍子的手一扯,那個侍從便摔了個狗吃屎。其他人見狀,都圍了上來,李紹一時間被堵了個水洩不通。因著自家夫人剛剛仙逝,李紹實在是不願在她的靈前見血。故而沒下狠手,但也一時間脫不開身。白白退到一旁,仔細看著李紹。忽然,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粗使婆子趁她不備,竟反擰住她的手,把她壓在地上。白白大吃一驚,奮力的掙扎起來。可那幾個婆子做慣了粗活,手下的力道大的很,怎麼用力也沒法子。突然,混亂不堪的場面中傳來了一個清雅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眾人朝那個方向看去,只見謝雲舟一襲白衣素服握了把摺扇,面色凝重的站在不遠處。宋秋明見謝雲舟這身打扮,心下驚訝不已,忙上前行了一禮,道:“謝公子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謝雲舟抬手虛扶了一把,“宋大人不必客氣。”此時,程氏斂了方才那身怒容,笑嘻嘻的上前來,給謝雲舟見禮。“宋程氏見過謝公子。”在見過是謝雲舟的那一剎那起,她那股子難受勁頓時消失無蹤。沒想到成陽伯的嫡子竟然會來個聽南祝壽,這可真是天掉的福氣。暗暗撇了下四周人臉上的表情,程氏更是得意洋洋起來。所謂物理類聚人以群分,宋秋明雖說是個京官,可卻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官。結交的人大多與他差不多的官銜,或是不如他們家的。像成陽伯這等權貴,是他們萬萬無法企及的。這位謝公子親自來給聽南祝壽,那今後聽南何愁找不到好婆家。最好是直接能嫁進伯府,那樣就再好不過了。謝雲舟不懂她的那些彎彎繞繞,抬了抬摺扇,道:“不必多禮。”宋秋明略略遲疑的問:“不知謝公子前來所為何事?”謝雲舟不嬉皮笑臉的時候頗有些氣度,“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