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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道:“說起這事,那日你搶吻了本世子,你不要負責的嗎?!”令笙一聽他提起澐洲最後一晚的事情,腦袋頂都要羞得冒煙了。衝動害人,衝動害人啊! “我我我”令笙我我我了半天,啥也說不出來。晉寧瞅著她笑的極為暢快,“你什麼?說來聽聽。”令笙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這可如何是啊晉寧這廝,是在逼宮嘛? 賣身慌了好半晌,她也沒理出個什麼頭緒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反問他道:“你想要我怎麼負責?”晉寧的眸子裡映襯出她的容顏,深邃而醉人,讓令笙彷彿看到了三千凡世。他定定的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是我虧了些,不過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本世子也不同你計較這麼多。就准許你從今往後都跟在本世子身邊吧。”令笙眨巴眨巴眼,總感覺他這話有哪裡不對勁。可腦袋暈暈乎乎的,一時間根本想不出來。瞅她這副呆滯似又猶豫不決的模樣,晉寧皺起眉,聲音也冷了下來,“怎麼?你不願意?”馬車裡的氣氛陡然一變,令笙忙道:“我都沒說話,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晉寧點頭,瞭然。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擱在旁邊的榻上。令笙正想去看看上頭寫了什麼,就被晉寧抓了手。拇指一疼,那張紙上就留了個鮮紅的指印。令笙吃痛,收回手,問:“你幹什麼?”說著就要去拿那張紙,看他在搞什麼名堂。然,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手將將碰到,就被人抽了去。晉寧將紙疊好,喚了句:“來人。”車簾立馬掀開一個角,秦護衛的臉出現在簾子外頭。他恭敬的問:“不知公子有何吩咐?”晉寧將紙遞給他,令笙還想去搶卻被晉寧單手摁在懷裡,怎麼也掙脫不開。“拿去衙門備案。”秦護衛接過,道了句“是。”緊接著馬車一震,輕了一些,想來是辦事去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她心裡滋生,“那張紙上寫了什麼?”事情到了這一步,想要悔改也是難上加難。晉寧的心情頗好,抱著她悠哉悠哉的半倚在方枕上,閒閒的吐出三個字,“賣身契”。那姿勢要多溫情便有多溫情,可令笙現在卻絲毫感覺不到。她的腦子罷工了好一會,直到車身壓到石頭搖晃了一下,她才確定方才她聽到了什麼,“賣身契?!我的?!!”晉寧笑得賊賤賊賤,“不錯,從今往後你就是本世子的人了。”這都是什麼玩意!令笙坐了起來,雙手撐著晉寧的胸膛,氣沖沖的看著他,“這個不算!我沒有說要賣身給你。”她怎麼可能把自己賣給晉寧,這簡直簡直就是不敢想的東西!晉寧挑了挑眉,道:“文書上有你的掌印,也遣人去官府備案,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令笙看著自個兒手上劃出的那道小口子,氣得牙齒癢癢,“這分明就是你趁我不注意強按上去的,你作假!你你逼良為娼!”圍在馬車周圍的護衛皆垂下了腦袋,惶惶不安的生怕再聽見什麼驚心動魄的話。這一刻,這些人只差恨他家的孃老子為何沒將他們生成聾子了。晉寧不怒反笑,根本就沒將這話放在心上,還頗為無辜的道:“本世子從不強迫女人,怎麼會逼良為娼?不是你願意的嗎?”令笙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哪同意了?”晉寧道:“你不是說‘我都沒說話,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本世子以為你這般算是同意了。”令笙氣不打一處來了,“我你強詞奪理!”說著,掙脫開他的手就要去追回賣身契。可手都還沒碰到車簾子,人就被晉寧給拉了回去。一瞬之間,兩人的位置換了個個。晉寧的手死死的壓住她的,令笙立即抬腳去踹,卻又被他給壓制的動彈不得。令笙惱了,“你做什麼?快放開我!”又威脅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啊,我下手很狠的。”她這模樣跟齜牙的小奶狗一般,哪能嚇唬住晉寧。是以,當晉寧緩緩將臉湊過來時,令笙一下子又慌了神。原本稍稍褪下去一些的臉色,瞬間又是緋紅一片。晉寧的臉越湊越近,越湊越近,近到令笙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碎的絨毛。冷冽的蒼蘭花香,充盈在她的周身。仿若是沙漠裡燥熱的風,吹得人喘不上來氣。令笙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怔怔的看著他。腦子裡迷迷瞪瞪的,想要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沒有。她的眼大抵是因為太過慌張的緣故,淚眼朦朧的如同蒙上了一層薄薄水霧,春意橫波 。到最後,晉寧的臉似乎要與她的貼到了一處。鼻尖對著鼻尖,雙臂圈成一個世界。除了彼此的燥亂心跳聲外,再也聽不見別的。令笙感覺要喘不上來氣了,眼瞅著下一步就要來臨,她不爭氣的閉上了眼。然等了半會兒,卻是等來了晉寧壓抑的輕笑聲。令笙霎時明白過來她被耍了,一股子業火從腳衝上頭頂。將她那些莫名的悸動以及期待燒了個乾淨,只餘下尷尬和被拆穿後的羞怒。她狠命的掙扎來,啞著嗓子低聲怒喝,“放開我!!”這一次,她是真惱了。晉寧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