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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獄卒被嚇破了膽子,忙爬了起來,跪在他的腳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上有老,小有小啊!大人!”吳口天顯然此時聽不進去他說的什麼,朝外一喊,“來人,把這個廢物壓下去杖斃!”話音剛落,外頭就走進來兩個身佩捕刀,身穿紅黑色捕服的男子。兩人壓著那個獄卒,就往外走去。那個獄卒大驚失色,高喊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可這樣,依舊擋不住被拉下去的命令。在這千鈞一髮之間,令笙突然開口說道:“等等。”那兩人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令笙朝吳口天行了一禮,鎮定自若的道:“吳大人,此事雖然上去詭異,可也並非無跡可尋。”吳口天來了興致,“哦?說說看。”令笙依言道:“白雲岫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並不會什麼武功。且說她來青州大牢也不過將將半日的時間。怎麼可能靠她自己的力量,就平白無故的消失無蹤!”“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幫她?”令笙又拱手行了一禮,“大人所言不錯。”吳口天怒道:“那是誰幫了她?!”令笙垂眸,“這個我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大人若是能多給我一些時日,我定能查出來。不過”這回輪到吳口天詫異了,“不過什麼?”令笙指了指那個已經攤成一團的獄卒道:“我要他幫我一道查案子。”吳口天疑惑的看了看那個廢物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你想酒他,我就成全你。不過,你必須要把白雲岫和那個幫她的人一道給我找出來!”令笙應下,“好,一言為定。那這個人,我現在能帶走了嗎?”吳口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令笙報之一笑。從那兩個捕快的手中接過人,攙扶的往後走去 。她到底是個女人,又加上這個一個渾身無力全靠她拖著走的大男人,這就像是一整條崑崙山脈都壓在她肩膀上一樣!還沒走上兩步,人就累得氣喘吁吁了。好在鐵柱來得及時,鐵柱這孩子好啊!見令笙如此吃力,當下顧不得自己跑過來累的氣喘吁吁的,一把接過那獄卒扛著就往外走去。安頓好那個獄卒之後,令笙和鐵柱再一次回到了牢房當中。令笙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仍然還是一無所獲。鐵柱也瞧了好幾圈,什麼都沒發現。“宋姑娘,你說這白雲岫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令笙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方才對吳口天說的那些話,不過都是些拖延之詞罷了。“不知。”鐵柱繼續問:“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令笙雙手一探,“涼拌!”“啊?”鐵柱聞言一驚,“那可如何是好?!這件事情若是不能解決的話,那虎哥的性命不保不說,就其他的兄弟也會受到牽連的。”令笙反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鐵柱死死的搖頭,“沒有!”“那不就得了,現在你我都沒有辦法,著急又有什麼用?”“可”鐵柱頓了頓,欲言又止。令笙知道他想說什麼,可這樣的事情也是講究機緣的!她嘆了一口氣,抬腳欲要離開。可忽然腳下一滑,人險些摔到地上。鐵柱頗為著急的問:“宋姑娘,你沒事吧?”令笙搖頭,“沒事。”可她的目光卻朝她剛剛滑倒的地方仔細看去,在這裡雜草堆裡,令笙看見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在陽光下散發出醉人的光彩。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枚醉石!!!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醉石?! 令笙忽然想起了那天夜裡,在南華寺後院和沈江沅的臉來。只不過這石頭明顯是讓個雕琢過的,也不知是不是當日沈江沅手中的那一塊。然,就算是沈江沅手中的那一塊,那又如何?不是很正常的嗎?! 令笙哭笑了一聲,將這石頭揣進來懷裡,與鐵柱道:“去問問城門口的守衛,這幾日可曾看見過一身著竹青色長袍的男子進城。” “竹青色?”鐵柱很是不解,“穿竹青色的人那麼多,這如何能找到線索?” 令笙斂了眸,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情,“那人與其他人不同,一眼就能看出來。” 鐵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鐵柱走了一後,令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力的抬頭,從牆上細小的窗戶看外頭的天空。 這是她 在意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牆壁上幽暗的燈火搖搖曳曳,陰森的很。令笙打了個哆嗦,離開這裡。等回到家時,白白正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玩著骰子。見令笙回來了,抬了抬眼皮子算是打過招呼了。令笙走了過去,坐在她邊上,道:“白白,你明日幫我去做一件事情。”白白打了個哈欠,“啥事?”“幫我去送一封信,我有些事情實在想不明白。”白白坐了起來,問:“可是為了白雲岫?”令笙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白白,“你怎麼知道?”她可不記得,她跟白白說過白雲岫的事情。且白雲岫到青州,也不過是昨天的事情,她怎麼就知道了?白白見令笙這幅模樣,心裡頭不由的有些小激動吶。忙咳了咳嗓子,道:“小姐,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本事!”令笙道:“是鐵柱告訴你的吧?”這下子輪到白白目